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查到了藥塵靈魂的所在?”
暗黑的山洞里,兩名漂浮在半空中的黑衣人,正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他們面前的人。
同樣身著黑衣,同樣漂浮在半空中,身上的氣勢卻是天差地別。
兩個黑衣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咬了咬牙,“請鷹護法恕罪,屬下沒有能找到藥塵的下落!”
一條鎖鏈直挺挺的穿了過來,竟是直接穿透了說話那人的頭!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出,伴隨著無情的聲音,“本座給你的機會已經(jīng)用完了,你的靈魂就當做是任務失敗的補償吧!”
眼神望向另一個黑衣人,那悠悠的目光,只如芒刺在背。
“鷹護發(fā),我發(fā)現(xiàn)了骨靈冷火的痕跡,但是并沒有找到藥塵具體的下落~”
“哦?那就還是沒找到,你們真是很讓我失望啊…”
鎖鏈上沒有一絲血跡,緩緩地伸過來,黑衣人身體在顫抖,卻是完全不敢躲避,他知道如果躲避,下場會更慘!
“護發(fā),我,屬下還有一事要稟報?!?p> 鎖鏈沒有停止,緩緩的還是插入了黑衣人的腦袋,只是速度放滿了很多。
“屬下在路上偶然所得此物,里面似乎封印著一個靈魂,非常的神異…”
鎖鏈緩緩地退出去,黑衣人劫后余生,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忍受著腦中傳來的陣陣疼痛,“這個東西是在魔獸山脈邊上的一個小鎮(zhèn)發(fā)現(xiàn)的,那里還留有一個詭異的結界,對我威脅很大…”
“鷹護法”摸著手中的珠子一樣的物品,持續(xù)緊握下,依然保持著完好無損,甚至連一點損傷都不曾見到。
透過外壁,還能看見里面掙扎的三頭犬模樣。
居然正是蕭銘封印三頭犬之后留下的珠子!
“這個東西頗為神秘,這個靈魂賞你了,繼續(xù)尋找藥塵的下落?!?p> 黑衣人如聞大赦,張開嘴巴就把送過來的那個同伴的靈魂給吞了下去,黑斗篷不經(jīng)意間落下,赫然也是一個略顯虛幻的靈魂體!
“謝鷹護法!”
吞下了一個同伴的靈魂,剛才那股靈魂被刺穿的痛感也是減弱了不少。
望星鎮(zhèn)里。
直到深夜,結界失去了蕭銘的控制,才化為點點星光消失不見,眾人也不見蕭銘和夏至出現(xiàn),幾個大膽的進去尋找也是只找到了一只野狗的尸體,其他的什么也沒找到,于是一個悲傷的消息開始流傳開來。
“無名兄妹和三首惡獸同歸于盡,保護了望星鎮(zhèn)的居民!”
兩個雕像被立在了望星鎮(zhèn)的入口,和那三個大字交相輝映,造就了一段可歌可泣的凄美英雄故事。
“唔——”
蕭銘醒來已是兩天后,肚子空空如也,嗓子都快要冒火了。
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坐在地上雙眼呆滯,整理了一下腦子里有點雜亂的記憶碎片,自己這一次可是虧大了,本源陰陽之力損失這么多,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補充的回來。
在這個空氣里沒有絲毫陰陽之力的詭異世界,想要恢復本源說不定又得花一筆勾玉,從黑心系統(tǒng)商店買藥了。
不過自己的修為倒是堪堪打破了修習者的壁壘,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結業(yè)者。
突然蕭銘好像想起了什么,在身上找了個遍,卻沒有發(fā)現(xiàn)那顆珠子,封印著三頭犬的珠子!
“系統(tǒng),你有沒有在我身上拿走什么東西!”
在蕭銘看來,無恥的系統(tǒng)完全有可能也有動機做這樣的事。
“宿主你是不是沒睡醒,本系統(tǒng)會在乎你身上什么東西,窮逼?!?p> 蕭銘嘴角一抽,居然被無恥系統(tǒng)給鄙視了~
“那我封印了三頭犬的陰陽珠怎么不見了,不是你拿了,難道它還能自己爬走了不成!”
正當蕭銘和系統(tǒng)對峙著的時候,夏至從外面回來了。
“爹爹,你終于醒了!”
把手上拿著的野果一甩手就扔了,一躍而起,被蕭銘接住。
“你想閃壞我的老腰嗎?”
揉了揉夏至有點亂的秀發(fā),“真是越來越重了,再過不久爹爹可就抱不動你了?!?p> 夏至臉紅紅的,緊提著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本來覺得蕭銘睡著了應該沒有什么大礙,誰知道這一覺就是兩天,看蕭銘躺在那里沒有動靜的這兩天,是夏至最缺乏安全感的兩天。
“那夏至不長大了~”
蕭銘輕敲了一下她的頭,“怎么可以不長大,不長大那可就是怪物了?!?p> 怪物就怪物~
蕭銘沒聽見夏至低聲說的話,“小夏至有沒有看見過一顆珠子,透明的,當時就在我手里的?!?p> 夏至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好像見過,好像掉在地上了,當時我感覺到有點不安,急著帶你走,就沒有去撿?!?p> 蕭銘面色一苦,自己在這里和系統(tǒng)掰扯了這么久,結果最后自家閨女告訴自己丟了~牙怎么有點酸呢…
“那很重要嗎?是夏至太急了,當時突然感覺很危險,就忙著帶爹爹離開,沒有去撿那顆珠子?!?p> 夏至低下頭,看見蕭銘那一臉的糾結和復雜,覺得很自責。
“沒事沒事,就一顆珠子,本來打算給夏至當禮物的,結果掉了,只能找機會再給夏至再找一顆了?!?p> 收起臉上多余的動作,微笑地抱抱夏至,心里有些感嘆,越來越是一個真正的人了,以前那股冷冰冰的樣子總是讓蕭銘有些心疼。
“真的嗎?都是夏至弄丟了爹爹給的禮物…可是那個時候突然感覺很危險,夏至怕會遇到什么危險就……”
還是有些委屈,那個珠子居然是爹爹給的禮物。
蕭銘摸了摸她的頭,輕聲安慰道:“沒事的,那個珠子現(xiàn)在爹爹隨時都可以給你做出來的,沒有了也不礙事?!?p> 雖然心里很痛,但在閨女面前不能體現(xiàn)出來,眼淚要流也要給我往肚子里流。
“哦對了,傻白去哪了?”
這才意識到那只傻兔子不在,不應該啊,這一階小兔子到處亂跑會不會被哪只魔獸順口就吃了。
夏至也反應過來,不過臉上倒是很輕松,“小白白已經(jīng)晉級到二階了,他還學會了一套身法,爬的很快的。”
突然感覺褲腳被扯了一下,蕭銘和夏至同時往腳下看去。
只見霜降扛著一跟小樹枝,地上寫著:“我那是跑的,不是爬!?。 ?p> 蕭銘沒忍住笑出了豬叫,歡樂的氣氛把丟失陰陽珠的心疼也壓了下去,終歸是好消息多。
莫過遺忘
再給我一點復習的時間,致看我書的讀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