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不知是那位朝臣著喪服上朝損了皇室的運(yùn),還是那位寵妃死后不甘,回來復(fù)仇……
總之,先是蒙帝母親的的身體竟是一日不如一日,而后就在蒙帝母親逝世后的三日內(nèi),蒙帝便也開始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也開始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
桑禹百年之基,差一點便是被毀在那位擅穿孝服之人身上!
楊琳低伏著身子,埋首跪在地上,只覺得明明是夏日炎炎可自己卻依舊像是置身于冰窟之中一般——寒涼透骨。
沈璟鈺冷笑著望向了楊琳,聲音平淡似聽不出一絲的情緒,只是勾唇道:“懲治兇手?好一個懲治兇手……”
聲音微頓,沈璟鈺復(fù)又意味不明的打量了楊琳一眼,道:“楊大人說著這么信誓旦旦,可見是心中已經(jīng)有擬定好的人選了?”
如豆大的汗水順著楊琳的雙頰兩側(cè)傾流而下,楊琳只覺心中的懊悔之情簡直像是要將自己整個人都給吞沒了一般——大意了!當(dāng)真是大意了!
圍觀多年來的順風(fēng)順?biāo)?,再加上?nèi)心深處對于沈璟鈺一個黃口小兒的輕視,竟是令得楊琳今日忘記了伴君如伴虎的良言不說,更是忘記了自己多年以來的謹(jǐn)慎風(fēng)范……
見楊琳不回答,沈璟鈺倒也不急,緩緩踱了兩步,微提了自己的聲音,道:“楊大人,孤再問你話呢,說??!”
楊琳被這最后好似就炸響于耳邊的一聲嚇得渾身一抖,慢慢回了神志,軟聲道:“老臣不敢,老臣只,只是希望,能給女兒討一個公道……”
說著,楊琳眼底的淚意更是說來就來——右手?jǐn)堖^左臂垂下來的衣袖,楊琳捂著臉,道:“陛下,您不知道,真兒可是從小就被臣一家捧在手心里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千嬌萬寵這長大,可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過才離家數(shù)日,竟是,竟是……”
頓了頓,楊琳哭嚎的聲音不覺更是凄涼、滲人的厲害:“陛下,您有所不知,真兒的母親昨日夜里忽一聞聽這噩耗,竟是直接哭暈了過去,直到現(xiàn)在還未曾醒來呢……”
然沈璟鈺聽著,雙眸卻是不禁一亮——正愁著沒辦法套話呢,現(xiàn)在可不就是瞌睡了有人給遞枕頭?
輕咳一聲,沈璟鈺立馬接道:“這么說來,楊大人可是昨日夜里便知道二二的事情了?”
“是啊,陛下……”楊琳還沒察覺出什么異常,正欲繼續(xù)向著沈璟鈺大吐苦水,然卻是忽然聞聽沈璟鈺打斷道:“但是孤卻記得,孤昨日夜里,可是下令將二二的逝世的事情給封口了的,敢問楊大人……您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楊琳先是一怔,繼而卻是急忙辯解道:“陛下,您這么說,難道是在懷疑老臣了?!”
說著,楊琳竟是連哭嚎都忘記了,一抹臉上未盡的淚痕,左手高懸于發(fā)髻旁,道:“陛下,我楊氏一族對于沈氏皇族忠心耿耿,其心日月可鑒!”
頓了頓,楊琳復(fù)又道:“從先皇開始,我楊琳便盡心盡力輔佐其左右,本就問心無愧,又如何能做出窺探皇家這種小人行徑?!”
蘇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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