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你愛的人,和一個愛你的人,你選誰?
穆子涵假不思索的回答道“是個正常人都會選擇愛的人,比如你祁云宸?!?p> 祁云宸又喝了一大口悶酒,心想他說的沒錯。同時又提出了一個疑問,
選擇了自己愛的人,可是為什么心里還是難受......
“天亮了,你該回了?!?p> 祁云宸撐著桌子起身,看著一地的酒壺,一腳踩碎一個,回到了王府。
坐在閣樓上的穆子涵望著他的背影,臉上寫滿了惆悵。
祁云宸好面子,不能讓伶仃大醉的自己被他人看到。于是飛身躍府,讓管家打好了水,換了身衣裳才端莊的走出去。
“王爺,國母和君主已恭候多時了!”
祁云宸整裝,經(jīng)過花園時碰見了俞婉卿,自從那件事發(fā)生,他也只是偶爾去月婉閣。
“王爺......”
祁云宸尷尬了一下,接著走上去扶她起身,“既然來了,一同去吧!”
二人來到大堂,一同參見祁白川。
小別勝新婚的祁白川正意氣風發(fā),但他依然惦記著俞婉卿。
周淑人坐在一旁略顯得尷尬幾分,故意咳嗽幾聲引起注意。
“這還是本宮和你第一次見面,以前只在周小小的嘴里聽到過你?!彼贿呎f一邊向俞婉卿走過去。
祁白川不耐煩的道“行了,過去的事也別再提了。說到底,還是她與這里無緣?!?p> 明白事理的周淑人盯著俞婉卿,什么無緣,都是人為制造的。
晌午過后,周淑人和俞婉卿去到后花園走走,祁白川在房里和祁云宸交心。
一路上無話。走著走著,周淑人便看見那棵已經(jīng)凋零的,光禿禿的桃樹。
“本宮記得她回來時是因為砍了一棵樹,就是它吧?!?p> 俞婉卿在一旁應付到,“是的??戳四锬锬鷤兊年P系很好呢?!?p> 一陣風吹過,就像是點燃了熄滅的火一般。周淑人挺直了腰板,摸著被嫁接過的樹枝,記起那天晚上她看見了周小小抱著許多的桃樹枝,月黑風高的晚上,和青青兩個人。
“就是為了這么一個東西,祁云宸就嚷嚷著要把剛娶進門的新媳婦給休了。呵呵,也就是周小小太傻,太天真了?!?p> 俞婉卿站在一旁,也不敢說什么。身份的高低是她不得不對一個平民低頭。
周淑人回頭看著她,道“怎么不說話?”
“娘娘說的都是在理的話,婉卿不好說什么?!?p> 哼,假心假意!
周淑人圍著她走圈,諷刺道“周小小剛離府多久,你一個妾室也敢不尊稱?”
俞婉卿這才認識到自己剛才那番話的錯誤,連忙作揖道歉??墒沁@么好的機會,她又豈能輕易放過?
“罷了,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本宮也不再追著你不放了。我們再去前面走走吧!”
“娘娘!前面就是婉卿住的地方,婉卿還未來得及收拾,怕污了娘娘的眼。”
周淑人低著身子,先是哼唧了兩聲,然后附在她耳邊輕聲道“月婉閣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嗎?本宮什么沒見過?!?p> “是!”
簡單的幾句話就能嗅到二人之間的火藥味,俞婉卿在心里將周淑人的名字畫上了一個紅圈,并大了兩個大大的叉。
老仲在另一邊觀察著局面,感嘆道“王妃若是有她這份心機,也就不會被她人利用了?!苯又秩サ綇N房端茶給祁云宸。
周淑人在俞婉卿的帶領下來到月婉閣,上一次來這兒好像還是周小小救了她那次,不過也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
她不經(jīng)俞婉卿的同意,四處走,四處摸。感嘆了一番后,坐到院里的石凳上,
“這兒還真是不錯,一點兒不比宮里差。”
清露突然在這時趕來,在俞婉卿耳邊說了句什么,接著道“娘娘,婉卿暫離一下?!?p> 這當了國母就是不一樣,誰見都要卑躬屈膝的,就是喝口茶也得經(jīng)本宮的同意。
“可惜了這么好的地方,配了一個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主人?!?p> 約摸片刻后,俞婉卿還不來。她覺得自己待著兒也沒意思,正準備離開時,一眼瞄到了房間的門居然開著。
她想著會不會找到俞婉卿殺害爹娘的證據(jù),便推門而入。
“如此厚重的香粉味,是怕自己的狐臭嗎!”
她捂著鼻子,趁著人沒來開始在屋里東翻翻西翻翻。查看了梳妝臺,桌上放著的青瓷茶壺,還有床底,什么都沒有。
突然,清露返回看到她在屋里,令她措手不及。
“你作為下人真是大意!門都未關好。”
“娘娘教訓的是,清露一定謹記!”
周淑人側過身,讓她好進來。清露把一旁的門推開一點,這時她瞧見了清露手上戴著的東西,她轉身抓住清露的手腕,與她大眼瞪小眼道“這東西怎會在你手上?說!”
這是來自國母的威嚴,清露顫顫巍巍的,支支吾吾的答道“這……這是,小姐給我的……”
俞婉卿。
“這個東西不屬于你你不能要的,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