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完,李一也不再淡定,沒了動作,就只是呆呆的看著。
這可是歷史傳說中的人物,現(xiàn)在竟然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怎能不吃驚。
“你,你真是扶蘇?”
他呢喃,腦子都嚇得有點不太清楚,竟然說出這種傻話。
人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身份,還能有假?
“如假包換。”
扶蘇微微一笑,開口道。
“別,你別對我笑?!?p> 這一笑,如春日的陽光一般溫暖和煦,讓人不由得心中舒暢。
李一怎么可能讓這種事繼續(xù)下去,趕緊開口道,他對男人真的不感興趣,尤其是長的好看的男的。
“叮?!?p> 一晃忽,李一的耳邊,竟然響起了那系統(tǒng)可惡的聲音。
可以想象,一個老頭子的聲音,在這賣萌一般叮叮叮不斷是什么感受。
“叮你馬呢叮?!?p> 李一道,對他可不會客氣。
“此話是何意?”
扶蘇聽到他的話,開口說道。
“你馬是什么馬?”
他又問道。
“這……”
李一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實在是不好意思用自己現(xiàn)代的思想如玷污一個純潔的心靈。
“你馬……你馬是凹大力亞的新品種,可日行千里。”
沒辦法,只能是胡編亂造,反正他也聽不懂。
“凹大力亞在哪?新品種又是什么東西?”
扶蘇又問,一臉的疑惑。
也難怪,幾千年前的古人,能明白現(xiàn)代的詞才怪呢。
“這個……”
李一現(xiàn)在都忍不住想開罵了,你說說,怎么這么多事?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怎么跟你說呢?”
想歸想,他可萬萬不敢那般說,只能為難的嘀咕。
“反正,反正就并非我國之疆土?!?p> 李一道。
“哼,笑話!”
誰知道,扶蘇聽到這話直接拂袖,眼神一凝,冷冷的說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世間,怎么可能有非我大秦國土的地域?!?p> 他接著道,這話從扶蘇口中說出,理所當然,沒有任何的違和感,仿佛本就應該如此。
“區(qū)區(qū)一個凹大力亞難不成還能抵擋的住我百萬鐵騎?到時候,那你馬通通歸我大秦所有,如有異議,格殺勿論?!?p> 扶蘇又道,秦國大公子的氣度,一覽無余。
“是是是。”
聽完這話,李一可被嚇了一跳,古人的氣勢,當真是不凡,比起他生活的時代都不遑多讓。
“這事我們以后再說,以后再說?!?p> 他接著道。
“解鎖人物扶蘇,獲得隨禮獎勵?!?p> 剛說完,那系統(tǒng)的聲音再次響起。
一聽到獎勵兩個字,不知道為什么,李一忽然感覺這聲音好像也不怎么可憎了。
他等著,等著那系統(tǒng)再次開口。
這一等,就是好長時間。
“你在干嘛?快說啊,隨機獎勵是什么?”
李一終于是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其實,這種情況也不奇怪,若是系統(tǒng)老老實實,正兒八經(jīng)的說完,那才奇怪。
“我在想,到底給你什么獎勵好呢?”
系統(tǒng)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李一真是無奈了。
不是說隨機獎勵嗎?感情是你想給什么給什么?這真的不是暗箱操作?
“怎么了?你有意見?”
他剛有這個念頭,系統(tǒng)就再次開口,那叫一個趾高氣昂,完全不把李一看在眼里。
“沒意見,沒意見,我怎么會有意見呢,您安排,您安排,我怎么都行?!?p> 接著,李一趕緊賠笑,觍著臉說道。
怎么把這事給忘了,這家伙能洞悉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現(xiàn)在有點弄不清楚,到底誰是主人?
反正照目前的情況看,人家才是爺,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以后生活怎么樣,全在其的一念之間,可萬萬不敢得罪。
“咦,這個好玩?!?p> 突然,系統(tǒng)的聲音道。
好玩,難不成這就是你的標準?好不容易碰到獎勵,可不能這樣,會把人玩死的。
“放心,玩死了我負責。”
立即,系統(tǒng)又道。
你負責?你能負得起嘛你?你能干什么?除了復活你還能干什么?
“叮,解鎖軍械庫?!?p> 等那系統(tǒng)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李一心中所有的不滿全部煙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按耐不住的狂喜。
這句話說完,他的腦海中就出現(xiàn)了一大串代碼,從王八殼子,到飛機大炮,甚至是原子彈,應有盡有,還真是不折不扣的軍械庫。
越來越興奮,李一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有了這些東西,還愁不能走向人生巔峰?
“我怎么才能用?”
興奮之余,李一問道。
“不能用。”
系統(tǒng)回答。
不,不能用?
你逗我呢?不能用你擺出來干什么?讓看看?老子可不像看。
“現(xiàn)在不能用。”
系統(tǒng)又說了一句,解釋道。
“怎么才能用?”
李一問道。
“看心情?!?p> 系統(tǒng)回答。
看心情?看你馬的心情???凹大力亞你馬的心情?
不過李一不敢說,甚至想都不敢想,人家都說了看心情,還不得好好伺候著?
萬一哪天心情好了,隨便給個飛機大炮的,他不就無敵了。
“醒醒,快醒醒?!?p> 這時候,一個聲音將李一驚醒,睜開眼,扶蘇那俊美異常的臉映入眼簾,比陽光都刺眼。
“我怎么了?”
看著他,李一問道。
扶蘇就無語了,你怎么了還問我?我怎么知道。
追問之下,李一含糊幾句,也算是糊弄了過去,關(guān)鍵是人對他怎么了根本就不感興趣。
“你還沒有回答我,是不是書生?”
扶蘇問道。
“我是醫(yī)生?!?p> 李一答。
他說完,扶蘇又疑惑,道:
“醫(yī)生?為何物?”
“這個,怎么說呢?”
李一猶豫,不知應該怎么解釋,大秦應該是沒有外科醫(yī)生這種稱呼。
“就是看病的。”
“你會看?。俊?p> 聽到這,扶蘇震驚。
“感冒發(fā)燒流鼻涕,腰疼腿疼胳膊疼,月經(jīng)……樣樣精通?!?p> 李一拍著胸口說道。
“太好了。”
扶蘇開口,滿臉的驚喜。
這個年代,醫(yī)學十分落后,得個感冒可能就是絕癥,醫(yī)者跟方士混為一談,整天正事不干,就知道煉仙丹。
至于能不能長生不老,坐地飛升不知道,反正吃死的倒是不少,不過這并不能阻擋他們繼續(xù)前進的信心,這種為事業(yè)獻身的精神,實在是讓人敬佩。
二月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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