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兩女一男的奇怪組合在人行道上肆意妄為的走著。
而文子卻默不作聲,像一個憋著氣的氣球。
又有可能是多余的孩子,畢竟其中有兩人是閨蜜,而自己卻十分的被動,孤立在旁邊也那么無動于衷。
希子陪在木子身邊,就像當年的濤子和木子一樣。
文子不敢接近,所以跟在后面。
很多過路的人也時??粗@邊,畢竟木子的顏值真的那么數(shù)一數(shù)二,像一只樹叢的中的精靈,帶來歡樂的同時,讓人大飽眼福。
文子則一直在心中有個疑問,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又或者說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錯,讓一切都毫無準備的來,又橫沖直撞的走。
希子注意到文子一反常態(tài)的舉動,因為相處時間的比較久,突然默不作聲的這樣跟在后面,讓人很是在意。
“文子想啥了?”
文子精神有些恍惚,當聽到希子的提問時,尷尬的笑了笑。
“沒,書包太重了而已?!?p> 木子卻眼神十分尖銳,帶著直刺中心的審視看著文子,笑了笑。
有人說是世俗的妖孽,也不足為過。
希子一把將文子拉上前來。
“哥們!是不是被木子姐的顏值驚艷到了?!?p> “希子你又開我的玩笑?!?p> “沒有!沒有!”
兩人的對話有些讓文子不知所措,畢竟于他而言,美貌真的只是虛設(shè)。
有人說這是美,他也無法分清什么是美,好看是個人的特點,但美貌之下誰又敢深究一個人的其次。
“還好?!?p> 文子邊說,邊尷尬的笑了笑。
“也對,你們很早之前就見過。”
希子這話,突如其來,讓人們猝不及防的盯著這三個人,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妖孽。
木子則上下打量了一翻此時的文子,有種難以言喻的話。
“文子,你變化有些大說實話?!?p> 希子一聽,瞅了瞅文子,臉已經(jīng)些許膨脹了。
“呸呸呸!咋了,當年還能長啥樣?”
木子好像被質(zhì)問了一般,將頭反了回去。
“額,這東西不說也沒關(guān)系?!?p> 希子一聽著急了。
“你這也不說,那也不說,總要說點什么吧?!?p> 木子卻一臉好笑的看著希子,眼神有些微不足道的快樂。
“總要給文子留點神秘感吧?!?p> “還神秘感,都在大白天晾起來了?!?p> 說完指了指一旁的文子。
文子卻顯得很是頭疼,實在有有些憋不住了。
有些生氣的拍了拍希子。
“好歹你哥們,口上饒了我吧。”
希子見文子開了口,也不好再開他的玩笑,又把眼神盯上了木子。
“成!那木子,大佬的事總要說了吧?”
“那個???”
木子揉了揉眼睛,好像不太想提起這件事。
希子卻一手直接搭在木子的肩上,生怕她跑了,這樣一來可前功盡棄了。
“不然你讓我陪你走這么遠路,為了啥?”
木子見希子這狀況,擺明了不說完不許走的態(tài)度。
“你個好姐妹還要刨根是不是?!?p> 希子則用手比劃了一下,顯然有些被繞煩了。
“不是刨根!是為了做你的參謀?!?p> 木子湊了過去,在希子耳邊小聲說道。
“不跟你搶文子。”
這一來,希子被弄得陣腳大亂,而此時的文子卻一無所知,站在旁邊和一個行走的柱子一樣。
“我說你的事,你咋又扯上我了?!?p> 木子見狀也不好再推脫什么了。
“行,我告訴你?!?p> 湊到希子耳邊竊竊私語了一會兒。
文子想知道,此時也知道不合時宜。
當希子聽完時,意味深長的笑了。
“木子姐啊,你是什么時候還開始腹黑了?”
木子笑了笑,看了看前方的路,靜靜的說道。
“不知道,大概回不到從前的時候吧。”
文子很不是滋味的聽著,這種事過去了,但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想起。
他試著去忘記,在灰暗的街道思索自己的所作所為,但傷痛猶如不滅的孤獨,在隱隱作痛。
麻木帶來的約束,最終將其丟到九霄云外,但一個人的出現(xiàn),成了秘密的揭曉者,勾引著人去牽腸掛肚。
而這一切都無法被揭曉了?
文子有些抓狂,特別看著三人分開走向不同的道路一樣。
也許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的結(jié)果,讓本不屬于人間的自己體會到無盡的極端,最后陰差陽錯的在自己思考中不斷沉默。
可這世界從來都不在天做,全都是人為。
文子無法理解這種,也就只好接著這么迷茫下去。
當看到這一切都再也無法回頭,只好就此作罷,還是追根溯源,誰又知道了?
……
……
幾天后,文子沒有在過多的去詢問那時的事。
照常上課,解決問題,上課睡覺。
而之后另一個消息卻傳來了。
這不是屬于他的事情,卻讓人有種無名的安心感。
陳桑不知怎么的和夫子在了一起,而且還是氣勢洶洶的。
而當全班都在為這種事不可思議時,一張照片在她的空間炸開了鍋。
兩人的合影是在一個偌大的房間里拍的,兩人躺在床上,讓這種不和諧的聲音在剎那間變的如此和諧一致。
班上的女生都在羨慕陳桑抱了一個高富帥,這樣不管怎么樣都能橫著走過自己的高中生活,更有可能走完自己的人生。
而男生卻十分在意夫子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引起了不少的爭論和調(diào)侃,可基本都是私下討論不敢聲張。但對于滾床單的事在當時的我們眼里還很遙遠,卻真的讓人觸目驚心。
這對于木子來說是一件好事,不再有了紛擾的斗爭。
但對于文子來說突然想知道曾經(jīng)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似乎又開始糾結(jié)要不要試著詢問濤子的下落。
畢竟自己的手機上的電話再也撥不通了,這樣便也無法知道,一個人的下落。
失蹤的人不見了或許還可以報警,但一生中失去的人卻難以找的到了。
文子摸了摸自己的臉,照了照鏡子,膨脹的自己似乎早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的自己了。
沒了精致的一切,自己只可能是廢墟中的殘骸,沒了再次選擇的權(quán)力。
此時按時間來說,秋季的校運會也開始臨近了,每個人都要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