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女始終是個沒有頭腦的家伙,他不會追究為什么醉花蔭母女會被誣陷入獄。他也沒注意到如嫣看醉花蔭時盛氣凌人的目光,他更不會考慮前因后果,他只會顧及眼前的得失與苦樂。當(dāng)醉花蔭入獄時,他寢食難安,在醉花蔭出獄后,他欣喜若狂。
明白人不會告訴他,只當(dāng)做一個旁人一樣平靜冷漠地觀看著他這個小傻瓜的每一場努力演出。這對若女來說他的愚蠢未嘗不是一件壞事,倘若他知道如嫣及煜王的所作所為,胸?zé)o城府的他斷不會接受繼續(xù)接受和如嫣一起生活,“為人正直”的他甚至可能連腹中的孩子都不要,也要堅持回到醉花蔭身邊。從此和如嫣割袍斷義,形同陌路。所以,當(dāng)個快樂的傻子、白癡對你來說也不錯。
青竹想著,撫摸著懷中的小狐貍微笑著看向被如嫣喂水扇風(fēng)的若女。此刻,雖然如嫣像個忠實的女仆一般圍著若女打轉(zhuǎn),但若女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在擂臺上做賽前準(zhǔn)備的醉花蔭。
“妖的感情還真是復(fù)雜,不是嗎。”
思花諾的聲音傳入青竹的耳朵,微品清茶的青竹只淡淡一笑,并沒有回答。
“你覺得蜻伊和醉花蔭誰會贏?”
“無所謂輸贏,”青竹的語氣沒有任何感情,“在這段情感中她們都是受害者,而你“無辜”的父親才是在無意識中成為罪魁禍?zhǔn)椎脑獌矗劣陂w下則順理成章成為了他的幫兇?!?p> 在烈日的照耀下,擂臺上的比賽正式開始了。醉花蔭和蜻伊旗鼓相當(dāng),在乎輸贏又使出全力的兩人都打得很吃力,前兩局都是以平局結(jié)束。到最后一局時,已經(jīng)到了黃昏,力量耗盡的兩人甚至連站起的力氣都沒有,最后甚至商量好后原地玩起了猜拳。
“這,這怎么算?”若女看得一臉懵逼,“猜拳決定輸贏?”
“不妙啊,有勇無謀的花將軍被她迷惑,大意了?!鼻嘀裨捯粑绰?,就見蜻伊的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半隱半現(xiàn)的青色巨狼。
擂臺上的醉花蔭還未反應(yīng)過來,巨狼的爪子直接拍下,如果不是醉花蔭躲閃得及時,險些被巨狼拍成面目全非的肉餅。
看到這一幕,護(hù)自己心愛女人心切的若女實在待不下去了,趁著眾人屏息凝神看比賽的空隙,提著雙磷靈月的他直接沖到臺上,擋在體力耗盡的醉花蔭面前,幾下打趴了巨狼。
正在這時,裁判突然敲響了銅鈴,沖著臺上大聲喊道,“比賽結(jié)束!”
“早該結(jié)束了,你個混蛋居然敢請一頭巨狼做外援,開掛就該被判出局!”
若女只顧自己發(fā)泄,完全沒有注意到辭花宮等人憤怒無奈、垂頭喪氣的模樣,更沒有注意到癱坐在地的如嫣萬念俱灰的臉龐。
“公主說錯了,是花將軍輸了?!?p> 聽完裁判的話,若女一臉疑惑地愣在原地,“為什么是花蔭,她不是……”
“你,你個傻,傻瓜,沖出來幫本小姐做什么!”情緒激動大汗淋漓的醉花蔭勉強喊出聲,“她召喚的是自己飼養(yǎng)的噬魂獸,屬于她的附屬物,算不得犯規(guī)。但你沖上來幫我,就屬于讓本小姐犯規(guī)了,傻不傻呀,你,傻瓜!”
“看來公主還是想和蜻伊走啊?!被謴?fù)一些體力的蜻伊喘著粗氣,坐在地上的她擦著汗水得意地笑笑,向若女伸出了手,“來吧,公主,和我回女狼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