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逸只知道他這個二哥性格冷漠,手段很辣陰險。
今日他才知道厲澤辰這睜眼說瞎話的本領(lǐng)真是出神入化。
明明剛才從白婷開始咒罵白沫的時候,他們兩個就一起在在樓梯的拐彎處好嗎?
白沫有些錯愕的看了厲澤辰一眼:這、這個……男人,是在幫自己對付白婷嗎?
白婷兒更是氣的七竅流血:剛才他為了栽贓白沫更逼真一點,這一跤她摔倒可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到現(xiàn)在骨頭還痛呢。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就因為厲澤辰一句話,徹徹底底的白費了。
她又怎么能不氣得發(fā)瘋?
如果不是為了維持他的良好形象,恐怕他早就上去把白沫那張嘴撕的稀巴爛。
原來是這樣??!白婷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只見她笑的比哭的還難看。
“我本來還以為我這個姐姐看到有錢有勢又有權(quán)的男人就邁不開腿,就多問了兩句,竟然這都一切都是誤會,那就太好了。沫兒,你也不會怪我的吧?”
白墨看著她無時無刻不想往自己身上潑臟水的樣子就覺得可笑?!鞍祖?,你如果可以把隨時陷害別人的心思多花點在演技上面,說不定你早就變成了影后。”
“阿辰,你都聽到了吧?”你看她一開口就拐著彎的罵我,我不想看到他,你讓他離開云慕山好不好?白婷說不過白墨汁能找到厲澤辰身邊撒嬌賣萌。
五年以來,白婷仗著厲澤辰對自己的那份感激。
每一次白婷有什么事情,都會向厲澤辰撒嬌要求。
每一次厲澤辰都會答應(yīng)白婷的要求,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白沫了,很不必干,我自己有腳,會走。
嗯,是啊——。他的話音未落,厲澤辰就開了口,是呀,是要趕走。
白墨俏臉一沉,只覺得心口憋悶的很。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明明剛剛這個混球還壓著自己強吻著,現(xiàn)在反而卻翻臉不認人了,厲澤辰真是個沙豬男啊。
祝你一輩子不舉!
此時此刻,白婷的臉上掛著一抹得逞的笑。
白婷就知道厲澤辰不會讓他失望的,于是對著白沫挑釁道“白墨你聽到?jīng)],阿辰,說了讓你現(xiàn)在立刻走,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
我說的是你。
男人冷冰冰的聲音從白婷的身后響起。
白婷一愣,詫異的抬頭就看到厲澤辰就這樣冷冰冰地看著自己,沒有一點溫度。
難道他剛才那……些話是對自己說的?
白婷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他,“阿辰。”
厲澤辰冷冰冰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在一旁站著的沈逸,連忙開口,白大小姐沒聽到嗎?二哥要趕你走。
怎么可能?阿辰你可別忘了,五年前我……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呢?白婷直接傻眼,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厲澤辰終于開口,五年了,我給你錢,給你地位,給你名氣,給你想要的一切,而你卻打著我的幌子橫行霸道,給我惹了多少麻煩?難道你這么快就忘了?
白婷腿一軟差點沒站穩(wěn):“可是……我……我救了你呀!”
就是因為你救了我,所以到現(xiàn)在你才能安然無恙地站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