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來我家干什么?趕緊出去。”
聽了兩人的話,齊鳴不怒反笑,冷冷說道。
“你們兩個人渣,說說吧,一共偷了多少孩子”?
“你!你在說什么?我們聽不懂,趕緊滾,不然我叫警察了”!
“我懶得跟你們這種人渣廢話,現(xiàn)在,把孩子給我,你們兩個去自首。我可以讓你們少受些苦”。
說到這里,齊鳴上前來到中年夫婦身邊,一把抱過孩子。繼續(xù)說道。
“還是我現(xiàn)在直接報警,讓警察來解決”。
眼看自己偷孩子的事情瞞不住了,那個中年婦女突然對著齊鳴跪了下來。哭著哀求道。
“別別別,求你別報警,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這位小哥,求你放了我和我家男人吧。我們保證,我們保證以后再也不偷孩子了。我們也是鬼迷心竅,真的走投無路了,我女兒,我女兒得了絕癥,就快死了!小哥你看,你看我女兒瘦的都脫像了”
婦女邊哭邊給齊鳴磕頭,齊鳴轉頭看著坐在角落的少女,那少女也正在看著他。
憑借齊鳴的醫(yī)術,一眼便看出那婦女在撒謊,少女雖然骨瘦如柴,但精神飽滿絲毫沒有病態(tài)。此時那少女突然對著齊鳴努努嘴,示意齊鳴向后看。
剛一回頭,一把菜刀當空劈了下來。齊鳴抱著孩子一腳踢出,那舉著菜刀的男人連哀嚎聲都沒來得及發(fā)出便倒在地上。那婦女見男人一擊不中,剛要起身和齊鳴拼命,被齊鳴一腳踢在頭上,也暈了過去。
瞬間搞定了兩個人,齊明抱著孩子來到少女身邊,輕聲問道。
“這是你們偷的第幾個孩子”?
少女把最后一口包子塞進嘴里,連看都沒看齊鳴一眼,坐在地上回答道。
“第幾十個吧,記不清了”。
聽了少女的話,齊鳴并沒有發(fā)火,繼續(xù)問道。
“你是孤兒”?
“你怎么知道的”。
“印堂低陷雙眉鎖,話不由衷眼游離。克父克母,克夫克子,你這種面相必定是個孤兒?!?p> “你的意思是我這輩子都要這樣活下去嗎”?
少女問這話的時候,眼中的冷漠稍稍褪去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希冀。似乎想讓齊鳴給她一個否定的答案。
齊鳴沒有回答少女的話,只是接著問道。
“跟我說說你的事”?
“哪些”?
“全部”。
聽了齊鳴的話,少女終于站了起來,緩緩說道。
“五歲那年,我便被他們逼著去乞討,要不到錢就挨打。八歲,他們開始教我騙人,騙小孩。他們說小孩來錢快。沒孩子可騙的時候就去乞討,有孩子的時候就拐小孩。
這兩年那個男人看我的眼神讓我覺的越來越惡心害怕,有時候半夜會偷偷的站在我床邊,我怕他強暴我。只能更賣力的去乞討騙孩子”。
少女邊說邊找來一根繩子來到中年夫婦身邊,把兩人捆了起來。做完這一切,少女站在原地抬頭看著齊鳴。
“所以你就故意引我來這里,想借我的手幫你對付這兩人,我說的對嗎”?
被齊鳴戳破心事,少女沒有絲毫慌張。稚嫩的臉上浮現(xiàn)出這個年齡不該有的平靜與淡漠。對著齊鳴說道。
“對不起,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他們是一個犯罪團伙,一共五十幾個人。每次都是十幾個人一起出去干活,這次是因為他們倆想獨吞賣孩子的錢才帶著我單獨出來。就算不遇見您,我也準備動手收拾他們。您放心,我已經(jīng)自首了,警察很快就到。您先走吧。謝謝您”!
少女說完,對著齊鳴鞠了一躬,又蹲回原來的位置。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齊鳴沒說話,看了少女一眼。把孩子放進少女懷里,轉身出了房門。走出去沒幾步,齊鳴又轉了回來,躲在房子旁邊的一個角落里安靜等待著。
這個位置,隱約能夠聽到房間內少女的抽泣聲。
果然如少女所說,警察不一會就來了。等到警察埋伏了幾個小時把整個犯罪團伙一網(wǎng)打盡后,齊鳴才離開,此時已是半夜,想了想,齊鳴撥通了白芷的手機。
“齊鳴哥哥,你怎么這么久才給我打電話?我都想你了?!?p> “在干嘛呢?終南山好玩嗎”?
“太好玩了齊鳴哥哥,太刺激了,你沒來真是可惜”。
“小白,我有事需要你幫忙……”
掛了電話,齊鳴直接去了國貿大廈,準備買幾身衣服。
從妖精窩出來,齊鳴還沒來得及回住處,所以還穿著打擂臺時那一身廉價運動服。
幾個五官端正的售貨小姐見齊鳴穿著一身地攤貨,其中一個盡管一臉的不情愿,但還是客客氣氣的為齊鳴介紹起來。
“先生,你指的這件一萬八,那件一萬二,這套運動裝八千,你手中的這件是女裝?!?p> “先生,請問有你喜歡的嗎”?
“有內衣嗎”?
“有的,男士內衣在這邊,女士內衣在那邊。哎!先生,男士內衣在這邊,先生留步,你走反了”。
當齊鳴拿著大包小包一堆衣服結賬的時候,那幾個售貨小姐全部恭恭敬敬站在門口,看到齊鳴微信零錢中的一串零時。那些售貨小姐的眼神都變了。
只是轉身結賬的那點時間,一個身材飽滿的售貨小姐白襯衫已經(jīng)“不小心”崩開了三顆紐扣,挺著胸口微微彎腰,讓胸前那一片雪白徹底暴露在齊鳴眼中。見齊鳴接過自己遞上去的名片后,這才站直身子,把齊鳴送到電梯口才離開。
天都飯店一戰(zhàn)后,盛家收購了四大家族的企業(yè),之后全都送給了齊鳴,不過齊鳴對于那些產業(yè)并不在意。但是錢自己是要用的,盛明珠知道齊鳴的想法,就把所有產業(yè)全部變現(xiàn)拿給了齊鳴。盛明珠為齊鳴辦理的銀行卡里,保守估計也有幾個億的現(xiàn)金。
出了國貿,白芷打來電話告訴齊鳴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讓齊鳴在國貿等著,不一會一輛黑色SUV過來,接上齊鳴直奔派出所而去。
在車上,一個一身西裝的中年男人對齊鳴說道。
“齊先生您好,我叫徐良,白小姐已經(jīng)跟我說了。您放心,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等一會到了之后,您只管看著就好,保證萬無一失”。
“那就好,辛苦你了”。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到了派出所,徐良拿著一摞文件遞給民警說道。
“警察同志,我是齊鳴先生的律師,我們來保釋齊默小姐,這是文件,請你們看一下”。
兩個民警看了一眼齊鳴和徐良,漏出一抹疑惑之色。對徐良說道。
“兩位先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這里沒有一個叫齊默的犯人”。
“是這樣的,今天晚上你們抓了一個犯罪團伙,那里面有個還沒滿十六歲的小女孩,她叫齊默。這是她的身份證”。
“你等等,我查下”。
“好的,謝謝”。
徐良回頭對齊鳴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耐心等待民警結果。
見事情如此順利,齊鳴放下心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年輕的民警教訓幾個蹲在地上的年輕人。
這時,一輛法拉利恩佐停在了派出所的門口,從車里下來兩個年輕人走了進來,齊鳴定睛一看,暗暗罵了一聲冤家路窄。
兩個年輕人一個是魚松,另一個一身警服,所有人都叫他劉副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