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書祺喜歡跟楚澤言待在一起。
一是不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二是齊琦不會吃醋,三是待久了或許能感受到以前。
他呀,就是個矛盾體,想記起以前,又害怕真的恢復記憶。
“拜托你,以后多多照顧一下水可傾?!眴螘髡f道。
“不把她托付給我了?”楚澤言打趣道。
“她有男朋友了?!眴螘骺此破届o的說道。
楚澤言沒有接下話。
“全網(wǎng)都在找水可傾,你讓我照顧她?我照顧的著嗎?”楚澤言也很無奈。
單書祺欲言又止。
他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
楚澤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過去的就過去吧,既然什么都不記得了,就好好對嫂子,看得出來,嫂子很愛你?!?p> 楚澤言能說什么呢?他的兄弟,以前他愛的人,是水可傾。
而現(xiàn)在,他什么都不記得,卻依然記得對她好。
這是渣男無疑了,但是,人總是會雙標的。
另一邊,齊琦淚流滿面。
她上一次,在單書祺的辦公室里安裝了竊聽器。
這一次,她聽到了自己懷疑卻不想相信的話。
即使他失憶,心里的,那個人,還是她。
齊琦難過的打電話找任熙洋一起喝酒。
任熙洋這些天除了在韓天樾面前逛來逛去,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
任熙洋也納悶了,當初出軌出的眼睛都不眨的韓天樾,竟然會死心塌地的護著水可傾。
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演的好嗎?
兩個人在酒吧,各說各的煩惱。
兩個人的顏值還是很高的,這也使得周圍的男人對她倆虎視眈眈。
所有的搭訕者都被拒絕了。
她們不缺錢,同樣也不缺男人。
兩個人一直喝到搖搖晃晃,出現(xiàn)幻覺。
齊琦搖了搖趴下的任熙洋,嘴里嘟嘟囔囔著讓她起來繼續(xù)喝,也趴下了。
這個時候,來了兩個一起的男人,兩個人相識挑眉,一人拉起一個,往外走。
水可傾剛剛下班,看到兩個人像齊琦和任熙洋。
然后再定睛一看,兩個男人中沒有單書祺。
這是買醉,沒有通知家人。
水可傾叫停了車,“你們兩個站住?!?p> 水可傾沖著兩個人大喊,幸好,這兩個人沒有車,站在在打車。
兩個大漢看了看弱小的水可傾,嗤之以鼻的哼笑。
“不服?來戰(zhàn)?!彼蓛A做出要戰(zhàn)斗的姿勢。
兩個男人大笑,笑水可傾的不自量力。
“你們知道她們兩個為什么來買醉嗎?”水可傾繼續(xù)忽悠。
兩個人不理她,繼續(xù)打車。
“她們兩個今天剛拿到的體檢結(jié)果,因為從事見不得光的職業(yè)而患了隱疾。”
“大兄弟,別編了。爺沒空理你?!逼渲幸粋€男人說道。
“大哥,你別不信我,你看看周圍,男男女女這么多,我為什么非得叫住你們?”水可傾見他們開始對她的話感興趣了,開始加把火。
“我是醫(yī)生,今天就是我接診的她們兩個?!?p> 水可傾停下來看著他們,他們有狐疑。
水可傾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堆關(guān)于某病的狀況。
兩個人面面相覷。
遠處傳來警笛聲。
水可傾舒了一口氣,她下車的時候,叮囑司機報警。
她不敢蠻干,只能智取。
水可傾邪魅的一笑,馬上得救了。
“我勸你們?nèi)招幸簧?。”水可傾轉(zhuǎn)了話鋒,不用再周旋了。
“你小子什么意思?”一個男人很生氣的問道。
“我想請你們?nèi)ゾ侄狄蝗??!彼蓛A嘴角上揚。還是想替單書祺保護好齊琦。
“你,你報警了?”他們大驚。
“不報警留著你們過年嗎?”水可傾盯緊他們,防止他們逃跑。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把齊琦和任熙洋隨手一扔,開始跑。她們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水可傾追了上去,他們兩個人分開跑,水可傾只能選定一個人追。
水可傾一邊追,一邊喊。
跑到小胡同里,那個人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向水可傾。
“壞老子好事,我看你是活膩了?!彼蓛A也停了下來。
司機領(lǐng)著警察,只看到了倒地的齊琦和任熙洋,司機只是轉(zhuǎn)身跟警察搭話的間隙,看不到了水可傾和另外的兩個人。
司機馬上給張子豪打了電話。
張子豪接到電話,馬不停蹄的飆車。
水可傾只顧著追,沒有注意地點如此的偏僻。
人已經(jīng)救下了,該見好就收的。
她雖然練過,但是好久沒用了,再加上這個男人五大三粗,一看就像混社會的,不免有些慌張,卻扔面不露色的說道:“我勸你善良?!?p>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男人握著拳,“好久沒活動了,正好用用!”
“要過過招嗎?”水可傾咽了一口吐沫。受點傷沒事,如果被發(fā)現(xiàn)她是個女人,事就大了。
男人使勁掄了一拳,打到水可傾的臉,那一瞬間,水可傾的臉火辣辣的疼。
水可傾揉了揉自己臉“你這是出陰招?!?p> 又是一拳,捶到肚子上,水可傾短胳膊短腿,根本沒有反擊的余地。
水可傾轉(zhuǎn)身開始跑,原來,還是沒有厲害到可以自保。
突然,眼睛被強光刺到。一輛車開來。
急剎的聲音刺耳。
差一點撞到水可傾。水可傾一停頓,被男人逮到。
水可傾感覺,這次死定了。
男人拽著水可傾的衣服,往深巷里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