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并沒有做出回應(yīng)。
江文輝拍拍屁股,又繼續(xù)說道:“姐姐,你想想看,你嫁給許仙兩個月來,可曾有過不開心的時刻?那姐夫呢?姐夫每日忙著與你恩愛,他可曾對你有過厭惡?你們明明互相喜歡,為什么要這般折磨自己呢?修仙真的比許仙重要嗎?如果你真這么覺得,那我不會再勸,可你明明愛著他,從我跟你說這個故事的時候你就愛上了他!無論你怎樣逃避,你心中想的還是他,哭也歡樂,悲也瀟灑……”
說道這里,江文輝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一不小心跑偏了,若是在不及時收住,他就要唱歌了。
“?。 卑咨呖衽?,仰天狂吼。
瞬間,她便化成人形,站在江文輝的身邊,“臭小子你怎么話這么多?下次再說我是千年蛇妖,我就直接廢了你!等我傷好了,咱們?nèi)ソ鹕剿掠啬憬惴颍 ?p> 聽見此話,江文輝開心了許多,所以就不再打擾白蛇療傷了,他邊走邊唱:“啊心中想的還是他,哭也歡樂,悲也瀟灑,只是我的心一直在問,用什么把你永久留下……”
“閉嘴!難聽死了!”
過了幾日,白蛇的傷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氣勢洶洶的她,直接拽著江文輝的手就飛走了,直到金山寺才停了下來。
江文輝在空中飛了半天都沒緩過來,白素貞這急性子,二話沒說就直接來到這金山寺。
一時間,他不知道要干什么,難不成真要水漫金山?
于是,他小聲問白素貞,她究竟要怎么做?
然而,他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
江文輝驚悚地望著那白蛇,這里是佛門圣地,難不成她一點都不害怕?
“許仙!你給我出來!你娘子來接你回家啦!”白素貞突然就喊了起來。
這一叫喚真是將江文輝嚇到說不出話來,他傻傻地看著白蛇。
“你們這群禿驢!拐了我家相公,快將他還給我,否則我就天天在你這金山寺前哭喊!”
江文輝看著自己身邊的蛇妖,心想千年蛇妖果真不好惹。
很快,從寺內(nèi)出現(xiàn)了幾個和尚。
那幾人很是客氣,極力邀請白素貞進去坐下慢慢說。
不過白素貞可不傻,進去被佛光一照,立馬就會現(xiàn)出原形。
“把許仙叫出來,不然我可就動手叫非禮了!”
“女施主,我……”
“??!非禮??!金山寺和尚非禮我啊!”
“姐姐,你能不能矜持點?我姐夫還在寺中呢!”
由此,白素貞靜了下來,不過她又不敢進寺,法海要是不放許仙出來,她只能苦等。
那幾位和尚見勸不住她,只好先回去了。
“你小子知道的多,你聽說的故事里我是怎么做的?”
“水漫金山唄!”江文輝隨口一說,剛說出來,他就后悔了,“別!姐姐!你別亂來!”
“好主意!”
話音剛落,白素貞就飛上了天。
江文輝怎么喊叫都沒用,白素貞完全聽不進他的話。
“她水漫金山,這附近的老百姓豈不是也要遭殃?”白虎王問道。
“都怪我!現(xiàn)在只有我趕快進去,救出許仙了!”
“等等等!你不會想殺進去吧?這寺廟不是你能隨便闖的,就憑你三百年魔力,什么事可都干不成的!”
“我不是還有你這數(shù)萬年的虎妖嘛!”
江文輝管不了那么多,先沖進去再說,若是遲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此時,白素貞又開始放狠話了,“法海,今日你若是不放出許仙,我便水漫金山!”
聽見此話江文輝更加慌了,推開金山寺的大門就沖去。
不過,金山寺如白虎王所說,不是一般人可以闖的。
一進門就有十八羅漢等著他,似乎這都是提前準備好的。
江文輝也不知這十八羅漢到底有多強,直接抽出紫薯根就沖了過去。
那十八羅漢將他團團圍住,他的腦子里顯示出一堆信息:
十八羅漢
靈力:三百年
法器:鐵杖
輔助技:羅漢真身(一級)
看到這信息的時候,江文輝才是傻了眼,這十八羅漢個個都是靈力三百年,自己往這里竄不就是找死嘛。
“各位英雄好漢!我走錯了,我現(xiàn)在要回去可以嗎?”
“哈!”十八羅漢,鐵棍齊揮,嚇得江文輝直打哆嗦。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來看,江文輝基本是沒有安然無恙離開的可能了,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上。
手中的紫薯根縈繞著陣陣紫光,江文輝雙瞳緩緩掃過十八羅漢。
白虎王在遠處說了句,你加油!
接著,他只能看到白虎王遠去的背影了。
江文輝大罵,前兩天還說自己被人欺負,肯定第一個站出來,現(xiàn)在溜得比誰都快!
他不停地看著十八羅漢,眼睛都快看花了,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敢出手。
十八對一,根本沒有贏的可能。
他一直在心里思考著該怎么對戰(zhàn),可是無論他對那一個羅漢出手,恐怕其他十七個羅漢立刻將自己亂棍打死。
眼前,他看著十八羅漢并沒有對自己出擊,看來只是想困住自己,雖說暫時沒有危險,但是他還得抓緊時間,救出許仙。
“法海,這是你逼我的!”白素貞化成一條巨蟒,狂吼著。
“各位大哥,外面的蛇妖都要水漫金山了,你們不出去管管?”江文輝用手指指了指門外。
不過這十八羅漢趨勢沒有絲毫反應(yīng)。
“好說歹說你們都聽不懂是嗎?你們到底是要鬧哪樣????要動手就動手!把我困在這幾個意思!”
“阿彌陀佛!”
十八羅漢立刻收手,排成一排。
江文輝回頭一看,此人正是法海。
“大哥,白素貞就要水漫金山寺了,你能不能給點力?還在這阿彌陀佛!”
“據(jù)我所知,這一切災(zāi)禍都是由施主而起,那該不該由施主而停呢?”
“跟我有半毛錢關(guān)系?明明是你法海非要拆散……”江文輝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這一切的一切似乎真的是因為自己而起的。
如果當(dāng)初自己不告訴白素貞這些事情,如果今天自己不說出水漫金山,有可能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