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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不負(fù)俏侍女

第86章 晉見太子

韶光不負(fù)俏侍女 云夏初 2002 2020-05-03 04:40:00

  “夫人不得了了,一定是被人非理了......”念夏有些語無倫次。

  頌秋忙捂著她的嘴,拉向屋里,關(guān)上門。

  “念夏,你不要命了么,再慌也不可能口不擇言啊?!表炃锖笈碌牡馈?p>  念夏驚魂未定,將先前所經(jīng)歷的斷斷續(xù)續(xù)全倒了出來。

  頌秋也是吃驚,夫人雖然有時不講理,但是對自己和念夏都算親厚,輕易不責(zé)難,這是遭受了多大的罪,要沖念夏如此發(fā)泄啊。

  頌秋去見顧氏,比第一次向傅照青通氣后,還要忐忑。

  頌秋長的肖像劉嬤嬤,那眉眼間依昔還有故人的影子,顧氏見到她安舒了不少,還是她最順眼,持守本色。

  顧氏也不和最親近的婢女賣關(guān)子,“頌秋,你是個好的,和你娘一樣,這些年有你在身邊服侍,我便仿佛你娘未曾離去一樣,我這人戀舊,念夏也是從小跟著我的,雖不及你的份量,我也是看重的,但是她實在是令我失望,她明明的知道傅照青不是個好的,又與我不對付,還要羨慕模仿她,我是容不得她了?!?p>  模仿傅照青?頌秋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要說對傅照青表現(xiàn)出過羨慕,她是誠認(rèn)的,但是這模仿從何而來?

  夫人雖然不是針對自己,但是頌秋還是替念夏擔(dān)心,一顆心仍未松懈,“夫人,頌秋愚鈍,還請夫人明示?”

  顧氏有些無語,“她今日穿的衣裳和那賤人當(dāng)日在碧落山所穿的一模一樣,她的眼也畫的跟那賤丫頭仿佛!”

  這是哪跟哪兒??!衣裳一樣,碰巧妝容也相近,不是很正常么,頌秋的思維忽然有些停頓,這是不是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她覷著眼兒斗膽道:“夫人,念夏當(dāng)不是這樣想的,應(yīng)該是巧合,不過她是做的極不妥當(dāng),求夫人不要生氣,我回頭跟她說下,讓她以后一定注意。”

  “為什么你什么都好,可是跟你娘比起來,又少了一根筋似的!”顧氏很是心悶,要是劉嬤嬤還在的話,那該多好,只要自己一個眼神,開個話頭,她就能揣摸出自己的心意,辦的事情無不體貼。

  “夫人,是我不好,是我愚笨,求您不要生氣,不管念夏有沒有,也求您再給她一次機會,我敢保證說服她,使她下次不再?!?p>  顧氏簡直是慍怒了,“你莫要再替她求情,若不是看在你娘的份上,你這樣子,我便連你也一起不要了?!?p>  顧氏要趕逐念夏,是的,傅照青是她痛苦的根源,讓她經(jīng)歷此等羞辱,身為貼身丫鬟也要如此背道而行,學(xué)著賤人的樣子在自己面前晃,這種人她留著何用。

  夫人竟然不要念夏了!頌秋撲通一聲跪下,“夫人,念夏沒有親人父母,若她離開您就沒有地方去了,她一定是無意的,她心里最是忠于您,求您不要趕她!”

  念夏不管有沒有效仿傅照青,至少她在任何事上都是順服夫人,反倒是自己,三番五次,違背夫人的心意,向傅照青通氣,若真要罰,合該罰自己才是。

  “夠了!”顧氏幾乎是咆哮,“連一個省心的也沒有,連你也要加我痛苦不成?”

  頌秋無力的語塞,想起夫人前幾日被綁架,莫名的回來,那些遮掩的話再漂亮,她自己卻是最知道定是假的,夫人是遭受了何樣的罪,回來連帶著心情也覺得有些變了,她的心也是很疼的。

  念夏抽泣著,雖然未將她發(fā)配人牙子,但是被逐出去的丫鬟,莫說再當(dāng)大丫鬟,便做粗使丫頭沒有下家肯雇用了。

  頌秋為其打包行囊,把自己的十兩銀子,也一并給念夏放了進去,她忍著沒有哭,怕更加傷情,“這十兩銀子是我這些年的積蓄,我一并給你,好得夠你撐幾年,夫人也是一時生氣,蒙蔽了眼睛,興許等她氣消了,回頭就來找你回來了,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再不濟,我們時時聯(lián)系,我把我的月錢,省一半給你,好得讓你生活下去。”

  “分明是夫人自己,她自己一定是被人怎么樣了,就沖我撒氣?!痹陧炃锩媲?,念夏自也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存了模仿傅照青的心。

  頌秋急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念夏啊,這種話,咱以后都不講了好么,對你和對夫人都是沒有益處的?!?p>  后院。

  “袁皇后突然又取消了茶花宴,身為一國之母,做事如此隨性來輕視內(nèi)命婦,果然有其子就必有其!”傅蓮月有些窩火。

  “姑娘,我認(rèn)為袁皇后不是有意為之,而是有突然其來的大事!”傅照青篤定的道,袁皇后取消茶花宴,于姑娘和夫人都是好事,她也為她們而高興,但是自己的心終是失落的,她還想見江大哥來著的,她每天都在想他,明知不該,還是身不由己。

  傅蓮月支手捋過下巴,表情越來越凝重,“明日隨我去會楊旭淵那廝!”

  傅照青心里一咯噔,“姑娘您是覺得對夫人行綁架之事,乃太子所為?”

  “除了他,我想不通,還有何人與顧家有仇,會如此猖狂,行此等下三濫的事,又能使母親忌憚到緘口。”

  傅照青亦表情凝重,雖然不想姑娘知道是江大哥所為,但她也不想順手推舟去嫁禍太子,“姑娘,我認(rèn)為此事,不能就認(rèn)定是太子所為?!?p>  “是與不是,都不是空口臆斷?!?p>  次日傅照青隨傅蓮月直奔東宮求見。

  楊旭淵大喜,命在外書房迎見,整了整衣冠,又照了照銅鏡,仍覺不夠,又將額前一綹碎發(fā)拂向一邊。

  自古都是女子為取悅男子,在乎儀容,對鏡審視,這太子也這么娘們,辰樺腹謗,太子已經(jīng)徹底的顛覆了自己對他的認(rèn)知了。

  傅蓮月一身紫色勁裝,頭束紫緞,很豐滿,臉也很耐看,傅照青一身灰衣,裝束與傅蓮月無它異,如此質(zhì)樸,卻端的是仙蓮之姿,很是難得,辰樺如是想著。

  短短幾日,這家伙竟恢復(fù)的如此之好,竟不留一點余疤,傅蓮月忽然覺得當(dāng)日打的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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