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像這種死要面子,又一副傲嬌模樣的總裁先生,絳尊降貴去幫一個一心只想弄死他的女人買這種東西,她確實想象不出他可以毫無波動地買這種東西。
想著,她便拿了一包撕開包裝,從里頭掏了一片,緩緩下床。
拖鞋也顧不上穿,她現(xiàn)在早就能想象床上會是怎樣的一片血跡淋淋。
這會兒肚子倒還沒那么疼了,但還是有點隱隱作痛的感覺。
但這樣對于沐妤而言,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急忙快步到衣柜里拿了件干凈的衣服和褲子后,走到衛(wèi)生間,將門反鎖。
……
她這人一向不喜歡拖拉,所以沒兩分鐘就從里頭出來。
頭發(fā)沒用吹風機吹干,主要是嫌麻煩,就只是拿了毛巾隨便擦拭了幾下。
她隨即從臥房走出,來到客廳,好奇男人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
一出房門,便看到澤衍的腰間系著圍裙,將袖口推到手肘處,似乎在煮什么東西的樣子。
想不到他居然還會進廚房,還真是刷新沐妤對他的認知。
“你在做什么?”沐妤的語氣變得比較平淡,似乎已經(jīng)不把對方當成敵人的樣子。
語畢,她便光著腳一步步向澤衍的方向靠近。
澤衍聽到聲音,便抬頭,目光就落在女人的赤腳上。
“誰允許你不穿拖鞋就下地的?”澤衍大斥一聲,似乎在爆發(fā)邊緣徘徊。
這個不知好歹的臭丫頭,他可是心疼的不行,她居然還敢光腳丫子走路,不怕著涼生病么?
就不懂得愛惜一下自己么?
但目光又落在女人的嘴角處,腫了。
誰打的,他打的。
一時間,他竟覺得愧疚。
澤衍你他么就是手欠,下手不會輕點,人家好歹也是個姑娘!
他急忙停下手里的動作,大步流星地邁開步子,走到女人身邊,將她再次打橫抱起,回到廚房,把她平穩(wěn)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沐妤到底還是因為澤衍剛才的慍怒給搞蒙了。
所以身體一僵,也不管男人的舉動,乖乖就范。
腦子里一直在想,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有病,好端端的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她不穿鞋子關(guān)他屁事?
當她回過神來,人早就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澤衍隨即倒了一碗紅糖水,腮幫子鼓鼓地,嘴唇嘟嘟地對著碗里頭吹氣,還時不時拿勺子來回攪拌。
挺細心的模樣。
沐妤就在一旁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喝了它?!?p> 半晌,男人抿嘴喝了一口,溫度剛好,隨即將碗遞給沐妤,要求她一飲而盡。
但沐妤只是蹙了蹙眉,一臉嫌棄地拒絕:“這紅不拉幾的,你是不是想毒死我?”
人也下意識往后靠了一些。
聞言,澤衍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不知好歹的女人,枉費他的一番心意,居然還敢說自己給她下毒?
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驀地,男人直接不客氣地捏住沐妤的兩邊臉頰,讓她的嘴唇嘟起來,想強行逼她喝下。
靠,這男人怎么那么粗暴,而且看他這陣仗,該不會真的在里頭下了什么毒之類的吧,要不然怎么會一句話不講,就逼迫她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