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有足夠能力你才有選擇權(quán)
4G93這個車我特別喜歡。我手里至少有5家做這個車的。3家在汽配城。2家在外面。我表哥廠長說，汽配城3家他們都去了，沒貨。我想那只有外面2家了。于是我打了個電話像一家店咨詢。結(jié)果真有。真要準(zhǔn)備我開車出發(fā)。那個車主來了，一進(jìn)門就鬧著要走。廠長立刻點(diǎn)煙，倒水陪著笑臉?biāo)藕?。因?yàn)樗膯巫硬恍?。總價值要在上萬了。如果加上工時費(fèi)啥得。少說1.5萬拿不下來。
我不怕，我跟他也啥關(guān)系。朝著那個哥們說道：“你急啥呀？我這不就給你拿部件去嗎？你知道嗎就你這車？你還別牛X，我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我哥這場子，你就到了X場也得我來辦！知道嗎？”那哥們一聽愣住了，問廠長：“這人誰呀？還挺橫？”廠長立刻笑著說道：“BJX修理廠你知道吧？”那哥們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呀，我就說了，你們這玩不轉(zhuǎn)我就去人家X場，人家是國企大廠子。修這么個小車，還費(fèi)啥勁？”廠長伸手?jǐn)r住他：“哎呦喂，您知道這位是誰嗎？人家可是X場5車間外購總負(fù)責(zé)。他說你要是沒戲，肯定沒戲。”那哥們一聽有點(diǎn)傻，立刻站起來，伸手握住我的手：“呦，不好意思，剛才不知道是您在這，我這話不中聽了，您可別見怪。我是真的著急呀，家里催得緊。要不我也不至于跟老朋友發(fā)火呀！”
我一聽冷冷笑了一聲：“行吧，沒事，我剛才說的，你就開到X場哪里，也得找我。你不信可以試試看。我把車間電話，采購部主任的給你，你打。打完了你看看我這響不響”說著我拿出不久前給我配的8500手提電話。那哥們一看沒吭聲。我知道他也就是半信半疑。結(jié)果不湊巧是，哪天主任真把電話打過來，因?yàn)檫@部8500就是主任給我配的，說是廠里說的，便于聯(lián)絡(luò)。我接起電話。“喂，哦，主任您好，啥事您？哦，4G54的又是前軸頭？咋老是這個壞呀？有，大概還有3，4套吧？您啥意思？行吧，我跟老板說一聲，明早我直接過去叫他那邊等我。那完了我就給您送過去?！蔽艺f完剛要放下電話，看了一眼那哥們，接著問道：“哎，主任，太空七座您知道嗎？對，三菱那個咱們廠子里有部件嗎？”這時候我開著免提，把手機(jī)舉到他面前：“你怎么了？X你可真逗有沒有部件還不是看你？什么事呀？”
我把電話拿到耳邊?！澳切?，明早您準(zhǔn)備派人接貨就行。那家伙挺沉的。好好”。放下電話我看著那個哥們：“這號碼你要不啵一個？看看是不是X場的？”廠長知道我愛跟人抬杠，怕砸了生意，立刻打圓場。拉了一把那個車主，低聲說：“我跟您說了吧？玩部件有他在，沒個搞不定的。今天拿到貨，明早就能完活”
那哥們也明白了。轉(zhuǎn)而笑著遞根煙給我：“兄弟，別生氣。抽根煙再去吧”。我點(diǎn)上煙：“不行，你這部件，少得很。不早去我怕外一有變，你可別想走了！”那哥們立馬回道：“那得拜托啦！多費(fèi)心！”
就這么著解決了我表哥場子一個難題。這件事隨后廠長，就跟我表哥添油加醋匯報了，廠長本身就是我表哥戰(zhàn)友。他的匯報，那在我表哥那可是“一句頂一萬句”。所以，這次表哥興師動眾前來要人，要不就在我們店設(shè)立門市。要不就帶人走。老板能有啥招？只能答應(yīng)合作門店。但是要求是表哥不能派人。全權(quán)給我負(fù)責(zé)。那我表哥能說啥？
其實(shí)我覺得是好是，這不也是擴(kuò)大了店的經(jīng)營渠道嗎？但是，老板肯定不這么看，誰愿意自家的寶貨往外面招搖？所以，這一點(diǎn)我們有些分歧。但是，不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這件事情過了不多久，總算是表哥消停了，他們那邊單子也的確不少。店里生意也隨著好了很多。不久后，主任提出要新租一個門店，在地壇那邊。說是他老婆也要一半。
這件事挺有意思，我是后來知道，兩頭都在囑咐。一頭是主任囑咐他老婆，跟他老婆帶去的2個女同事。一個做飯，一個會計。但是，都不是隸屬于我們編制內(nèi)。工資也不是老板發(fā)。叮囑的主要意思，就是不要跟我在遇到問題時候，發(fā)生沖突，什么我還是孩子，什么他們都是大人要謙讓等等。其實(shí)主任無非就是怕，得罪我這樣的一個賣力的腿子。耽擱了他們生意。因?yàn)檐囬g維修率高低，是有獎金的。
而老板這頭，包括老板娘也再三叮囑我，什么主任老婆特別牛氣，雖然不常來，不要惹她。什么他們的會計，做飯的跟我們不是一路人，不要多說話什么的。林林總總就是，雙方雖然一起，但是最好之間要分割。
我那？我那時候已經(jīng)開車，可以獨(dú)立上路了。那時候我開車比現(xiàn)在穩(wěn)當(dāng)多了。沒人敢說我開車不穩(wěn)。現(xiàn)在不行了，開車比較毛。特別是現(xiàn)在車也好了。所以自己開起來經(jīng)?！按笕霭选薄Ｄ菚r候只要我有單子，不管那邊。我都會帶著眼鏡師父。不能叫別人看出來眼鏡師父沒作用。雖然我對于像松花江那樣微面，我自己就能高定。但是，只要有外人在，我就叫眼鏡師父幫忙，這樣不會有人說人說他白吃飯。
別不信，還真有。這件事是主任老婆，手下那個會計引起的。因?yàn)橛袔状?，我?shí)在太忙了，你想兩邊跑件，有時候單子多起來一天就是七八張。而且少說一半都是疑難雜癥。那會我有些顧不上照顧眼鏡師父的狀況了，因?yàn)榕碌R時間，有些事我自己不等眼鏡師父來，就給辦了比如加水，查看機(jī)油尺，換白金。我是沒注意太多細(xì)節(jié)。因?yàn)楫?dāng)時我們和主任算是合伙了。房租各家一半。
所以主任這邊單子也瘋狂遞增。利潤他也是分一部分。那么既然是合伙。就會考慮到成本與收益。作為老板都是希望成本最小化而利潤最大化。因此，某些傳言就開始流行了。首先是覺得眼鏡師父作用不大了，我自己能開車，也能簡單維修保養(yǎng)，無需在跟一個師父了，什么小山東做菜不好吃了，庫房沒那么大，也無需門店直營了。等等
我跟老板外出，那時候已經(jīng)是鳳毛麟角了，老板輕易不敢調(diào)我出去，就怕外一有事，他那會根本無法應(yīng)付，因?yàn)橹魅芜@回已經(jīng)開始，直接電話找我，而很少再通過老板轉(zhuǎn)接。因?yàn)槲沂掷镆灿写蟾绱蟆Ｒ钦f女人還是比男人在某些時候，心細(xì)。她看出這里某些苗頭不對，潛藏了某些未來的禍?zhǔn)隆Ｋ?，幾次提醒老?p> 老板那？因?yàn)槲以谒杂行┦掠惺褵o恐了。他那會除了玩電腦，就是在家。店里來的時間越來越少。幾次這樣情況都被主任撞見。雖然沒說啥。但是，日積月累。
哪天，老板跟我在外面吃的飯的。老板問我：“你聽說我們這最近的說法了吧？”我開始沒明白。我哪會哪有心思聽這些玩意？所以回道：“聽說啥了？我這些日子忙著部件，也沒注意”。老板放下筷子：“說是你什么都行了，眼鏡師父多余了。”我一聽頓時停了手里的碗筷，看著老板：“這狗屁誰放的？”老板一副怨天尤人的表情：“還不是那個寡婦”。主任老婆手下會計，是一個40來歲喪夫寡婦。所以一說到“寡婦”別說我就知道是她。
我放下碗筷罵了一句：“媽的，狗嘴吐不出象牙。提牙縫提出臭蟲，什么人都有”。老板看看我誠懇說道：“X，眼鏡師父可對你不錯，要不是他你能這么練出開車嗎？咱們做人可得講點(diǎn)良心。我現(xiàn)在是沒啥好辦法，所以才跟你說。后面的你知道該咋辦？”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板你放心吧不就是玩嗎？看吧。咱們還不知道誰玩誰。眼鏡師父的事，你那只要頂住，我這邊絕不會給人家話把”
于是，從那天開始，我每次都是特意擋著寡婦面，叫眼鏡師父幫我做事，或者交給我啥知識，哪怕是我自己本來就會。我也得裝著。而且，我還每次采購回來，都叫眼鏡師父幫我那幾件，反正不是很重的。這樣顯得我們是一起辦事。而不是我一個人獨(dú)立。最后，我盡量不會單獨(dú)行動。就算是我自己開車到了汽配城，也會在昨晚上，告訴眼鏡師父，在路上哪里等我。我心里話說，我就不信，我這么做你還能搞出新花樣來哦？
開掉眼鏡師父的風(fēng)波，過了幾個月差不多也就平息了。主任那邊依舊沒啥好說的。但是，不久開掉小山東風(fēng)波，在此掀起來。小山東跟我那可是老板的起家班底。再有小山東表哥是老板的老鄰居。把小山東托付給老板。老板自然不會把小山東開掉。所以，我們還得想辦法幫小山東。
小山東問題不如眼鏡師父好處理。因?yàn)?，坦率說，自從他們那邊來了那個老太太做飯。小山東作用幾乎快到的0點(diǎn)。所以，這件事對于我個人來說，其實(shí)我沒啥辦法，主要還得靠老板和老板娘了。因此，他們倆主要安排小山東買菜，然后再把面食做好。炒菜活老板娘自己來。這樣減少對于那邊依賴。并且，我跟老板講了，叫山東沒事往我表哥那邊多去點(diǎn)。這樣也可以增加他的負(fù)重。
而小山東現(xiàn)在恰好跟女友是熱戀期。你們都知道，這會的男女基本智商都不高。而且小山東還特別傻的是，他經(jīng)常跟寡婦和老太太說起自己交朋友，我們勸誡他好幾次了，他有時候就是管不住自己。
終于有一天，在車間里，主任叫我去他辦公室，說是有事情。我很少去他辦公室。因?yàn)闆]啥事。一進(jìn)去，主任開門見山就跟我說了?！癤你看，你這么辛苦忙活，我們要是不降低我們店成本開銷。你怎么提高你的收成？所以，我覺得店里留下一個做飯就行。再有看護(hù)房？現(xiàn)在不是也用不著什么嗎？再說，老太太和寡婦都能看。他們都是一個人能干好幾樣。那樣不就是浪費(fèi)啦嗎？”主任沒有跟我直接點(diǎn)出
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再說小山東。這個屬于店里的內(nèi)部行政。跟眼鏡師父性質(zhì)還不同，所以我只能把這件事原本匯報給老板。老板想了想他給我表哥打了電話。說是要充實(shí)一下門店的貨品，叫我表哥把批量部件搬過來。然后老板跟我說：“這樣小山東除了買菜，還得看著門市。算是半個營業(yè)員。你那？沒事就不要去前面。不是還有一間房嗎？那就是你的。你辦完事就在里面休息。沒人敢惹你的”。我想了想回道：“這個能行嗎？咱們這個店門市銷量不算太高？”
老板娘聽完后插嘴道：“X我覺得你哥這辦法行，就是你得注意點(diǎn)，盡量辦完事，你就去休息。該躺著睡覺，你就睡覺。明天我跟你哥去買臺大電視，擺在你房間。再把CVD機(jī)搬來。你哥那有好多片子。都給你拿來”我一想這挺好，反正我是舒服了。
其實(shí)也是這樣，我每次吃完飯，別管多晚。老太太總是主動把我的碗刷了。把我做的吃飯桌子給收拾了。真比小山東有眼力。老板也叮囑小山東，叫他多注意這些。但是，店里沒人敢說我懶？因?yàn)槲铱赡苓€沒吃完，就得走。因?yàn)槟承┎考暮芗薄Ｄ挠袝r間在刷碗？這一點(diǎn)主任老婆多次在店里跟他手下說過，我聽過就是不下五六次：“你們倆的多幫X干活，他是店里主力。別什么雜事還叫他管。洗碗什么的你們倆多費(fèi)心。做吃的先看看X吃啥，你們在做。別管其他人。X他要是倒下了。咋們店里誰來賺錢？明白吧？”
所以人家想到的比我們周全，安排自然比我們細(xì)致。其實(shí)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一場場風(fēng)波，我認(rèn)為當(dāng)時有幾點(diǎn)主要因素。首先是老板給人感覺就是，大撒把無所事事。由于他的大撒把恰好被人家看做是很好的機(jī)會。所以，后面會有一件關(guān)系我的風(fēng)波。
其次是，我。有些時候我不太注意自己的行動計劃，過于太凸顯自己的能力，與脫離了團(tuán)隊(duì)意識。這導(dǎo)致團(tuán)隊(duì)內(nèi)出現(xiàn)了層次不齊情況，且發(fā)生了工作力度匹配不均勻，和人力資源成本優(yōu)化問題。這些當(dāng)然是我今天能總結(jié)，但是當(dāng)時，我沒那個本事。因?yàn)槟菚r候我還不懂什么叫現(xiàn)代化管理？
這樣好了，我每天主要是盯住電話，店面電話可能是表哥來的，手提電話，主要是主任那邊。其他的事基本與我無關(guān)。我也盡量不去前臺。除非老板帶著小山東出去。我才替他們一會。哪天，胖子突然出現(xiàn)了。他一來就要找老板。恰好老板帶著小山東出去辦事了。
我在前邊盯著。一見他我沒啥不好意和歉疚。笑著說道：“怎么啦胖總？您這是啥情況？”胖子也早就忘了那件事或者，不在提了。一見我一個人在前臺：“呦，你還當(dāng)營業(yè)員那？老板那？”我搖了搖頭：“出去了。辦事”。胖子坐在里邊桌子邊椅子上?？戳艘谎酃衽_，展柜里那些部件。就問：“這些部件都是什么車的？有斯巴魯?shù)膯幔俊蔽乙宦?，心說這下你算問對了。我立刻回道：“有呀，就看你是斯巴魯什么車?！迸肿狱c(diǎn)了根煙：‘哎，別提了前幾天換了一輛車，是斯巴魯?shù)男≤?。后來一次不小心，前杠碎了。找了好幾家都沒，這不想起你家，我過來看看’
我一抬手，扔給他一本畫冊：“看看是不是這車？”他翻看畫冊一看。那手指指著：“對對，就是這車”。我一聽笑了：“這些連柜臺里都是”。他很疑惑問道：“哎，你老板還搞這車呀？這車配件不好弄。車也很少。能賺錢嗎？”我回道：“這個是我表哥的，合作放在這代賣。我們是按照抽頭模式合作”胖子點(diǎn)點(diǎn)頭：“那行，有前杠嗎？還有左右前角燈？”
正說著油田來了，他可是有日子沒來，我一面給胖子開單子收錢。一面朝著油田問道：“我那個去，你怎么被什么東南西北風(fēng)刮來了？坐吧。老板出去了”結(jié)果油田一句話，差點(diǎn)把我下楞了：“我找他他能干啥？我還得找你！”胖子提了貨開車走人了。
我看著油田道：“話可別這么說呀！我就是伙計。你不找老板，我能拍板呀？”然后我笑著走到他跟前，問道：“別開玩笑啦，那么久不來，還不得給點(diǎn)好單子？”油田朝著咧嘴：“你就知道接單子，也不說給我口水喝”。我一聽立刻朝著里面喊道：“會計，給倒點(diǎn)水。油田來了”。寡婦立刻出來，倒了一杯水端著過來。她知道油田是主任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