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寰扒住他胳膊晃了晃,動作神態(tài)極其熟烙,“我才不會同別人講,相公最好啦!”
牧折生食指抵住靈寰額頭問:“你是不是常這般同靈山上的人?”
靈寰眨眨眼,“是啊,怎么了?”
牧折生嘴角一抽,猛地?fù)]袖:“你還是走吧,趕緊走趕緊走,”別把我氣死。
“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不是夫妻,我們既然是夫妻,就要生生死死都在一起!”靈寰胸脯拍得震天響,一溜煙去找白吳思。
而院子臺階下白吳思在和不語掐架,不語蹲在地上用胡蘿卜逗兔子:“明明是只黑兔子,怎么姓白?”
不言刀光陣陣磨劍,“麻辣兔頭。”
白吳思大受威脅,嚴(yán)重在用小短腿和兩顆牙表示什么叫做兔子急了也咬人。
靈寰把白吳思從不語胳膊上提下來清嗓子道:“我想了想,目前我還不想走。不過你不帶我回去胡姐姐饒不了你,要不你也留下如何?”
白吳思噗一下化作人身急忙說:“山神快回來了,阿姊不在我們會被禁足的!”
靈寰毫不在意揮揮手大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爺爺最疼我,我撒撒嬌就好啦!反正我好不容易出來才不要回去,要回去你回去,萬一我被人欺負(fù)還能燒毛。反正留我一個人在山下,被欺負(fù)也沒人撐腰......”
她說著說著掩面哭了起來,可惜作假痕跡太深一眼就能被看穿,也就騙騙白吳思這樣常年被欺壓的兔子。
果不其然,白吳思當(dāng)即跳起來說:“五十怎么能不管阿姊?阿姊放心,我會留在這里幫你的!”說罷,他敵視在場三人,這個以大欺小,這個還想吃了我,尤其這個!更可恨!膽敢欺負(fù)我們靈山的人!
靈寰哄道:“五十啊,你看相公是除妖師,有個妖跟著會被人質(zhì)疑能力,你能不能斂了妖氣?”
唯一的姐姐,也被敵人迷了心智......大感任務(wù)艱巨的白吳思悲憤之下化作兔子玉簪被靈寰插在頭發(fā)里,而在其余人看來,是一點妖氣都沒了。
玉簪抖了抖,“怎么樣怕不怕?就問你們怕不怕!我告訴你們,我們靈山上的人可厲害了,你們最好乖乖唔?唔唔唔!”
靈寰頭發(fā)都快被抖散架,不得已摸摸玉簪安慰安慰,又一路小跑上去對牧折生說大人有大量別和小孩子計較之類的話。
牧折生別有用意側(cè)目,“三百歲的,小孩子?”
白吳思被一道禁言符封得說不出話,兔子膽本身不大,可由于靈寰在此小小的兔子膽突變好幾倍大,從玉簪里挑出來當(dāng)即使用后踢三十八式好好教訓(xùn)此人。
誰還不是個小孩子?哼!不管他白爺多少歲,在靈山上就是個小孩!
白吳思想的不錯,而靈寰確實沒第一時間抓住,只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一把被不語拎住兔子耳朵。
白吳思奮力飛踢,“快放開你兔爺!”
“兔爺?”
靈寰一聽只覺得有些不對,正欲再問問的時候牧折生將她耳朵一捂,那雙大手就像被下了法術(shù)似的讓靈寰暈暈乎乎隨著手主人走了出去,也隔絕身后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