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大哥麻煩您去治治眼睛!
眼前的人,不開口說話時,儀表堂堂,看起來是個謙謙君子,而且樣貌也極為俊美,像玉面書生的感覺,可是一開口······
要不是口不能言,顏盞一定要罵死眼前這個瞎子。
大哥,睜開您的狗眼看看,她哪點像什么盈盈了,一口一句的說什么愛她愛她,她沒選您可真是慧眼識豬!
“盈盈,我這么愛你,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我們游家雖然比不上殷家,但在這荒木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存在了,為什么,為什么,你就是不肯多看我一眼?!?p> 您可長點心吧,人都能認(rèn)錯,不會表白的時候沒有一次表白到正主身上吧。
“盈盈,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總是這么高高在上,目空一切,這次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荒木的黑暗,根本就不像你們兩家治理的這么光明。”
睜開眼睛吧,大哥,我要是會治理荒木,我能在這里聽你瞎說?只要您敢讓老子開口,老子就是豁出性命,也要懟死你這個三觀不正外加臉盲的渣男,得不到就要毀掉?這什么邏輯。
而且您也不去確認(rèn)一下,自己手下大街上隨便抓個人,您就信,真不怕得罪人。
“不過盈盈,你為什么會去牟祖?是······是為了離開荒木嗎?你怎么這么狠心,不見我就算了,還想離開我?!?p> 顏盞要被這哥們的腦洞打敗了,不過他這話怎么這么怪怪的,什么叫去牟祖,難道他們現(xiàn)在離開牟祖了?
不是吧,她感覺自己也沒有暈多久啊,怎么就······
這時外面進(jìn)來兩個壯漢,扛起屋內(nèi)一個女孩就往外走。
眼前這哥們進(jìn)來的時候給每個女孩子都喂了藥,很快大家都醒了,顏盞見她們都醒了,才放心自己壓在舌頭下的藥,想來是什么解藥。
可是卻不敢吃。
其他女孩子被這架勢嚇得不輕,根本不敢說話,只能默默的哭泣,被扛起的女孩,再也忍受不住,開始拳打腳踢,瘋狂的喊著救命!
顏盞想去看,卻被眼前的人抓住臉頰,迫使她與其對視:“盈盈,想知道她去哪里了嗎?哈哈哈,你還不知道把,在荒木很多地方只要長得好看,就可以拿來拍賣的。”
似乎覺得這個距離不夠近,游廷升將顏盞拉得更靠近自己,幾乎要臉貼臉。
雖然長得人模狗樣的,但靠這么近,顏盞真的覺得很反胃,這人愛的有點病態(tài)了!只能閉眼來個眼不見為凈。
游廷升見她這樣更是無法理智:“你就這么討厭我?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嗎?好!很好!既然如此,我就要你親自去嘗試一下,你費盡心思想維持的光明背后,有多臟!”
顏盞在心里狠狠的翻了一下白眼,她能不能把舌頭底下這顆藥吐這狗男人臉上。
不過說起這藥,剛剛那些女孩子都能呼叫救命什么的,這藥是不是吃了就能說話了,要不要吞下去試一試?
不然等下被送出去拍賣,她真的就要變成什么十幾房姨太了。
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將藥丸從舌底翻出來,一口吞了,很快,顏盞就感覺一股暖流經(jīng)過四肢,最后消散在喉間。
喉嚨里沒有那種禁錮了!真的是解藥!她怎么就不早點吃呢,白瞎這么久,聽這渣男絮絮叨叨。
正想提氣開罵,突然想到對方說的,只要是長得好看的都可以拿來拍賣,如果對方知道自己不是那什么盈盈,她照樣逃脫不了被拍賣的命運。
雖然對方一直在說要給她一個懲罰,既然如此又何必露面來說這么多,或許只是想口頭嚇唬嚇唬,希望她能夠服軟認(rèn)輸,然后選擇和他在一起?
“盈盈,不要想著逃跑,我給你的藥雖然看起來像是全部恢復(fù)了,但是只要你一運功,就會氣血紊亂,靈力受阻,強行運功的話,這后果可想而知?!?p> 顏盞笑了,大哥您可能不知道,她剛好沒什么靈力,也不能運功。御風(fēng)術(shù)她都舍不得用,更別說別的什么了。
想開口說兩句別的什么,又怕自己一開口就露餡,想來這什么盈盈和面前這人的相處模式就是女方很少說話,男方話說個不停。
不然為什么他說半天,自己一句沒回,他也毫不尷尬。
難道是瑯玉給自己的易容術(shù)真巧撞臉了?而且撞的一模一樣?不是吧,那她可真的要謝謝瑯玉了。
她還以為來這邊這么多年,綁架這種事情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沒想到啊,她還是太年輕了。
周圍的女生一個接一個的被扛出去拍賣,不知道是這房子隔音效果太好,還是被下了隔音的結(jié)界,她愣是沒有聽到一點拍賣場的聲音。
她在鎏金的時候,或多或少還能感覺到一點氣氛,怎么這荒木的拍賣行這么冷清的嗎?
眼瞅著身邊最后一個女生被扛出去,那女生不知道是不是腦補得太多,壯漢剛扛起她,她就暈了過去。
“盈盈,看見了嗎?下一個就是你了,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嫁不嫁給我?!?p> 看著他,仿佛勝券在握的表情,顏盞想笑,怎么感覺這么像演戲呢?
一開始她確實很緊張,后來這大哥來了之后,就很想抽他兩巴掌,現(xiàn)在冷靜下來之后,反而覺得,真的有點像這哥們自編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
有本事您老人家就真的把她賣了,而且他剛剛還說到什么殷家,別的信息沒有了解過,這殷家可是和岑家一樣,是這荒木的血脈繼承之家。
能和這樣的大家有交道,想來這什么盈盈也不是什么凡俗之人,要么也是血脈繼承的岑家,要么也是什么修仙世家,既然身份不低。
眼前之人想來也不會真的撕破臉皮,為了取個老婆,把自己那什么游家都搭進(jìn)去。
見她如此氣定神閑,游廷升是又愛又恨,他就是愛慘了他的盈盈,遇事不驚,沉著冷靜,有時候一件大事,她都能談笑間解決。
可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撕破這層面孔,想看她慌亂,想看她沉淪,更想看她一顰一笑都是因為他。
可惜沒有,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還能看到她有驚慌,有憤怒,但如今又變成亙古不變的沉默。
仿佛她所有的表情都只留給殷家那小子,憑什么?憑什么?他哪一點比不上殷家,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選擇對方而拋棄他。
那就不要怪他了。
站起來,手一拍:“進(jìn)來,把小姐這身行頭換了,打扮的好看點,讓我們瞧瞧,我的盈盈,今日能賣出個什么價錢!”
說完就拂袖而去。
留下一臉震驚的顏盞,不是,等一下,大哥你玩真的?。∧氵@樣是追不到女人的你懂不懂!
侍女上前來給她更衣:“岑小姐,還請您不要掙扎,不然受傷的只會是您自己?!?p> 岑······岑······岑小姐?牛了,大哥,你居然要拍賣岑家的人。你這么牛批怎么不干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