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論現(xiàn)實的話,她也一樣,畢竟她是晚輩,怎么能夠和長輩這樣倔,但是冉攸攸就是這樣的人,表面看著柔柔弱弱,但是內(nèi)心非常的倔強,不是那種輕易向別人低頭的人。
“冉攸攸,你給老子滾出來?!?p> 一聲怒吼聲音,打斷了黑夜的寧靜。
冉攸攸看著怒氣沖沖跑到門口,手里面拿著一根指著她的蔡誠,挑了一下眉頭。
“大柱子,你想要干什么?”二大爺黑著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冷聲說道。
“二大爺,這是我的家務(wù)事,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別多管閑事,要不然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辈陶\拿著棍子指著冉攸攸,“老子問你,你外公的養(yǎng)老費,你到底給不給?不給別怪老子今天不客氣,就算是走到哪里,老子都有理?!?p> 二大爺伸手攔住要走出去的冉攸攸,道:“老子倒是想要看看你今天干什么?有理,你爹你媽死了?讓一個外孫女來給你爺養(yǎng)老?你家還要點臉嗎?”
“看你是長輩,老子才跟你客客氣氣,這是老子的家務(wù),你這個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人,我家的事情和你有屁的關(guān)系。冉攸攸,老子問你,你今天給不給?不給老子今天對你不客氣。”
“是嗎?要多少?”冉攸攸冷笑著問道。
“三十萬,你別說你沒有,老子知道你身上有錢,你一個月工資老子也打聽了,三十萬對于你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你拿三十萬出來,爺爺往后養(yǎng)老和你沒有關(guān)系。”
“你還能要點比臉嗎?三十萬,蔡新安那個老東西當(dāng)他自己是什么玩意?他活了七十多年,問一問他這輩子有沒有賺到三十萬?”二奶奶指著蔡誠黑著臉罵道。
“我都說了,這是我的家事和你沒有關(guān)系。”蔡誠大聲的喊道。
冉攸攸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蔡新安一大家子,微微冷笑了一聲,冷聲道:“三十萬,你臉還真是大,蔡誠,我想要問你是我什么人?拼什么開口朝我要三十萬?”
“我要爺爺?shù)酿B(yǎng)老費,你爹媽死了,你還沒有死,這個養(yǎng)老費,你必須給?!辈陶\拿著棍子指著冉攸攸,“老子也不和你廢話,就問你一句話,這錢你給不給?你要是不給,反正老子也活膩了,今天老子就和你拼了?!?p> “老子今天就站在這邊,老子倒是想要看看你今天敢動一下試一試?!倍鬆斉暫暗溃安處r石,打電話大慶他們都給老子滾回來,老子倒是要看看今天誰敢動一下?!?p> “我說二叔,你老還能要點臉嗎?這本來就是我的家事,你一個外人插手未免有些不妥吧!也是,這些年這死丫頭可沒有少孝敬你,好處都落到你的手里面了,我們這些她的親人,都成了壞人,你這樣做就不怕別人在你背后指著你罵嗎?”陳玉蘭面帶笑意的走了過來說道,對著冉攸攸,道:“攸攸,我呢多余的話也不說,以前過去的呢就讓它過去了,畢竟咱們是親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你說對不?本來呢這個養(yǎng)活老的,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可是你大舅和小舅都是個沒本事的人,家里面這一大家子人就靠著這三畝地養(yǎng)活著。你外公呢身子骨也不好,這隔三差五的就生病,我知道你當(dāng)初怨恨我們,但是你外公畢竟是你媽媽的父親,而且你媽媽也孝順,你總不能讓你媽在下面都不得安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