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夜風(fēng)在陰冷的嚎叫著,時不時可以聽見風(fēng)吹樹葉的沙沙聲,正是午夜時分,有兩道黑影在夜色的掩蓋下快速的移動著,越過了一個又一個高墻,在最終的一處把守嚴密的庭院中停留。
寒門宗地下的暗牢此刻兩個看守人員正搖搖晃晃昏昏欲睡,而在往里面看能看到一個個鐵門像是在囚禁著什么人。在其中的一道暗門里能清晰的看見一個手腳被吊起來的人,這個人渾身上下無一處完好,呼吸微弱,似是受到了嚴重的酷刑。
昏暗的燭光下能清晰的聽見鑰匙開鎖的聲音,很快鐵門打開,進來兩道黑色的身影。其中一個嬌小的身影來到被吊著的昏迷男子前,用手探了探呼吸,松了口氣,之后與另外一名夜行衣男子一起解下被綁的男子。
“你帶他先走。”其中一名身材嬌小的黑衣人說到。
“我們一起走?!绷硗庖幻谝氯怂坪鹾芄虉?zhí)。堅決要一起出去。
圣衣看著眼前一身黑衣包裹嚴實的錦宸,唯露出的雙眼卻透著堅決。
圣衣在前面走,錦宸跟在后面背著受傷的男子。從被鎖鏈解下受傷的男子就在一點一點的恢復(fù)清醒。此刻男子睜開眼看到自己正被人背著走。
“是是圣主派來的人嗎?”
受傷男子吃力的說道,似乎每一次開口都耗損他的元氣,此刻感覺呼吸更加微弱了。
圣衣停住腳步回頭看著說話的男子
“今晚會有一批毒人誕生,一定要阻止?!?p> 男子努力的說完這句話就昏迷不醒了。
猶豫了片刻,圣衣用手撫摸著錦宸的臉溫柔的道
“你背著他按原路返回,影二會接你,你先出去等我,我馬上就去找你,聽話?!?p> 似是受到了蠱惑般,錦宸這次沒有在拒絕,而是點頭答應(yīng)了。用空出來的手捉住圣衣放在他臉上的手。
“我等你。”之后帶著受傷的影七從暗牢中離開。
而圣衣此刻確沒有從原路返回,而是在其中的一個墻壁上按了一下,隱藏的暗門緩緩打開,這條路能直接通往寒門宗制造毒人的地下研究室。
此刻的地下研究室,把守嚴密比平時多了很多人,除了帶著面具的實驗人,競還多了很多寒門宗隱衛(wèi)在外圍看守著。其中的兩個人一個手持弓,一個手拿鞭,這兩人正是此前與影主交過手的兩位,寒門雙雄。
圣衣躲在暗處收斂呼吸靜靜觀察,看著鎖鏈鎖著的10多個毒人,臉上冒著黑氣,在拼命的掙扎,鎖鏈碰撞發(fā)出巨大的聲響掩蓋住了此刻圣衣外泄的呼吸聲。看著眼前的一切圣衣似乎也一樣感同身受般,似乎她在很久以前也遭受著同樣的待遇。甚至比這更殘忍,好像還能聽見那個弱小的自己的哭泣聲,那么清晰,就好像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一樣。圣衣緊握雙拳指甲扎在肉里的疼痛讓她恢復(fù)神智。把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一個中年男子。這名男子就是毒人的研制者寥勇。
多年過去果然他還是記憶里的樣子,那么讓人厭惡。圣衣手握著銀針向寥勇的眉心射去。就在快要擊中時被一個鞭子給打落。
“什么人?!?p> 寒業(yè)看著釘在鞭子上的銀針眼中盛滿寒氣。
圣衣看著銀針被打落并不氣餒反而唇角多了一絲譏笑。圣衣拿出一把銀針迅速用內(nèi)力置了出去。每一根銀針都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那些被痛苦折磨的毒人的眉心上。聲音瞬間安靜了。再也沒有鎖鏈掙扎的聲音。
看著突如其來的變故,寒業(yè)雙眼通紅,盛怒交加。
一陣破風(fēng)的聲音傳來圣衣迅速躲過。寒青的箭穿過一面墻柱射到了后面的一個研究人員,一箭穿心,彎月弓箭無虛發(fā)果然列害。
圣衣也被這一箭暴露在明處。彎月弓不善于近距離搏殺。所以圣衣把目標(biāo)迅速移到了寒青身上。寒青被逼的節(jié)節(jié)后退。圣衣一掌振飛了寒青,之后迅速回頭對付打算偷襲的寒業(yè)。一寸長一寸強,這酒毒鞭快的就像泥鰍一樣滑,圣衣一時之間也被酒毒鞭所阻擋。看著酒毒鞭越欺越近,圣衣忽然不躲了,任由酒毒鞭落在自己身上,不理會背上的傷,圣衣彎下腰迅速抓著鞭尾使勁一拉,從寒業(yè)身后把酒毒鞭纏成一圈勒住寒業(yè)的脖子。
寒業(yè)的掙扎越來越微弱。直到最后滑了下去。
剛剛出去搬完救兵回來的寥勇看到倒在地上一臉黑紫的寒業(yè)。又看了看握著酒毒鞭的圣衣。
“你到底是誰?為何酒毒鞭之毒對你無用?!?p> “取你性命之人?!闭f完圣衣拿著鞭子打向寥勇。
寥勇抓過身邊兩個研究人員阻擋,之后迅速后退。從外面進來的隱衛(wèi)越來越多。再看看躲到人群后面的寥勇。圣衣心知一時之間也很難去他性命。之后圣衣后退從來時暗道出去,穿過暗牢,關(guān)上機關(guān)暫時阻擋身后的人。出了暗牢,圣衣幾個跳躍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