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作為先率已達戰(zhàn)場,見著四散而逃的敵人他又要乘勝追擊,但遇著一人,那人也見著自己,如此開戰(zhàn)。
寧天本以為隨手一刀就足以拿下此人,可萬萬沒想到對方震了震刀,自己居然差點不敵?
他被震的傻了下,那個人并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快馬加鞭地跑路。
這好像似乎的確是逃兵!
但問題是……這逃兵的戰(zhàn)斗力像是極高啊。什么情況?
所謂窮寇莫追,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窮寇,但還是別追了。他往西邊而去,這里已經(jīng)站滿了他所熟悉的白皮鐵甲的將士。
“穆王殿下,穆王殿下!”
雨聲恰逢時機的漸小,寧天一上來就聽著有人焦急的呼喊。他立馬趕來,卻被一堆人拿槍指著。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寧天!”
取出虎符,這些人都是怔怔,隨后讓道。寧天一來,就見得人群中的年輕人血色全無,這位恐怕就是小穆王了!
“寧將軍!”副將抬首,見著寧天,大喜。寧天見他也是熟悉的招手,熟悉的喊。
“老李!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反正是受傷了,我們先回城。留下三十人在此接應(yīng)另外兩支兵馬?!崩罡睂⑦@么吩咐,最終還是把目光投向了一旁同帶翎羽的女子,寧天也是順眼看來,猛地就蹙了下眉。
“嗯,先回去吧……”
……
“孫知州,躲一會兒雨吧,淋壞了身子明日那大殿選試可就壞嘍!”
“不必。君主出征在外,盡心盡力,我等豈能枯坐家中,安于逸樂,至少也得雨中感同身受,等來凱旋,不是嗎?”
城墻上,孫瑞斌與一邊的夫長笑談,城墻上的士兵都給撤了下來,夫長坐在瞭望塔里,而他卻長吁短嘆,風(fēng)中凌亂。
夫長被這一席話震撼到了,他也走出了瞭望塔,站在雨中與,激動道。
“知州心系國家,實乃吾輩棟梁,我這就把將士們喊出來淋雨,不能與君同行,至少也得感同身受?。 ?p> “誒,這就不必了,將士們常年護城,時時刻刻保家衛(wèi)國,盡心盡力,理應(yīng)需要休息,如果受了雨傷了身,誰能守城?只有我這等只懂讀書的呆子才需要如此啊……”孫瑞斌搖搖頭,繼續(xù)眺望著遠方,可這大雨朦朧,他……又能眺望到什么呢。
“唉,大人心系萬眾,我這種草芥也只能站著淋雨才有那種超凡脫俗的感覺了!”夫長苦嘆著,孫瑞斌又哈哈大笑起來。
“張夫長,你先回去吧,作為百人之首,治理旁人要更多心血,在此淋濕了也不好啊,安心修整吧……”
“可是……”
“沒有可是,坐吧?!?p> 孫知州把張夫長拉回了亭子,隨后又獨自一人瞭望遠方。城墻上現(xiàn)在算是只有他一人,眺望遠處,他究竟是在等什么呢。
長路漫漫為夜做伴,天放晴了,月亮也漸漸翻下,看這天色大概再有一個半時辰就天亮了。
終于,一大波隊伍算是凱旋而歸。孫知州見到他們先是搖搖頭,而后立馬轉(zhuǎn)身喚起昏昏欲睡的張夫長。
“殿下凱旋回來了,快開城門。”
“啊?回來了!好!”
張夫長一喜,拉響了警種,藏雨的眾將紛紛回到了崗位。拉開城門,所有人都期待著,嶄新的一天……
哦,對了,隔壁那逃之夭夭的賈無敵一行人也正飲酒放樂,覺得新的一天實在是光芒萬丈,前途無量!
“哈哈,小鳳,等見了李大將軍,我就把你所有功績?nèi)繄笊?,等回了北國,別說什么親王王爺,我第一個支持你奪嫡!”賈無敵那臉上是絲毫沒有兵敗的樣子,感覺,自己那是大獲全勝了。甚至拿出自己珍藏了無數(shù)年的酒,勢作要飲個痛快!
被遞來一壺好酒,阮鳳心里早就大喜,但明面上還是受寵若驚。
“多謝賈將軍!”
“誒,什么多謝啊,咱們是遠親,別這么見外嘛?!?p> 阮,賈兩家是遠親,不然也不至于讓他個來參軍混個隨行的好職位。但若是親,那可就差的遠了。
“那,謝謝賈叔叔!”阮鳳乖乖點頭,賈無敵也鼓起了掌。
“好,好啊。小鳳啊,現(xiàn)在諸將都以你為首,把你當(dāng)做了軍神,力挫小穆王,呼風(fēng)喚雨,砍箭矢,這些超越常人的種種經(jīng)歷,在座的都是見證人。”賈無敵飲酒,嘴角忽然有了絲邪笑。
“所以,小鳳,你是準(zhǔn)備接著建功立業(yè),還是回去北國……哼哼。”
“這個……讓我想想吧……”阮鳳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肯定想回去啊,自己可能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才有今日的好事,運氣這東西可不好說,回去吃喝玩樂然后安心入土絕對是上上選。
可總感覺,回去了,會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好!”賈無敵還是笑了。他讓大敗的兄弟們喝酒吃肉,放縱起來。
他們大???大獲全勝好吧!如果不是賈將軍顧忌他們這些弱者的性命,阮上將早就斬殺小穆王了,上將和將軍都是愛惜他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