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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軼事收集系統(tǒng)

第二十一章 哥白尼與日心說 上

江湖軼事收集系統(tǒng) 少年阿余 3068 2019-12-19 23:52:00

  “今天,我給大家講一個新故事,這可以說是江湖上最奇怪的故事,故事的名字就是哥白尼與日心說?!?p>  “噗!”

  “嘩啦!”

  誰知說書先生剛說完這句話,李濤就驚得直接將口中的茶水都噴了出來,連茶碗也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抬頭用驚駭?shù)哪抗舛⒅f書先生,感覺手腳在剛才情緒的劇烈波動下,都開始發(fā)麻了。

  “你你你,剛才說的什么?”李濤感覺血一股股的往大腦涌去,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小老兒口無遮攔,還請李公子贖罪。”說書先生也不明白這是怎么個,自己才說了句開場白,這位李家的少家主就被驚的茶碗都摔了,雖然不明白什么情況,反正先道歉就對了。

  “在下還沒請教先生大名,還請告知。”李濤深吸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對著說書先生問道。

  “啟稟少家主,小老兒姓常,單字一個威。”說書先生見李濤的狀態(tài),不像是生氣,心里也長出了一口氣,對著李濤說出了自己的真名。

  “哦~”李濤看著常威,心說,不愧是叫這個名字的啊,常威,你還說你不會整活?你這一來就直接給我整了個大活??!

  “常威。”李濤平復了一下情緒,接過店小二新遞過來的茶碗,也顧不得有些燙嘴,直接就喝了一大口。

  “唉,小老兒在?!背M欣顫龁舅?,連忙從椅子上站起身,有些拘束的答到。

  “坐下坐下,不必如此拘謹,少爺我問你一句話,你且聽仔細了?!崩顫龘]揮手,示意他坐下,“你剛才說的,可是日心說?”

  “啟稟少家主,如果沒有其它同音詞的話,應該就是了,如果少家主還有疑問的話,需要小老兒寫出來么?”常威坐回凳子上,感覺李濤提的這問題那哪不挨著呀,這件事雖然流傳的范圍不是很廣,但也只是一件特別有趣的事罷了,怎么反應這么大。

  他那知道李濤心里在想什么,不管是“哥白尼”,還是“日心說”,說法都實在是太現(xiàn)代了,完全和這個古代背景不搭啊,你們不是應該鼓吹天圓地方么,怎么這思想跨度這么大,大的都快拉胯了。

  李濤自己琢磨了半天,還是有點想不明白,最后只得先問問自己那個沙包系統(tǒng),咬咬牙,在心底喚道。

  “大爺,大爺,在么?”

  “不在,Centralized Network Management?!毕到y(tǒng)沒好氣的回應到,還蹦了一串英文,直接就給李濤整懵了。

  “你在說什么鬼話?”可憐的李濤同學,本來英語就差,穿越幾年之后,腦子里哪點英語早就穿越時空,還給老師了,還是還得小學老師。

  “有話說話,別問在不在。”系統(tǒng)不耐煩的嚷嚷道。

  “這世界不是古代背景么,為什么會有日心說???”李濤覺得自己簡直是倒霉催的,怎么遇見這么個大爺系統(tǒng)。

  “系統(tǒng)嚴重懷疑宿主的腦仁兒就比松子兒大點有限,不是每個古代人都和你一樣蠢好吧?!毕到y(tǒng)直接懟了李濤一臉,“宿主以后出門別再說自己是現(xiàn)代人了,建議說自己是山頂洞人穿越過來的,說不定還能混個BJ戶口?!?p>  “......”李濤想反駁,但是開口又不知道說什么,心情十分不美麗。

  常威見李濤低頭不語,臉色陰沉沉的,也不敢說話,周圍的人想催常威快點講,也只有忍住,場面一度十分壓抑,跑堂的小兒感覺自己腿肚子都在發(fā)抖了。

  “咳咳,那啥,常威啊,別管我,你繼續(xù)說?!崩顫ь^,雖然聲音里都帶著郁悶的感覺,但是成功的打破了這壓抑的氛圍。

  常威得了指示,只好又一拍醒木,準備接著往下說,結果還沒開口,又被李濤攔下了。

  “給本少爺再來一個定場詩!”

  “呃,呃,好。”要不是下面坐的不是李家少家主的話,常威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醒木都甩過去了。

  “紅塵波浪兩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

  人為貪財身先喪,鳥為奪食命早亡。

  任你奸猾多取巧,難免荒郊土內(nèi)藏!”

  定場詩說罷,常威羞的臉都快紅了,自己干這行幾十年了,還是第一次講一個故事說兩個定場詩的,說出去都讓人笑話,唉,誰叫勢比人強吶。

  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常威又恢復了職業(yè)說書人的姿態(tài),緩緩開口,將這個故事講出。

  ————

  故事發(fā)生的時間不遠,就在大夏歷三百二十三年,也就是距今一百三十四年前,當時是先皇周順帝當朝,周順帝文治武功,當時的天下的是安民樂道,四海升平。

  在臺州府天臺縣永寧村。住著一家兒三口,這家的丈夫叫張茂才,娶妻王氏,這兩口子是老來得子,疼愛的都不行了。

  這小孩叫張玉材,從小就聰慧異常,區(qū)區(qū)兩三歲就能言古今,會寫詩文,周圍的人都說這小孩以后準能考個狀元。

  果不其然,此子年方十四歲,便一路高中榜首,最后殿試時,就民生問題寫出一篇社論,更是看的周順帝龍顏大悅,竟然在殿前拍手叫好,稱其有能讓大夏大興之才,欽點為頭勾的狀元。

  一時間,張家是風光無限,每天前來攀關系的人,差點連門檻都踩平了。

  可惜,好景不長,宮里的任命還沒下來,這張玉材竟然跟著一個不知從哪來的老頭走了。

  當時張家正在舉行一個宴會,那老頭不請自來,雖然沒有邀請函,但是那種場合,來者皆是客,大家也沒多想,就放他進來了。

  誰知那老頭進門之后,也沒有入席,也沒有敬酒,徑直就走到了張玉材的面前,對他說了八句話,據(jù)說那平日里少年老成的張玉材,剛聽完第一句,便手抖如篩糠,待的八句話說完,張玉材直接臉色慘白一片,整個人都直接坐到了地上,驚得四周賓客皆駭然。

  至于那老頭具體說了什么,已經(jīng)得不到考證了,只得聽后來有人傳言,好像是用“以”字開頭的八句話,對仗工整。

  那老頭說完這幾句話后,又伏身在張玉材的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然后就轉身出了門,站在門外看著張玉材,而張玉材吶,坐地上發(fā)神,家里人都認為他是被那老頭嚇到了,一邊埋怨下人,一邊將他扶了起來。

  誰知張玉材起身之后,整個人就像中了邪一樣,嘴里嚷嚷著要跟著那來歷不明的老頭走,哪怕他的生母王氏以死相逼都沒用,他還是堅持要走,最后張父見拗不過他,只得隨他心意,放他離去。

  不過在張玉材回房收拾行李的時候,那張茂才,也就是張玉材的生父,才問那老頭,姓甚名誰,帶張玉材走是為了什么。

  畢竟你要帶人家孩子走,人家總得知道你叫什么,干什么的,不然哪個父母能夠放心把孩子交給一個不僅來路不明,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面對張玉材家里人的詢問,那老頭只說了自己姓社,而名,卻是怎么追問也不說。

  張玉材收拾好行李后,朝著張茂才夫婦深鞠一躬,便跟著那姓社的老頭走了。

  這一走,就是聲訊全無,而老張家可就倒了霉了,欽定的金科狀元跑了,那還得了,這可是欺君的大罪,不過周順帝也知道,是自己點的狀元郎他堅持要走的,而且據(jù)說是跟一個姓社的老人帶走的,可能是有什么機遇吧,不然也不會放棄這狀元的功名,所以他也沒有過多的遷怒于張家,僅僅是傳圣旨,革去了張玉材的功名,宣布朝廷永不再錄用他。

  雖然圣上開恩,沒有過多的責罰張家,但是張家老兩口本就年紀大了,加上唯一的兒子出走,生死不知,王氏每日以淚洗面,不到半年就哭瞎了雙眼,張茂才也每日唉聲嘆氣,飯都吃不下,身體每況愈下,短短一兩年,好好的一個家,就這么說沒就沒了。

  至于狀元的位置,不僅沒有由下位補上,就連之后的科舉,都沒有人再被點為狀元,吏部尚書覺得這樣空著有些不妥,便向周順帝遞了一道折子,圣上給的答復竟然是寧缺毋濫,后來之人雖也才華橫溢,不過盡皆不配此位,不如就這么空著吧。

  于是這個狀元的位子一空,就是一百三十四年。

  而那張玉材,在憑空消失三十年后,也就是大夏歷三五三年,才再一次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而且異常的高調(diào)。

  那個時候的他,不再稱自己為張玉材,而是改名為哥白尼,一出手就在帝都的中心附近買下了很大的一所宅院,稱其為帝都第一研究院。

  本來狀元的位置一直空著,空了三十年的這件事,就足夠讓大家對這個話題津津樂道了,而主動放棄這個位置的張玉材,哦不,現(xiàn)在是哥白尼,更是備受人的關注,他的再次出現(xiàn),引起了極大的議論,大家都猜測說他應該已經(jīng)成仙了。

  不過這些議論很快就被很多的議論取代了。

  哥白尼在成立帝都第一研究院的五日內(nèi),推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有晶瑩剔透的玻璃,也有光彩照人的鏡子,還有散發(fā)異香的香皂和澆上水就變硬的灰泥。

  這些東西對于大夏朝的人來說,簡直是聞所未聞,一度將帝都第一研究院的聲譽提升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步。

  不過大夏朝的朝廷在周順帝的暗示下,依舊保持著沉默,好似對這些東西視而不見一般,也沒公開打壓,也沒公開稱贊,只是有些官員私下去購買了一些諸如鏡子,香皂之類的小物件。

  直到帝都第一研究院成立的第十天,哥白尼在城門外,舉行了一個大型的集會,提出了地圓說和日心說的那一天,才終于引得天下嘩然,朝野震動,連一直沉默的周順帝都坐不住了,連夜將哥白尼也就是張玉材請進了宮。

  

少年阿余

抱歉抱歉,讓大家久等了,筆者建立了一個書友群,歡迎大家來玩呀,群號:377067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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