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耍著無賴的路知妄,也是溫潤貴公子的模樣。
江萊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澀的唇瓣,路老師好帥,一舉一動都在勾引她犯罪。
她就像是個癮君子,看到癡愛的罌粟花,緊緊的抓在手心里。
她想按倒他。
壓他。
親親路老師總是懟她的嘴。
呼,江萊理智一點,美色固然重要,但是不能!不能!不能在想了。
她可不敢為了一時爽快,獲得三年監(jiān)禁。
路知妄看著懷里臉紅的要滴血的大小姐,笑意在眼底蔓延,黑眸里的亮光更加炫亮。
江萊感覺自己臉火燒火燎的燙極了,自覺自己又丟人了,率先的移開了眼,目光四處游離,不去看他。
這幅別扭的樣子真的是可愛的要命。
路知妄傾下身子,親了一口大小姐的耳垂,在她耳邊勾唇低語,“大小姐,都說男女對視率先移開眼的更愛對方,是嗎?”
輕輕的大小姐耳邊呢喃,看著大小姐被他撩的面紅耳赤真的好滿足。
怎么辦?
認識大小姐之后,他變得好惡劣。
江萊急促的呼吸一窒,耳垂?jié)駶竦母杏X,讓她心跳加快,腦海里炸出來一朵璀璨的煙花,呆呆的望著路知妄。
說的對。
她是更愛……
可是她怎么說得出口。
她也是女孩子??!
漏出些許的雪齒咬住唇瓣,不愿意開口,望向路知妄的眼里滿滿的執(zhí)拗。
我對你的心思直白明了,之前貪你這個人,現(xiàn)在還看上了你的臉。
路知妄被望的心里一顫,真是…真是沒話說啊。
抬手捂住了大小姐的雙眸,將她帶遠了一些,把頭抵在大小姐的肩上,壓低嗓音輕輕的說,“大小姐,你不講話我好難過,怎么辦?”
怎么辦?
能怎么辦?
你離我稍微稍微遠一點就不能難過了。
遠一點,不僅你不難過了。
我也不會臆想非非了!
江萊伸手推了推他健壯的胸膛,誰想他更加用力的把她禁錮在懷里。
腦袋還在她的肩膀上蹭來蹭去,輕輕的蹭著頭,一下又一下。
還時不時側(cè)頭親一親大小姐的天鵝頸。
大小姐一點都不想從容,自己被親的的沒脾氣了。
這個樹袋熊好煩!
半響過會,不想輸氣勢的大小姐,端著小臉干巴巴的說,“別蹭了,再蹭就著火了。”
蹭了這么久了,也不怕摩擦起電。
這話聽到路知妄的眼里就不那么簡單了,要著火也是我著火吧。
停下蹭的動作,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大小姐,同樣的微光打在大小姐的精致的小臉上。
大小姐就像只惑人的妖精,勾的什么都不顧了。
可是偏偏,大小姐垂眸目光躲閃,不看他,又有著幾分單純和不諳世事。
路知妄不愿意了,要著火也要一起啊。
憑什么留只有他一個人。
低頭,高挺的鼻梁輕輕蹭了蹭大小姐的瓊鼻,呼吸打在她的小臉上。
目光又落在大小姐泛紅的耳垂上,眨了眨眼,好像更紅了啊。
果然是只紙老虎啊。
又想到大小姐一直裝烏龜不回答他的話。
路知妄微微皺著眉,歪了歪唇,薄唇貼上那張總會說出一些讓她心浮氣躁的話的小嘴。
嘴貼嘴的說,“大小姐,不說愛我,還不讓我蹭,還怕著火,一點都不愛我啊。”
朝阮
我剛才被屏蔽了!被屏蔽了! 我明明沒有寫h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