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干什么?”千墨尋尋覓覓終于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時,卻見他們竟然……竟然在……
不知羞恥!
從千墨這個角度看,他倆這樣的動作,就像是深情親吻在一起一樣,引人遐想。
“千墨,你回來了,你都是去哪了?”
“我……”
“哦~沒關(guān)系,我知道了,不就是去幽會美人去了嗎,怎么回來這么早,長夜漫漫莫辜負(fù)美人啊!”
“我沒有,我只是……”
為避免赤蓮誤會他剛想開口解釋,一名陌生的男子卻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殿下,不好了,皇宮近日傳來消息,皇后娘娘……病逝了?!?p> 什么?
皇后病逝……
“不是說母后的病情有所好轉(zhuǎn)了嗎?她……她怎么會病逝?消息從何來?可是別人虛傳。”
“消息為影門內(nèi)部傳出,陛下派來的通知迎接太子殿下的人馬,正快馬加鞭尋著我留下的線索趕來,估計時間也要三月后才會與殿下匯合?!?p> “好,我知道了。”
夏郯眉頭皺的很緊,靜默了片刻才幽幽開口:
“母后身體一向康健,之前說只是生個小病,如今病逝,絕非正常,影門可查出來這其中有何蹊蹺之處?”
“已經(jīng)派人著手調(diào)查了,是跟在皇后娘娘身邊一位老嬤嬤做的,她在皇后病逝的當(dāng)晚,就懸梁了!”
“什么?,繼續(xù)說?!?p> “是,影門為此展開調(diào)查,嬤嬤有一孫子惹了大錯,她曾求皇后娘娘幫忙,皇后當(dāng)時心里惦記著太子殿下,對嬤嬤所說的事情并沒有太在意,她便從此在心中結(jié)下了仇怨,8所以才會給皇后下的毒,事關(guān)皇后聲譽(yù),所以便對外宣稱為病逝,暗下里對那老嬤鞭尸泄憤,事已至此,殿下節(jié)哀。”
“皇宮嚴(yán)查外來物,宮中更不可能會出現(xiàn)毒藥,她一個嬤嬤就算有天大的膽子怎么可能敢對皇后下手?她手中的藥又是從哪里來的?”
“影門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只是所有的線索到嬤嬤這里就全部都斷了,哪怕再是疑點(diǎn)重重,任憑怎么查卻也查不到半分東西,就連嬤嬤最近一次出宮時所有那日守城的衛(wèi)兵,全被嚴(yán)查一遍,都沒有任何消息?!?p> 聽到到這里,赤蓮心中一動,總感覺宮中埋藏了很久的事情,如今,終于要爆發(fā)了,可具體是什么,她卻一點(diǎn)也不知道。
“嬤嬤死后尸體放在了哪里?”
“陛下命人鞭尸之后,扔到了亂葬崗?!?p> “那你們可有前去查探,或者有沒有在她身上發(fā)現(xiàn)什么?!?p> “聽暗影說,他們到的時候,嬤嬤的眼睛和舌頭全被拔了出來,不知所蹤?!?p> 挖眼,拔舌就是阻止問靈介入,難不成,這人與當(dāng)年想要害夏郯的人是同一個?
“蕭貴妃那里現(xiàn)在是和何動態(tài)?”
夏郯與夜影不解他們正在說皇后的事,現(xiàn)在為什么要扯上蕭貴妃?但夜影還是如實(shí)回答。
“貴妃與皇后娘娘情同姐妹,事情發(fā)生后,貴妃便一直宅在佛堂里,日日誦經(jīng)以慰娘娘的在天之靈?!?p> “好。我知道了。”
這樣看確實(shí)沒什么問題,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個面善的貴妃,并沒有那么簡單。
“殿下,明天就是娘娘的頭七,頭七入殮,您回不去了?!?p> 夏郯冷俊的表情,現(xiàn)在籠罩上一層悲傷,就連一直看他不順眼的千墨,也不敢出聲,怕打擾到他。
“師父,我想盡快回到京都,你幫我可以嗎?母后她……我不忍心,她……”
“好,我答應(yīng)你!”她又怎會不知他心中想什么,反正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對他的要求又有什么不可。
今日啟程御風(fēng)而行的話,一日千里。估計明天肯定能到夏國京都。
而此時的夏國,賢德宮佛堂。
“岑兒,這些年來委屈我兒了,如今皇后已除,只剩一個小小的夏郯不足為懼。更何況他離京將近三年,朝中大部分官員,現(xiàn)在都是我們的人,又失了皇后這股助力,這夏家的江山,遲早是我兒的?!?p> “我們派去跟著夏郯的人還沒有消息,三年來,他幾乎斷了與京城所有的聯(lián)絡(luò),他畢竟是天命之人,現(xiàn)在究竟成長成什么樣子,我們誰也不知道,兒臣擔(dān)心……”
“你擔(dān)心什么?是天命之人又怎樣?現(xiàn)在我們才是主掌天命的人,五年之期很快就會到來,不知夏郯何時會回來,說不定可能還會提前。我們現(xiàn)在要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是時候該對你父王下手了?!?p> “真的要這么做嗎?”
“婦人之人終究成不了大事,想想你父王這些年是怎么對你的?又是怎么對母后的?若有一天他知道了皇后的死是我們做的。,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嗎?既然做了就要做得徹底,難道你不想要夏家的江山嗎?”
“想!”
“想就好,記住,在這個弱肉強(qiáng)食的朝堂之上,沒有親情,沒有愛情。只有永恒的權(quán)利才是最好的選擇?!?p> “兒臣知曉,侍候的宮人已經(jīng)安排好,那百嬰花也已放置妥當(dāng)?!?p> “好,忍耐了這么多年,也該是我們母子翻身的時候了?!?p> ……
第二日早晨,赤蓮他們?nèi)司吐湓诹讼膰┒嫉慕纪狻?p> 來到城外,守城的士兵排查的格外嚴(yán)格。
“你們是什么人?京都戒嚴(yán),通行證拿出來看看?!痹谙膰?,基本上每個未犯過事的老百姓手中都會有一份通行證。
這個通行證是在各地往來的一個憑證,可夏郯他們怎么可能會有,赤蓮給他的指環(huán)他并未摘下,侍衛(wèi)并不認(rèn)識他們也是正常。
“我是太子,無需通行證。”
“太子?哈哈……你這臭小子!年齡不大倒挺會裝,誰都知道我們的太子殿下歷練去了,要五年之后才會回來,竟敢冒充皇家,把他給我?guī)氯?,關(guān)上個十天半個月讓他長長記性。”
夏郯并不同他多說,直接掏出一個印牌,上面盤旋著青龍,而硬盤的右上角刻著的正是夏郯兩字。
整個夏國誰人不知太子名為夏郯,是上天派來他們夏國的天命之人。
“你……你真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回來了?太子殿下回來了??臁烊鲌蟆!?p> “殿,殿下,我送你……”
“不必?!?p> 直接大步越過侍衛(wèi)往里走,來到正陽門口時,正好遇到得到消息的夏冶迎過來。
“我的兒,你……你回來了?!?p> 這一聲哽咽的話,讓三年沒見到夏冶的夏郯來看,他的父王明顯蒼老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