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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莫不是接了黑蓮劇本

女配師姐被傻白師弟反攻了53

  晨風(fēng)徐徐,柔和而清涼,玄烏鵲還在回憶著那個她。

  “她以為那個將軍對她的悉心照料是愛慕,所謂那些旗開得勝后便五花大轎抬進門的山盟海誓也不過是沾了糖的砒霜,原來,那個將軍家中早就妻妾滿堂?!?p>  “她從將軍的一個手下那里得知了詳情,大受打擊,跑去質(zhì)問那個將軍,結(jié)果……他們爭執(zhí)一番后,她奪門而出,滿心傷痕的她被渾渾噩噩,走到了敵營都不自知,被敵軍抓住以后,有一個侍衛(wèi)認(rèn)出了她是敵營的人,上刑嚴(yán)審,她依然沒有出賣那個負(fù)心將軍,經(jīng)脈都被挑斷,徹底淪落成廢人。”

  “后來,因緣際會,她從戰(zhàn)場上回宗門了,帶著一身的傷,就連神智都出現(xiàn)了問題?!?p>  “哎……一切都怪我?!?p>  宮煥心無語問天,這個玄漣真的是太傻了,這么簡單的英雄救美的伎倆都沒有識破,還附上了一顆純碎的真心,該說她天真無邪還是愚蠢至極呢?

  “那她后來是怎么……額……”死掉的,后面這三個字,宮煥心不敢問出來。

  玄烏鵲擺擺手,“沒事,我早已經(jīng)接受她離開了的既定事實。”

  “她后來清醒了,又踏入俗世歷練,從此杳無音信?!?p>  “那您是怎么確定她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宮煥心疑惑不已,這玄漣清醒又入俗世,定然是幡然醒悟去虐負(fù)心漢了,難道是在虐渣的時候賠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不著急,聽為師慢慢講,茶還未涼。聽大陸上的人傳言,此次入俗世,漣兒成為臭名遠(yuǎn)揚的人人喊打喊殺的醫(yī)毒白發(fā)女。歷經(jīng)一番調(diào)查,她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那個將軍的謊言,包括那個侍衛(wèi)都是那個將軍安排的,為的就是鏟除她這個毒丹師的威脅,而且,就算她那天沒有誤闖敵軍邊界,他也給漣兒安排了一場絕殺?!?p>  那個將軍真該死,欺騙了人的感情,還要殺人性命,真不是一個狠渣可以形容的。

  玄烏鵲又抿了一口茶,嘴角帶了點欣慰。

  “有一天夜里,那個將軍一家,全都中毒身亡,死狀慘烈,轟動了皇城,卻無人知這毒是誰下,緣何?!?p>  “可我和藥老卻知道,那定是漣兒下的毒?!?p>  “解恨!”

  宮煥心拍桌而起,義憤填膺,卻被玄烏鵲詫異的眼神盯得陷入了尷尬。

  “嘿嘿,那什么,我就是為漣姐姐鳴不平,后來呢,漣姐姐報仇雪恨之后?”

  “在那個初遇將軍的懸崖邊,她服毒自盡,我和藥老找到她的時候,只看到一具青紫冰涼干硬的尸體?!?p>  “我把她抱在懷里,感嘆她真傻,只是,她的身體突然變得透明起來,飄散在空中,靈魂凝聚成形,她對著我和藥老笑……”

  “當(dāng)時,她笑得一如我初見,眸中波光粼粼宛若星辰,純粹,純粹得我無處遁形?!?p>  “她笑啊笑,最后化作一道潔白的光飛向天際,消失了?!?p>  “消失了?那有沒有可能她還活著?”

  “或許?!?p>  玄烏鵲滿眼如點綴的星辰,笑容如冰雪融化,春風(fēng)吹拂。

  這是宮煥心第一次看到那么美好的笑容。

  或許,他在回憶和玄漣的初遇,他也是這般笑容。

  這一生,只給了那個她,就連那個洛星都從來沒有過的待遇。

  這是何等深情?。?p>  宮煥心在想,如此平淡講述玄漣的事,玄烏鵲的心理素質(zhì)該何等強大,又是怎樣淌血自虐,也許,這一切都是她的憐憫之心在做怪,玄漣一直活著,活在玄烏鵲和藥老的回憶里,從未離開。

  就在宮煥心想要憐憫師父的時候,玄烏鵲話題一轉(zhuǎn),“其實,你是她的傳人,你手中的紅漣劍,曾是她的契約劍。”

  聽罷,宮煥心召喚出自己的契約劍,原來它叫紅漣劍。

  “所以,師父你是因為這把劍才收我為徒的嗎?”

  “一部分原因是吧?!?p>  玄烏鵲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大概是沒想到她會在意這個。

  宮煥心看了一眼手中的紅漣劍,原來自己能夠完成任務(wù),還是因為這把劍,真是什么緣啊。

  可是,自己的任務(wù)卻是被反攻,與那個玄漣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按道理來說,這是不必要出現(xiàn)的人物啊,怎么在這個位面里,她的地位卻是如此重要呢,甚至還影響著她的任務(wù)。

  如果說玄漣的出場是為了她被紅漣劍認(rèn)主而準(zhǔn)備,也沒道理,若是為了讓她順利拜師,完全沒有必要解鎖玄漣這個人物劇情。

  思來想去,宮煥心只有一個結(jié)論——系統(tǒng)又抽瘋了。

  系統(tǒng):呵,宿主,這個鍋本系統(tǒng)可不背。

  “為師還有事,先行離開?!?p>  吩咐完,玄烏鵲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完全不給宮煥心反應(yīng)的空隙。

  宮煥心腦袋里只有一個字,懵,懵,懵。

  “所以師父,你來徒兒這里并不是抓我夜不歸宿,而是專程為了告訴我玄漣的愛恨情仇?”

  這一句話,只有空氣聽到了。

  玄烏鵲剛回房,藥老早已經(jīng)等候在那里。

  “按我們說好的告訴她了?”

  “嗯?!?p>  “喝茶。”

  玄烏鵲接過藥老遞過來的茶杯,就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她,不該承受她曾經(jīng)承受過,太沉重了,這一世,就讓她好好活著,快快樂樂的比什么復(fù)仇都要重要?!?p>  “新然的身份查清楚了?”

  “嗯,鳳溪樓的調(diào)查經(jīng)得起考驗?!?p>  “何身份?”

  “前不久沒落的八大家之首許家的二嫡子。”

  “沒落貴族之子,想必加入咱們宗門也是為了躲避追殺?!?p>  “許家大長子為大,已經(jīng)是事實,而且攀附了皇權(quán),新然斗不過他。”

  “經(jīng)過大長老火辣眼光挑剔過來的人,新然的為人是可靠的,在宮丫頭身邊,也能保護好她?!?p>  “是啊,不然我早就把那臭小子揍一頓了,天天爬窗,就我徒兒那傻丫頭一無所知!”

  “你爬你徒弟的窗也不少。”

  “我……”

  玄烏鵲被藥老拆臺得很沒有面子,可也不敢怒不敢言。

  另一邊,許新然接過信鴿的傳信,慢條斯理地打開,嘴角微微上揚。

  信條很簡單,只有一句話:樓主,一切如您所料,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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