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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質(zhì)公主要逆襲

第四十九章 北漠公主到底是真是假

人質(zhì)公主要逆襲 蒙茉 3074 2020-02-14 22:01:00

  王后的宮殿中。

  德妃指著走來走去的澄景,說道:“你別老是走來走去了,不就是個野丫頭回來了嗎?你就這點破膽?”

  “母后,她一回來,我們的計謀怎么辦?萬一驪國的人也來了呢?到時候澄鴻那家伙說不定就登基了,可怎么辦?”澄景露出擔憂的神色,別看他人高馬大,膽子小得很。

  德妃皺著眉,似乎也有些擔心。

  她看了角落中的那名女子,說道:“江沅,幸好你趕來通知我們了,否則還真不知道那野丫頭回來了。”

  “我正好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想著應(yīng)該事關(guān)重大。”她就是太子妃,又是政治婚姻的犧牲品,自從她嫁給太子后,和太子一直是分居。

  澄景見了這個太子妃后,一直魂牽夢縈,這個色胚竟然趁太子不在的時候,玷污了她。一開始,她想過去死,可是時間一久,她反而淪為了他們一伙。她看似唯唯諾諾,溫柔賢淑,其實內(nèi)心很有想法。

  這時,她繼續(xù)出謀劃策般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德妃突然大笑了起來,說道:“很好,就按你說的辦,江沅啊,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p>  “晚宴,有她好看的。”德妃的眸中閃過一絲狠戾。

  江沅點了點頭,偷偷看了澄景一眼,只見他也看著自己,不由得心中一動,若是他們能勝利,以后說不定可以當王后……

  三個人,各自抱著各自的想法。

  傍晚,晚宴即將開始,雖然只是宮廷家宴,只邀請了皇室宗親,沒有朝廷其他官員參加,反而更加顯得鋪張奢華。御花園中,看著各色的花朵,樹木茂盛,微風偶爾吹過,十分愜意。

  皇子們都入座后,對澄初這位許久未見的北漠公主很是好奇。

  這時,澄初跟著澄鴻入座后,察覺到眾人好奇而探索的目光,于是大方地抬著頭,美貌讓他們看個夠!

  澄鴻察覺到眾人注視的目光,按住她的手,低聲說道:“一會父皇就來了,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澄初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沒在怕?!?p>  “太子妃怎么沒和你一起來?”澄初看了眼落空的太子妃位置,又想起阿蒙和她說過的事情,不由得發(fā)問,如果澄鴻知道這件事情,還任由發(fā)展,就真的太窩囊了。

  澄鴻的眼皮微微都動了一下,但是神色不變,只是說了一句,“她一會就來?!?p>  “阿蒙都和我說了,你是怎么打算的?”澄初掃了一眼周圍的人。

  說話間,就在五皇子入座后不久,江沅出現(xiàn)了。她穿著粉色的衣衫,模樣很是乖巧聽話,輕聲地坐到太子的旁邊,輕聲喚道,“太子殿下?!?p>  接著,她恭敬地看著澄初,喚道,“皇姐您好?!?p>  澄初淡淡地點了下頭,用余光瞄了澄鴻一眼,只見他一久云淡風輕的模樣,也許只是一場政治婚姻,他從未將這個人放在心上,也許當他登基的時候,江沅就只是皇宮一角的妃子而已。

  所以,澄初想到的這些,未必江沅就想不到。

  澄初最注意到的人就是二皇子,他的身材高挑,劍眉顯示出眉宇間的正氣。他也看了澄初一眼,微微頷首。

  不多時,被眾人簇擁著的皇上就出現(xiàn)了,因為他身體不適,所以德妃一直陪在他身邊,照顧著他。

  “兒臣見過皇上?!北娀首由锨靶辛硕Y。

  “坐下吧,都是自家人?!被噬献ê?,第一眼就看了澄初,銳利的目光似乎稍微柔和了下來,說道:“澄初,許久沒回北漠了,只是安排了簡單的家宴,嘗嘗和驪國的有什么不同吧?!?p>  “是,父皇?!背纬醯攸c了下頭。

  德妃揚了揚嘴角,說道:“是啊,離家這么許久,北漠的一草一木都不一樣了,不過,勤王怎么沒有和你一同前來?而且,你怎么一個人就回北漠了?”

  “你怎么回來了?”皇上像是病重了一般,突然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澄初知道德妃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刨根問底,所以早就準備好應(yīng)答,“我來北漠,替王爺辦事的,順便回宮看看。”

  “辦什么事?”德妃繼續(xù)問道。

  “王爺?shù)乃绞隆!背纬蹩粗?,眸色一深,“恐怕不方便告訴你們。”

  “哦?”德妃冷笑了一下,突然站了起來,說道:“一個八歲就離開王宮的人,突然出現(xiàn)說自己是公主,就憑著長相與已故皇后有幾分相似,好像沒有什么說服力。”

  “你到底是不是北漠的公主,我還覺得懷疑呢?!?p>  澄初看向她,淡淡地說道:“你覺得我假冒公主?”

  “她是我的皇姐,我和她小時候的事情,她都知道?!边@時,澄鴻立刻占了起來,替澄初說話。

  “太子殿下可不要太激動?!钡洛涔戳艘幌麓浇?,說道:“我只是質(zhì)疑而已,人都可以造假了,回憶怎么就不能是盜取來的?”

  “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她就是真正的北漠公主呢?”德妃看著太子,得意地冷哼著。

  “這……”澄鴻想了一下,又看了看澄初,確實有些疑惑。

  德妃坐到皇上的旁邊,輕輕按住他的肩膀,嬌聲說道:“王上,您覺得呢?”

  這一發(fā)話,讓澄初看向王上,而王上也和她對視著。慢悠悠地,王上說道:“你只身前來,確實可疑,你可有我當年留給你的信物?”

  八歲那年,他忍心拋下她,就該知道今天他也不會替她說一句好話。

  “我沒帶在身上?!背纬醯卣f著。

  德妃又站了起來,突然從懷中拿出一張字條,說道:“為了確認你的身份,我早前已經(jīng)飛鴿傳書給驪國的人,她告訴我勤王妃根本還在驪國,從沒離開過!”

  “所以,你就是假冒的!”

  話音剛落,就有幾名侍衛(wèi)從御花園外沖了進來,將澄初包圍起來。

  “皇姐?”澄鴻就在她的身旁,始終露出疑惑的表情,他絕不相信,眼前人是假冒的。

  “不,我相信她就是我皇姐。”澄鴻看向王上,說道:“父王,王宮中的那些回憶只有我和皇姐知道,她不可能是假冒的,她和我記憶中的皇姐是一樣的?!?p>  “你記憶?那已經(jīng)是十幾年前了,你敢保證嗎?”德妃看著他,冷哼了一聲。

  “我……”澄鴻愣愣地站在原地。

  這時,王上站了起來,看著澄初說道:“小時候,澄初的手臂有朵三色花的胎記,驗證一下便知道了?!?p>  三色花?

  那個胎記,在她練完那本真氣秘笈后,就自動消失了。

  全場寂靜地看向她的時候,她淡淡地說道:“胎記不在了?!?p>  “什么?胎記不在了?”德妃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發(fā)出一陣笑聲,然后目光直直地看向澄初,說道:“你這個假冒的,連謊話也不會編了嗎?”

  “來人啊,把她抓起來。”

  澄鴻還是不相信,將她護在身后,說道:“胎記消失也是有可能的,父王……”

  “太子殿下,你要是還護著賊人,那你就是共犯?!钡洛呗曊f道。

  澄初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一笑說道:“澄鴻,我沒事的?!?p>  “父王,八歲那年你無情地把我送去了驪國,沒有讓我見到母后最后一面,今天你也這么無情地不認我?”澄初看著父王,想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王上看著她,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悲痛,欲言又止。

  “你是個假冒的,要父王認你做什么?”這時,五皇子也起身說道。

  澄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算什么?”

  “別廢話了?!钡洛淅涞睾吡艘宦?,朝侍衛(wèi)揮了揮手,說道:“抓起來?!?p>  就在這時,御花園外突然跑來一名宮人,焦急地稟報道:“啟稟王上王后,宮門來報,驪國來人,帶著勤王的令牌,說是勤王爺?shù)牡谝蛔o衛(wèi),來接勤王妃的?!?p>  什么?

  德妃剛想說什么,就被王上打斷,他冷靜而斷然地說道:“傳?!?p>  澄初心下十分疑惑,驪國的人這么快就知道了她的動向?

  在宮人的帶領(lǐng)下,一位身著藍色衣衫的男子緩步走進了御花園,只見他的步伐緩慢卻堅定,神態(tài)自若而云淡風輕,那雙煙晶色的雙眸透著星光般的色澤。黑夜,無法掩飾他優(yōu)雅華貴的身姿。

  他微微向王上頷首,將令牌舉在手上,淡然地說道:“在下三青,是勤王爺?shù)牡谝蛔o衛(wèi),與王妃來北漠之后分開辦事,現(xiàn)在來接王妃回去?!?p>  是勤王的令牌無誤,所以澄初的身份就毋庸置疑了。再加上身后的秀蘿,她看見澄初后,激動地跑到她身邊,哭著喊著公主。

  “秀蘿,我沒事。”澄初笑著安慰,又看了清玄一眼。

  德妃眼見奸計無法得逞,皺著眉坐著,在王上身邊說了一句,“來得可真是時候?!?p>  王上立刻換上迎接使臣的表情,準備換個場地,說道:“三青公子遠道而來,朕身體不適,實在無法招待,就由太子殿下招待吧?!?p>  “好?!鼻逍c頭。

  就這樣,晚宴結(jié)束了。

  澄初看見仿佛從天而降的清玄,難以回神,看著許久未見的人,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直到被澄鴻喊了好幾聲才反應(yīng)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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