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人的一生想和不想的事情太多了,不是樣樣都能遂你心意。
你想讓鮫人族的子民得到安寧,敝人何嘗不想。
只是你我行事手段不同罷了?!?p> 杳姬緊捂著耳朵,“你這樣一意孤行,會給他們帶來災(zāi)難的?!?p> 御華將唇貼到了她捂著耳朵的手背上,玩味的勾著嘴角一笑,“敝人有法子,可以兩全其美?!?p> “什么法子?”
“嫁給敝人,成為敝人的妻子。敝人擁有了鮫珠,就是整個瓏海的支柱,屆時沒有人再敢隨意凌駕在我鮫人一族的頭上。敝人答應(yīng)你,到時候還鮫人族安寧和平?!?p> “說到底,你還是沖著鮫珠的力量來的?!?p> “杳姬你糊涂呀,鮫珠本就是我鮫人族的東西,自當(dāng)由我鮫人族繼承,怎能讓他人占了便宜去?”
杳姬膽怯的背過身去,哆哆嗦嗦的將臉埋在狹窄的角落里,“天族明明可以像魔族那樣從我們手中奪走鮫珠,可這六十萬年來他們給足了我們尊重與信任,鮫珠在我鮫人一族手中也一直得到了善用,從未有過任何閃失。”
“笑話!鮫珠從來都是鮫人族的圣物,何須他天族信任?”御華的巴掌因胸中積郁的怒火而用力拍在墻上。
“你也知道鮫珠是圣物,交由心思純良之人才會讓它發(fā)揮最大作用,但若交托于心思已被欲望玷污的人,會毀了鮫珠的。”
“照你這么說來,敝人想要守護瓏海的心思是齷齪的,不被鮫珠承認(rèn)的嗎?”御華一陣咆哮,將杳姬驚的腿腳一軟,跌坐下去。
杳姬說話聲音顫顫,那一嗓子幾乎把她最后的勇氣都給震沒了,“求求你把曾經(jīng)的御華還給我...你到底是誰?”
御華終于被她的言語所激怒,他蠻橫的將杳姬的身子抗在了肩上,大步流星的朝著她的閨臥沖去。
他毫不憐惜的將杳姬扔在了床上,不給她起身的機會,立馬俯身壓了上去,像剝?nèi)セò暌话愕囊獎內(nèi)ニ耐庖隆?p> 杳姬哭著求著,死死拽住了自己的衣襟,她想要掙扎,可是一個姑娘如何能掙脫的出一個男人有力的大掌。
漸漸的她的力氣全部耗費在了無用的掙扎上。
眼睜睜的看著女王受辱,延逸的元神早已按捺不住良心的憤慨,正欲施法將御華打出門去。
卻聽屋外的鮫兵一聲大吼,“什么人?”
御華正要繼續(xù)禽獸般的侵犯,又聽得門外一鮫兵向殿內(nèi)的呼喚聲。
“佐政大人...”鮫兵站在門口盡量小聲的向里喚道。
幾次三番被擾了興致的御華,怒氣正盛,披上外衣橫沖直撞的來到正殿。
抬手間,站在門口的鮫兵被立馬吸附到了他的手中,五指緊狠的捏著鮫兵的脖子,舉在了空中,“你最好說點有用的。”
“小的...在門前...守衛(wèi)..咳咳咳....發(fā)現(xiàn)一人影...入了女王大人的...咳咳咳...水晶殿...”
御華瞇眼默了默,他并未察覺到任何氣息,怒火中燒的御華抬眼瞪著那快要斷了氣的鮫兵,咬牙切齒道:“本君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p> “小的...沒有撒謊...咳咳咳,請鮫君...明察...”
閨臥里的杳姬慌不擇路的重新穿戴好被扯得凌亂的衣裳,顫聲道:“御華,放過他吧?!?p> 原本怒目圓嗔的御華,在聽得杳姬的求情,漸漸舒展了眉頭,笑了笑,將那鮫兵扔了下來,“女王大人說恕你無罪,還不快謝恩?”
那鮫兵嚇的夠嗆,捂著被捏的生疼的脖子,渾身哆嗦的低著頭,說話都不利索了,“謝女....王大...大人恕罪,謝佐...佐政大...大人恕罪。”
“滾下去?!庇A沉下了面色。
“是...是...”鮫兵狼狽不堪的逃竄了出去。
御華晃晃悠悠的走回了寢臥,見杳姬連滾帶爬的躲在床角,緊緊抱著自己,可憐巴巴的哭求著他,“不要...不要...”
他走到床前,拉過纖細(xì)的手腕將她從床上拎了起來,微涼的薄唇,貼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算你走運,今天就先學(xué)著替敝人更衣吧?!?p> 尚未完婚便要替仍是身為臣子的他更衣,這是何等奇恥大辱。
杳姬抬起了哭紅的雙眼,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保證不再傷害我?”
“敝人保證今天不會碰你了?!?p> “好...好...”杳姬似是被嚇傻了,恍恍惚惚的從床上翻了下來,一刻不敢耽誤的將殿內(nèi)他落下的衣物都拾了起來。
強忍著恐懼帶來的惡心,將那些衣物一件件的重新為他穿上了身。
他終于回到了適才威嚴(yán)的模樣。
杳姬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平日里的他原來那么令人心安。
御華勾起嘴角,冷冷的笑著,在她粉嫩的臉頰上深深的吻了一口,“我愛你。”
讓她惶恐的背影終于消失在了水晶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