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璐嘟嘴道:“我這是看不過去,紫彤的手藝這么好,老是做那些體力活,為什么夢蝶姑娘不愿意雇傭她呢?!?p> 李紫彤忙道:“孔姑娘,你快別說了。我如今聲名狼藉,根本無處可去,還要感謝生香樓愿意收留我?!?p> 孔璐恨鐵不成鋼道:“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所以當初才會被項家人欺負?!?p> 聽到項家人,李紫彤的臉色瞬間有些不好看,方卉忙出聲提醒道:“璐兒!”
孔璐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道:“不提那綠毛龜了,我們?nèi)ズ煤霉涔浞皇邪桑衣犝f今兒弄巧閣出了新的圖案,不如我們?nèi)デ魄?。?p> 李紫彤道:“以往我在李家的時候都沒進過弄巧閣,今兒倒是借了兩位的光,可以去長長見識?!?p> 方卉笑著道:“我們先去把缺的東西買齊了,然后去弄巧閣好好逛逛?!?p> 這弄巧閣隸屬李家,是一間成衣鋪子,里頭的成衣專供修士。一層的衣服都帶點防御屬性,算是基礎(chǔ)款靈衣。
而二層的衣服已經(jīng)不能單單稱之為靈衣,除了樣式精美絕倫外,上頭都刻有防御陣法,已經(jīng)能稱得上是法衣了。
空嵐的紫袖流仙裙上之前在打斗中破損格外嚴重,夢蝶幫她送到了弄巧閣修補。
這些日子,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日日在房中閉關(guān)修煉,今日到了約定取法衣的時候,夢蝶連哄帶騙的把她帶了出來。
先去零食鋪子里把她那空空的零嘴袋給補齊,然后二人便一同前往了弄巧閣。
看著弄巧閣金燦燦招牌旁邊一個小小的李記印章,空嵐的左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
“李記?”空嵐還是忍不住出聲提醒了一下。
夢蝶莞爾:“李田德雖然看上去兇惡,但卻是三家里最實誠的,就算想要坑人,也絕不會拿自己的生意開玩笑。弄巧閣的法衣制作水平,應(yīng)當算是天衢城最好的了?!?p> 空嵐點點頭,伸手撫了撫跳動不停的左眼皮,跟著夢蝶進去了。
一進門,立即有穿著精美的女招待迎了過來:“兩位是想挑什么衣服呢?”
夢蝶把手中的取衣牌遞了過去道:“取衣?!?p> 女招待接過牌子,臉上的笑容立即如鮮花般綻放:“兩位貴客的法衣在二樓,請隨我來?!?p> 兩人上了二樓后不久,李紫彤等三人恰好也踏進了弄巧閣內(nèi)。
李紫彤一進來,就被眼前那些靈衣上繁復(fù)的圖案迷得花了眼??粗砸话阕哌M那些靈衣,孔璐笑著招呼了一位女招待去作陪,方卉則熟門熟路的跟著一位女招待不知去了那個試衣間了。
在二樓接過紫袖流仙裙之后,女招待不遺余力的給空嵐和夢蝶推薦著二樓的其他法衣。
“您看這件,絳紫色的,若是您穿上,絕對更顯雍容華貴,與您妹妹那件紫袖流仙裙一同穿出去,一看便是姐妹花?!?p> 饒是女招待如何舌燦蓮花,空嵐只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吃零嘴??粗諐箯淖约嚎诖锾统鲆粋€個價格要用靈石計算的零嘴,女招待索性不遺余力的主攻夢蝶。
這妹妹的紫袖流仙裙已是不錯的法衣,可姐姐還穿著靈衣,定然要推銷一件出去。
夢蝶看著那絳紫色的法衣,正想細看,樓下卻似乎傳來了爭吵的聲音。
空嵐抬頭,看著夢蝶道:“耳熟?!睜幊车娜酥袘?yīng)當有她們認識的人。
夢蝶用探尋的目光看著女招待,對方立即機靈的回答道:“我這就去打聽一番,您恰好去試試這件法衣。”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法衣放到了夢蝶手中,然后下了樓。
兩人等了片刻,女招待回來道:“樓下沒出什么大事,似乎是一位女修遇著道侶帶著別的女修來逛我們弄巧閣,這種事每個月都要遇上幾回,等會自會有人來處理。”
空嵐好奇地問道:“怎么處理?”
女招待掩面笑道:“自然是都請出去咯,二位放心,我們這二樓可是有防御陣的,就算他們鬧得斗起法來,也不會有一絲感覺?!?p> “轟隆!”誰知她剛說完,樓下竟然發(fā)出了炸裂聲,似乎有人在斗法。
女招待的臉色立即變了。
接著,整個弄巧閣似乎晃蕩了幾下。
女招待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夢蝶忙把法衣還給了她:“我們還是下去瞧瞧吧?!?p> 此刻弄巧閣一樓,地上多了一條長長的溝壑,許多擺放好的靈衣跌落了進去,雖然大部分靈衣有法印保護未受折損,可還有一些似乎被破壞了。
溝壑旁的李紫彤,臉上深深的五指紅印格外的刺眼,項峰面黑如鐵,身旁站著一位身形窈窕的女修士。
孔璐站在李紫彤身側(cè),方卉卻不知所蹤。
“你這個毒婦,居然還敢拋頭露面,不躲在那婊子樓,居然還敢來坊市。”項峰怒罵道。
孔璐怒罵道:“是你那恬不知恥的老不死父親行的惡事,你們男人出了任何事都怪罪道女人頭上。難道面容姣好也成了女子的錯?你為什么不說你父親不知羞恥,為老不尊,所以讓你當這個綠毛龜!”
項峰看著孔璐,生氣的須發(fā)皆張,手中靈力逐漸凝聚,就要再次出手。
此刻弄巧閣的掌柜偏生不知被什么給絆住了,帶著一幫守衛(wèi)不知去了何處,如今店內(nèi)只剩下幾個女招待,自然都躲得遠遠地,哪敢上前制止。
赤紅色的靈力球在項峰的手中聚集,逐漸形成了一只火鳥。項峰抬手上揚,火鳥振翅一展,準備向著二女飛去。
“項峰,你敢!”孔璐大呼。
“砰!”火鳥似一顆流星,快速地撲向了二女!
外頭圍攻的眾人都忍不住撇過了頭,不忍心看。
“轟隆??!”弄巧閣內(nèi)再次發(fā)出了爆裂聲。
眾人一邊撲騰著眼前的煙霧,一邊嘀咕道:“我看那說話的姑娘,似乎是生香樓的人,這項峰就不怕被追究?”
“人都死了,生香樓如今也得罪不起知命境的啊。”
“你也聽說了?畢竟只不過是個酒樓,沒了雪公子,就算那快樂水賣得再好,還不是想踩一腳就踩一腳?!?p> “咦,那煙霧里頭似乎有個小孩?”
喵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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