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多了啊……夠老得了。
不過他挺厲害的,小兒子竟然只有幾歲。
七十多的人還能生孩子,還有人愿意給他生孩子,不得不說,有錢真好。
不行,她得想辦法賺小錢錢,她也要有錢,她也要暴富。
額……風淺歌走神又走遠了,回過神來,就聽永安王說:“回來這么久也不來皇室府里玩?”
風淺歌暗暗翻白眼,她去長樂王府好歹還有大侄子陪她玩,去永安王府干嘛?和這個八十多歲的皇叔聊天?還是看他一宅子的女人爭寵?
風淺歌不喜歡永安王府,她這個皇叔的小妾比她哥的后宮都多。
一個大宅子,整日里雞飛狗跳,你爭我斗的,看著心累。
而且永安王給她種陰森森的感覺,特別可怕。
風淺歌這么想著,風辭走了進來。
在風淺歌眼里,她皇叔和她哥哥們都是乍一看都是那種溫潤如玉型的,不過相處久了就會發(fā)現(xiàn),她皇叔腹黑又逗比,有時又有點軟萌可愛易推倒。
她哥完完全全就是個逗比,sha。diao。
她二哥年紀大了,成了中年油膩大叔。
可是風辭就不一樣了,風辭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謫仙一般。
那種無欲無求,無情無感的神仙。
和他相處都覺得有距離感,無法親近。
小時候風淺歌還問過南塵,是不是神仙都是這樣。
南塵卻搖了搖頭,嘴角含笑。
風淺歌不知道南塵表達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沒有追問。
風辭和幾個王爺打了招呼,這才看到風淺歌。
“歌兒何時回的京?”
風淺歌淺笑著起身,朝著風辭微微躬身,“七哥好啊。我回京已經(jīng)幾個月了吧。”
風辭沒說話,點點頭走到矮桌后面坐好。
風淺歌仔細打量著這個七哥,她不喜歡風辭身上的疏離感,和風辭也沒有多么親近。
故而二人不熟悉。
不過這個明明如高嶺之花一般不可褻瀆的人,卻酷愛一身紅衣。
紅衣還不算完,衣服上還搭配著各種金銀絲線,奢侈浮夸的可怕。
風淺歌咧咧嘴,風辭這品味有些歪??!
如果其他男人穿著一身艷麗,浮夸的紅衣,那肯定逃不過一個“俗”字。
可是風寂穿著有一種……額……人衣合一的感覺,這么艷俗浮夸的衣服都能穿出優(yōu)雅范兒。
風淺歌也是很佩服風辭的。
風淺歌這么想著,風寂就到了。
風淺歌瞥了一眼,得,這伙計不知道什么時候把他的龍袍換下來了,只穿了一身淺色長袍。
風淺歌咧咧嘴,還說她呢,他不是任性的一批?
這種場合不穿龍袍也是沒誰了。
眾人起身行禮,風淺歌掃了一眼,南塵還沒來呢!
風淺歌不開心了,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風寂笑得“人模狗樣”,“沒有這么多規(guī)矩,大家開席吧。”
風寂此話一出,下面的大臣嚇得冷汗頻頻,是啊,這位大爺沒規(guī)矩慣了,可是沒規(guī)矩才更可怕好不好!
風寂掃視了一眼,瞳孔微縮。
風淺歌顧著場合,也沒吃好(bao),百無聊賴地抿著果酒,和郁芯說笑。
季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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