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箏箏嬌貴著!我都舍不得傷她一根頭發(fā),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秦書磨著牙,象征性地對著墨夜闌和宋月兒揮舞拳頭,“算了,兩個渣渣不配讓爺動手,還是讓狗來收拾你們!”
“汪汪”,狗吠聲越來越大,逐漸激烈。
兩條藏獒的眼里直冒狼光,那是看到獵物的眼神!
墨夜闌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就娶了秦弦箏,以后慢慢折磨她!沒想到來退婚會弄成這樣,這秦家人都是豺狼虎豹?
“弦箏姐姐,月兒錯了!不要放狗咬我!我把墨哥哥還給你!”宋月兒已經(jīng)快筋疲力盡,身后的藏獒卻窮追不舍!
少女從未受過這樣的驚嚇,臉上的淚水糊花了妝,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月兒,你在說什么?”墨夜闌聽到宋月兒要把他還給秦弦箏,俊臉難看至極。
愛是一道光,綠得他發(fā)慌!
“墨哥哥,我再也不招惹你了!對不起,祝你和弦箏姐姐幸?!彼卧聝捍掖蚁蛩懒饲福嬷亲記_到秦弦箏面前,“撲通”一聲跪下。
她抱著秦弦箏的大腿,聲淚俱下:“姐姐,饒了我吧!只要你放過我,墨哥哥就是你的!”
秦弦箏不為所動,冷漠地將她一腳踢開,俯視著凄慘的少女,一雙杏眼如一潭死水。
“你用過的男人,我嫌臟!”
“你們還是繼續(xù)在一起吧,渣男賤女,天生一對!”
她的眼神太冷,宋月兒徹底絕望。
死廢物,等本小姐翻身,今天在秦家所受的屈辱,他日一定百倍奉還!
“戲看夠了,把那兩個狗東西丟出去!”秦弦箏揮手,一聲令下。
很快,秦家的傭人把藏獒牽了下去,又將遍體鱗傷的墨夜闌和宋月兒提起,扔出了秦氏莊園!
莊園外傳來了兩聲慘叫。
秦弦箏的嘴角勾了勾,薄唇輕抿:“把他們的腿打斷!”
“記住,下次再踏足秦氏莊園,直接弄死。”
“是,大小姐!”
一場鬧劇,總算結(jié)束。
秦壽撓了撓頭,暗戳戳對云皎月道:“老婆,有沒有發(fā)現(xiàn)……箏箏變了?”
“……瞎子都看出來了?!?p> “奇怪,箏箏跟誰學(xué)的功夫?更詭異的是,她居然對墨夜闌下狠手!她不是很喜歡那小子嗎?”
眼見著秦壽心生懷疑,秦弦箏生怕身份暴露,連忙捂著心口,柔柔弱弱地倒在了秦歌的肩頭。
“大哥,我頭暈……”
“箏箏怎么了!”秦歌一見她面白如紙,心疼得快要裂開,“快,去醫(yī)藥室!”
他抱著女孩,飛速走向了家庭醫(yī)藥室。
“箏箏不舒服?我的天!”
“我的心尖尖!”
“我的寶貝!”
一家人都亂了方寸,圍著秦弦箏,淚花在眼中打轉(zhuǎn)。
“寶貝,哪里不舒服?告訴媽媽!”
秦弦箏咳嗽了兩聲,似一朵風(fēng)中顫抖的小白花。
“爸媽,哥哥弟弟,我大概命不久矣了……咳咳咳,在我死之前,答應(yīng)我一件事!”她抹著眼淚,痛哭流涕,“其實,我一直都在故作堅強……”
“割舍墨少爺,我的心比誰都痛……”
“我的愿望只有一個!等我死了,你們記得把顧三爺燒給我……”
說完,秦弦箏腦袋一歪,眼白一翻,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