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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郎君

第二十七章 吳少誠的野心

唐朝好郎君 葉苑風(fēng) 2048 2020-02-14 00:10:00

  “大聲地告訴我,想不想保護自己的妻兒老小,保護自己的財產(chǎn),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

  “想!”

  打雞血到這里的時候,原先歪歪斜斜的兵士竟然都站直了身體,甚至有些人眼圈都泛紅了。

  “你們是軍人,是汴州的軍人,更是大唐的軍人,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

  “敢問大人,何謂天職?”一個小隊長不解地問道。

  “天職就是天命使然,上官下達的所有命令都要無條件服從,還有什么有問的嗎?”

  “沒了。”

  “從今日起,高順就是你們的教官,所有的訓(xùn)練都應(yīng)聽從他的指揮,包括呂校尉?!?p>  呂奇見他還要跟著這些軍士每天操練,非常不樂意,“大人,某官居校尉,戰(zhàn)力非凡,就不用操練了吧?”

  “好!”

  “多謝大人!”

  “我們做個比試如何,你我二人同時從這里跑到校場盡頭,再折返回來,看看誰先完成,如果呂校尉能贏了我,非但不用操練,某還當著諸位的面,為你洗腳?!?p>  “此話當真?”校場的尺寸呂奇一清二楚,從這里到校場盡頭約摸六十丈,以他的能力,超過身材瘦小的李刺史應(yīng)該綽綽有余,更加根深蒂固的念頭是,他李煜一個文人,手無縛雞之力,怎么可能比得過孔武有力的他,和他比試速度,李煜八成是犯傻了。

  陳鋒也認為李煜有些托大了,呂奇何人,領(lǐng)軍校尉,即便他去青樓的次數(shù)多了些,可身體底子在那里,似李煜這等文弱書生怎么可能贏得了呂奇。

  他用手肘頂了頂李煜的后背,示意他不要應(yīng)下。

  “某言出必行!”

  “好!某若不能贏李刺史,從今以后不再去青樓找女人,諸位都是見證。”

  李煜一聽心里樂了,呂奇居然敢這么說,可見自認為是必贏,只是想到從今以后他不能再去找女人,心里先為他默哀三分鐘。

  石玉見自家主人開始活動熱身,就上前說道,“郎君,不如讓小的替你比賽?!?p>  “某之所以答應(yīng)跟呂奇比試,是想讓這些兵士知道,不能輕視任何人的戰(zhàn)斗力,即便某是一階文人,即便某年少?!?p>  “小的懂了!”

  身為李煜身邊的人,石玉很清楚自家郎君現(xiàn)在的能力,每天的晨跑必不可少,有時還會和他一起從汴州城跑到汴州城外,除此之外,郎君還在州衙弄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叫什么單杠、鞍馬……。

  比攀爬或許他還不如自己,但是若比試跑動速度,幾乎已經(jīng)和常年奔跑的自己不相上下。

  “刺史大人是文人,怎么可能比得過呂校尉,某看刺史大人要給呂校尉洗腳了?!?p>  “某也這么認為?!?p>  “某……”

  一時間,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呂奇必贏無疑,隊伍之中助威聲四起,他若輸給了李煜,那就意味著武人反被文人壓了一頭,這是武人極大的恥辱,所以呂奇不能輸,也輸不了。

  “校尉威武!”

  “校尉威武!”

  ……

  呂奇看他做那些稀奇古怪的動作,忍不住笑道,“刺史大人這是在玩雜耍么,恐怕對比試并無大用吧,若擔心輸了,這場比試也不用比了,只是不讓某隨軍操練就好?!?p>  他這句話,被李煜無視了,“好了,我們準備開始吧?!?p>  李煜半跪在地上,采用標準的短距離起跑姿勢,后面放著的是高順從校場角落找來的一塊大石頭,沒有彈性就將就著用。

  呂奇見他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也只好站在了陳鋒所劃的起跑線后。

  “跑!”

  隨著陳鋒一聲令下,李煜腿部肌肉驟然一緊,腳向后一蹬,像離弦的箭一般朝對面沖去。剛出發(fā)沒多久,他就把呂奇甩開了一丈遠。

  “發(fā)生什么事了?”

  “李刺史居然一開始就領(lǐng)先!”

  “某不是眼花了吧?”

  ……

  隨著李煜不斷提速,和呂奇的距離也是越來越遠,為呂奇助威的聲音很快就弱了下去,當他跑到校場盡頭,準備折返的時候,呂奇才跑完全程的四分之一,助威的聲音完全消失不見。

  “這不是真的!”

  “呂校尉怎么可能落后那么多?”

  這個局面,連陳鋒都沒想到,這個曾經(jīng)風(fēng)一吹就倒的妹夫,如今居然能在速度上把呂奇落下那么多,他自認為論速度要比呂奇強,可也沒像李煜那樣強成那樣。

  李煜往回折返的時候,速度依然不減,半途碰見呂奇,咧著牙沖他一笑,“呂校尉,記得以后跟青樓那些想好的告?zhèn)€別?!?p>  急速奔跑本來就喘氣,被李煜這么一嗆,血氣上翻,差點給急暈厥過去。

  場上所有人都呆住了,原來呂校尉的速度竟然這么差嗎?再不濟也不能被李煜甩開一半的距離。

  跑回原點之后,李煜又來回慢跑了一會兒才停了下來,再看呂奇,已經(jīng)徹底放棄,喘著粗氣溜達著往回走。

  “怎么樣?呂校尉,還是安安穩(wěn)穩(wěn)隨軍操練吧,將來即便上了戰(zhàn)場,也不會去送人頭?!?p>  呂奇如斗敗了的公雞似的低下頭,“某……某……某愿意隨軍操練,只是那青樓……”

  李煜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多了傷身體,不想看著這一千兄弟因為你損傷就給他們做個表率!高順,這一千人某就交給你了,一個月之后若還不成氣候……”

  “郎君放心,若小的不把他們訓(xùn)練成‘鐵軍’,愿意跳到茅坑里將自己淹死。”

  “好!”

  ……

  潁州,淮西節(jié)度使吳少誠端坐在潁州的行營,在思量著近期的戰(zhàn)事,自去歲與朝廷的王軍交戰(zhàn)以來,屢戰(zhàn)屢勝,如今前鋒又進占許州,東都觸手可及,若攻下東京,天子之位也就不遠了。

  他看了一眼跪坐在他前面的部將吳少陽、吳秀。

  “可笑朝廷竟然派韓全義這等無勇無謀的飯桶為招討使,這不是驅(qū)群羊與虎斗嗎?”

  吳少陽拱手說道,“將軍所言甚是,如今韓全義龜縮在汴州,某以為當驅(qū)兵攻打汴州,若汴州在手,則東京再無屏障可言。”

  吳少誠捋著花白的胡須點點頭,吳少陽所說正是他所想的,“聽聞汴州刺史袁崇身死,如今汴州刺史是何人?”

  “密諜提供的消息,新任汴州刺史乃一黃口小兒,不足為慮?!?

葉苑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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