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rèn)識你?難道不是我們赤元國都之人?”
秦庭倒是來了些許興趣,這國都之外的修煉者在同齡竟然能打敗秦鈺楓,難道是下面某個城內(nèi)崛起的天才?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沒見過。”
秦鈺楓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聽說那人還是獨臂?”
“獨臂又怎么了?能打敗我不是證明人家更強嗎,我認(rèn)他當(dāng)大哥也不虧啊?!?p> “你個小兔崽子,你把戰(zhàn)訣靈石都白送給人家你他媽還跟老子說不虧?”
秦庭這火氣又起來了,氣的臉色通紅,恨不得打秦鈺楓一頓。
秦鈺楓低頭喝著茶沒有答話,根據(jù)他多年的經(jīng)驗判斷,這老家伙生氣的時候少說話,不然會挨揍,會體驗到親爹的父愛。
“那小子什么境界?”
秦庭又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他有遮蔽修為的功法,我看不出來?!?p> 秦鈺楓倒是沒忘了葉穹宇囑咐他的話,他連他親爹都沒說實話。
次日清晨
秦家府邸偷偷摸摸溜出來一個少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和頭發(fā),掏出一面鏡子自戀的看了看。
“我果然還是這么帥,能比我?guī)浀奈夜烙嬕簿臀掖蟾缌税???p> 這少年正是秦鈺楓,臉上沒有了昨天醉醺醺的模樣,頭發(fā)也梳理整齊不再凌亂,再配上刀削般立體的五官,確實是非常帥氣,但是這人也特么夠自戀的。
葉穹宇從客棧里面走出來,揉了揉布滿血絲的雙眼,他昨晚可是一直沒有休息,一直在修煉戰(zhàn)訣,直到現(xiàn)在才停下來。
“大哥,大哥?!?p> 葉穹宇聽到這叫聲感覺有些熟悉,回頭看了一眼就想馬上溜走。
秦鈺楓一把抓住葉穹宇的肩膀:“大哥,你看見我跑什么?。俊?p> 葉穹宇無奈道:“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太煩人了嗎?”
“我靠,誰敢嫌我煩人?看我不宰了他,這整個國都,也就大哥你敢這么說,要是換一個人,我非得教他做人?!?p> 秦鈺楓一邊陪著笑臉一邊吹著牛皮。
“要不是你打不過我,我估計你也得把我宰了?!?p> 葉穹宇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嘿嘿,大哥你懂我,不過我不會宰了你,等我有一天能打敗你,我得讓你叫我大哥,你做我小弟?!?p> 秦鈺楓但是也坦誠,直言不諱。
“那你沒這機會。”
葉穹宇自信道,讓他打敗的人,這輩子不會有機會再重新爬到他頭上,除非他死了。
“大哥,這幾天正好是赤元國四大宗門來國都選拔今年的新弟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哦?四大宗門?”
秦鈺楓一拍腦袋:“對了大哥,我忘了你不了解這個,我們赤元國疆土遼闊,其中各種勢力也非常之多,但是頂級的宗門就只有四個,分別是劍元宗,玉劍派,靈山,血煞宗,和四大宗門實力差不多的就是這國都的幾個頂級家族,我秦家就是其中一個,然后就是赤元國最強的皇城,統(tǒng)治了赤元國上千年。”
“這選拔賽怎么參加?”
葉穹宇來了興趣,既然現(xiàn)在沒有方向,倒不如先找一個可以修煉的地方。
“這選拔賽現(xiàn)在正好在報名,走,大哥,我?guī)闳竺!?p> 清風(fēng)茶樓
“掌柜,我和我大哥要報名參加選拔。”
秦鈺楓大咧咧的往旁邊一坐,對著茶樓掌柜喊道。
“啪,啪”
掌柜頭也沒抬直接扔過來兩塊玉牌,上面刻著他們兩人的名字。
“三天后,赤元廣場舉行選拔,遲到者取消資格?!?p> 這掌柜甕聲甕氣說了一句,然后又低頭忙著什么。
“走吧大哥,這幾天我?guī)愫煤霉涔溥@國都。”
秦鈺楓收起玉牌就往外走。
“他怎么知道我們的姓名?”
葉穹宇問道,這掌柜隨意就知道兩人的姓名讓他很沒有安全感,有種毫無秘密的感覺。
“這清風(fēng)茶樓是四大宗門聯(lián)合開起來的,就是為了每年的弟子選拔,如果在國都出現(xiàn)了一些天賦比較強的年輕修煉者,他們清風(fēng)茶樓都會有記錄的,大概就是你和我交手的時候才被他們注意到的吧?!?p> 秦鈺楓解釋道,葉穹宇聽了這才好了些。
“你不是說你們家族和四大宗門實力相當(dāng)嗎?那你報名干嘛?”
“我這不是跟隨大哥的腳步嗎,大哥去哪我去哪,不離不棄永相隨。”
“滾,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
秦鈺楓愣了愣,沒反應(yīng)過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大喊了一聲“我特么對男的也沒興趣。”
結(jié)果葉穹宇已經(jīng)走出很遠(yuǎn),只剩他一個人還站在這,他這一聲大喊頓時吸引來周圍人異樣的目光。
血煞宗
一處大殿中,殿內(nèi)擺放著一張華麗的玉石打造的椅子,一個穿著寬松長袍的男人坐在上面,旁邊還坐著一名衣著暴露的美艷女子,下面還跪著一名血色衣服的青年,要是葉穹宇在這肯定認(rèn)識,正是在客棧抓人的時候呵斥了他一聲的血煞宗弟子。
“大長老,我們搜過了,那小子身上沒有那東西?!?p> 跪在地上的青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座上的大長老抬起頭了,散亂的頭發(fā)遮住他的面孔,但是露出的部位是青灰色的皮膚,還顯露出體內(nèi)的血管,異??植?。
“你這是在跟我說沒有?”
大長老很平靜地問了一句。
那青年趕緊一個接一個的磕著頭,每一下都砰砰作響,很快就磕出鮮血。
“大長老恕罪,是我辦事不利,我一定想出辦法找到那東西。”
大長老從桌上拿起一個玉質(zhì)酒杯,里面盛著鮮紅色的粘稠液體,還散發(fā)著濃濃的腥味,大長老直接一飲而盡,還回味的舔了舔嘴唇。
“五天,五天之內(nèi)我要是見不到那東西我要你想死都死不了?!?p> 大長老把酒杯摔在青年面前,破碎的殘渣都插入青年的身體,但是青年僅僅咬著牙一聲都不敢叫。
“是,五天內(nèi)弟子必定找到?!?p> 青年再次磕了一個頭。
“滾?!?p> 大長老隨意一揮手,青年直接撞破殿門飛出去,倒在外面痛苦的翻滾,但他還是不敢發(fā)出慘叫。
“美人,呵呵呵,別害怕,沒嚇到你吧。”
大長老用干枯的手指撫摸著身旁女子的臉。
“沒……沒害怕,大長老?!?p> 女子哆哆嗦嗦的,想要往后躲卻躲不開。
“呃……啊……”
大長老掐住女子的脖子,又狠狠的一巴掌扇到一邊。
“為什么?為什么都是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他媽養(yǎng)你們這么多廢物有什么用?”
女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地上趴著,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