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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窮途

第二章 狐尸朝貢下 入山河社稷圖

盜墓窮途 少司麟主 1046 2019-12-01 19:17:17

  我們下墓的都有一個規(guī)矩,在墓室的東南角點上一根蠟燭,如果蠟燭熄滅或者搖曳不停就代表墓主人不愿意讓你拿走任何東西,如果已經拿了墓主人的陪葬品要跪拜墓主人原封不動的放回原處,否則,墓主人是不會輕易放你走,你就只能成為地下冤魂陪著墓主人生生世世不得超生,當然運氣好的話也能活著出去,這就得看個人的造化了。

  魁子在棺槨面前轉了一圈,用指甲對準棺槨上方凸出來的狐貍雕刻瞅準凸出的眼珠猛的一按,棺槨慢慢的啟開。突然棺槨劇烈震動猛的合起,一縷縷青煙從棺槨縫隙里緩緩溢出,魁子猛的后退一步,立馬撲倒在地對著棺槨里的主子跪下,我一看也立馬跪下磕頭,原來剛才一心都在開棺上,沒注意到東南角的蠟燭熄滅了。

  磕了三個頭后,魁子又再次示意我去把蠟燭點上。這蠟燭微弱的光在周圍紅色的燭光的映襯下格外醒目,我小心翼翼的走開,生怕衣角帶起的風把它撲滅。

  魁子問,“蠟燭點上了嗎?”

  “點上了?!?p>  “那就好。”魁子念叨道,“墓主人莫怪,我們只取走您一點東西,不會驚擾您老人家安眠?!蔽乙苍谛睦锬矶\墓主人莫怪。

  魁子再次按動棺槨上凸出來的狐貍雕刻,這下墓主人沒有像剛才那樣反應激烈了,魁子與我漸漸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棺槨緩緩的打開,魁子一臉的興奮,但是克制的很好。

  只見棺中里躺著一個狐首人身的“人”,他穿著紅色的華服,上面綴滿了奇珍異寶。整體像是活人入殮一樣鮮活,除了一個狐貍頭,我想起剛才看到的祭臺,心里恍然大悟,這是活祭。

  墓主人在活著的時候舉行死人的祭禮,所以才會有“向死而生”,因為死人的祭禮不需要“向死”,只有活著的才能向死。

  這個狐首人身的墓主人手里緊緊的握著一根杵子,長約30厘米,兩頭似錐體又不是錐體,杵身刻滿了狐貍的臉,眼睛格外凸出逼真,看久了竟然覺得這根杵子有靈一樣。

  魁子看到珠寶搖了搖頭,“都是些俗器?!蔽疫€沒來得及阻止,魁子便雙手撐在棺槨兩側一下子跳進棺中。

  “魁子,墓主人活著?!?p>  “活著?”魁子此時正要彎腰拾取東西,“張烈,你沒開玩笑吧,這他娘的幾千年了,你告訴我這老東西還活著?”就在此時那狐首人身的棺主,猩紅的雙目猛的睜開,魁子一驚立馬翻身想躍出棺槨,可是已經來不及,棺主已經直挺挺的坐了起來,雙臂伸直力氣出奇的大,直接把魁子困在了里面,棺主雙目怒睜,卻不動彈了。原來魁子把黑驢蹄子塞到了它的嘴里,棺主這才老實了,“小樣,還跟你魁爺我斗。”魁子拿開棺主僵硬直挺的手臂,翻身越出棺槨,細細的打量這個墓主子,“這老東西真的還活著,要不是我反應快就著了它的道了?!?p>  我說,“就算活著也不是人了,這都幾千年了,怕是成精了。”不過像這種千年過去還有生命特征的活粽子我還真是頭一次遇見,這真是無奇不有啊。

  魁子用黑金短刀一下子撬開了墓主的狐貍臉,隨著“咔嚓”一聲,墓主的“臉”掉了下來。原來不是真的狐貍臉,是一張足以以假亂真的狐貍臉面具。不過讓我震撼的不是這足以亂真的狐貍面具,而是這個棺主竟然是二十歲左右年輕人的模樣,他的皮膚光滑緊致還透著活人的紅潤。我剛才隨看到它的胸口有跳動起伏的痕跡,但也沒有想到這東西已經修成活人的模樣了,怕是再過些日子就與真正的活人無異了,到那時再混入人類世界,后果必不堪設想??右蚕氲搅诉@一點,他在刀上了擦了點朱砂猛的刺進這活粽子的心臟,“噗哧——”短刀刺入肌肉的聲音。墓主人那張似二十歲少年的臉立即扭曲起來,看的我都有點于心不忍。

  魁子戴上手套從棺主的嘴里拿下黑驢蹄子,又用手在脖子喉管處使勁一按,一個散發(fā)著紅色光芒的圓球狀物體從尸體的嘴里緩緩升起,整間墓室立刻被紅色的光充斥,像沐浴在血色中一樣,映襯著墓主痛苦扭曲的尸體與兩邊狐首人身的雕塑格外恐怖陰森。

  魁子從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蠶絲袋子裝起來,正要拾取尸體手里的杵子,一陣陰風吹過,東南角的蠟燭“倏”的一下滅掉了,魁子拾了杵子翻身躲過尸變的棺主,順勢將杵子拋向了我。我接了杵子就立馬跑,說是跑,其實是在墓室里轉圈,因為我和魁子是從上面掉入這個墓室,就是說這個墓室是從上而下垂直建造的,除非這里有其他機關能夠打開出口。

  尸變后的棺主真的是超出了我們能夠招架的范圍,糯米已經快用完了,黑驢蹄子也用完了,可是這該死棺主還是死追著我不放,我抱著杵子在變成血尸的棺主沖著我奔來的時候順勢滾到他相反方向,如此反復了幾次體力都快不支了,抬眼一看,那魁子正在費力搬動三只朝貢的狐貍,一會兒把它們的腦袋向左一會兒又向右。

  我大叫“死魁子,這粽子怎么死揪著我不放?”

  “你再堅持一會兒,我就快打開墓室出口了?!?p>  “魁子,你大爺,老子快堅持不住了?!备星檫@魁子是用我當誘餌引開這棺主。

  這變成血尸的棺主又瞅準了我,朝著我的方向飛速奔來,我一下子翻滾過去,血尸撲了個空,在地上生生的砸出了一個大坑。這要是活人這么一撲空恐怕早就斷了八根肋骨,折斷脖子了。這成了精死后變成的血尸真的是不一般啊,就連糯米撒到它身上也只是灼燒了它的衣服而已,絲毫沒有對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犹统鲆话褬寣恃哪X袋猛的射出,它立馬被擊的后退了四五米,墨綠色的腦漿也崩了出來,散發(fā)著惡臭,我強忍著惡心一邊躲避它的攻擊,一邊給魁子打開機關拖延時間。

  魁子道,“快過來,機關打開了,就是祭臺?!笨右贿呁琅_退一邊不斷的朝著血尸開槍。

  我趁著它被擊退四五米的距離飛快跑到魁子身邊,“這血尸怎么老追我不追著你?。俊?p>  “你抱著人家的命根子,人家不找你找誰?”

  我這才知道是因為我拿著這根刻滿狐貍的玉杵才招惹了這個棺主。血尸見我們上了祭臺飛速的朝著我和魁子的方向奔過來,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我和魁子兩人一起翻身躍上祭臺。圓形的祭臺四周立馬升起一圈狐貍俑飛快轉動,祭臺猛的升起,倏忽間眼前一黑,我似乎踩著一個人的肩膀,“嗯?魁子?”

  再睜開眼,我們已經越上地面,回頭看了一下這個垂直的盜洞幽深且詭異。魁子卡在盜洞口罵道,“娘的,這他媽也不把老子送出地面?!?p>  我笑著順勢拉他上來,“人家也沒想到會有這么胖的人會去盜自己的陰宅啊?!?p>  “我胖怎么了?我這全是寶。”

  我和魁子經歷了這一次狐尸朝貢死里逃生后關系好的跟鐵子似的,用那魁子的話,叫做過命兄弟,生死之交。

  “那紅色的珠子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玄狐的內丹?!?p>  “有什么用?”

  “傳說中西王母坐下有一紅色玄狐,修煉千年后與第一批人類中的夫突相戀被剝去仙籍,后來遭到諸神圍剿又被愛人騙取內丹、、、、、”魁子從懷里掏出蠶絲袋子倒出紅色發(fā)光的珠子細細的看。傳說終歸是傳說,當不得真,總之,這只珠子價值不菲就是了。我站了起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山清水秀,美的有點不現(xiàn)實,“魁子,這是哪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是呢又說不上來,這天藍得異常,像置身在水墨畫中似的。

  魁子收好了珠子站起來,瞇起眼睛抬頭看了看天,“我們沒出地宮,這他娘的還是地下啊?!?p>  我琢磨了半天,原來還沒出地宮,“這不會是傳說中的山河社稷圖吧?”

  “什么山河社稷圖?”魁子納悶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被那群老狐貍送到了畫里?”

  “這山河社稷圖傳說是西王母的一件法寶,里面是一個與真實世界互相平行的世界,你可以說它是真的也可以說它是假的。說它真是因為里面的一切都是可以觸的到,摸的到,說它是假的它也是假的,因為它是依附在真實的世界基礎上。據(jù)說在這個空間里有一只揮弘筆,有了這支筆,可以肉白骨生死肌,讓人返老還童甚至起死回生。當然也可以畫出去的生門?!蔽一貞浧鹪浛催^的古籍上的內容。

  “狐貍生性狡猾,它們能那么好心送我們到山河社稷圖?”魁子若有所思道,“不過也不一定,如果是真的在社稷圖中,我估計這里絕不會只有我們兩個人,那恢弘筆也不可能讓我們兩輕易找到。就怕是要一直待在這里了。”

  “應該還有其它的辦法,一定有出口?!蔽铱刹幌胂掳胼呑踊钤谝环嬛校懒硕紱]人知道。

  魁子緊盯著不遠處小溪邊的一塊石碑,自言自語道,“這次運氣還真不賴,我們雖然在山河社稷圖中出不去倒也不是件壞事,既然到了我們就碰碰運氣”

  我看到那石碑上寫著幾個字,“向死而生,向明則和”魁子道,“走,我們過去看看?!痹瓉硎帽趁嬗幸粋€藏圖文,我心里暗暗慶幸還好當初聽父親得話細細學習了不少這方面的知識。

  我從包里拿出一個記事本把這藏圖文拓了下來,又讓魁子把石碑用雜草藏了起來,因為這里可能還有其他外來者。

  “你們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一聲清脆的女音在我們的頭頂響起。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一大跳,抬頭看見一個年約十五六歲唇紅齒白披著長發(fā)的女孩,一身現(xiàn)代勁裝勾勒出身體玲瓏的曲線??右荒_踏在雜草上,拍手道,“你誰???”

  “我是司音?!迸⒗淅涞恼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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