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塵問風淺歌:“那球在哪呢?”
風淺歌搖頭。
她不知道。
她也不想知道。
直覺告訴她,那球有故事。
萬一那球藏著個秘密,天下會不會大亂?
風淺歌倒吸一口涼氣,她覺得自己好像拯救了銀河系?!臼謩踊?p> 南塵輕哼,目光若有若無地掃過琰琦。
“嗚嗚……嗚……”我也不知道。
風淺歌無語,這老虎怎么學狗叫?!
南塵微微點頭,囑咐風淺歌,“今晚繼續(xù)待著我的帳篷里?!?p> 有了第一次,風淺歌完全沒有了心理壓力,很是爽朗地應了下來。
三個人圍在一起坐著,中間生著篝火,風淺歌連毒陣都懶得布置了,有鬼面閻羅在,她的那手毒術還不夠給人家撓癢癢的。
“這氣氛好啊,喝點兒小酒,吃點兒烤肉,多么愜意啊。”風淺歌提議。
風寂冷哼一聲,嚴重鄙視風淺歌,除了吃就是喝的。
南塵輕飄飄地掃了一眼風寂,風寂一個激靈,乖乖地吩咐人準備酒水。
精釀的米酒,配上風淺歌烤得野豬,那味道是一個美,風淺歌那是個享受啊。
最后,風淺歌把自己享受得喝醉了。
然后風淺歌靠在南塵懷里睡著了。
風寂和南塵對視一眼,最后風寂一把把南塵懷里的人“薅”起來,拎小雞一樣拎著風淺歌往南塵帳篷里走。
嚶嚶嚶,自家妹妹算是看不住了。
南塵輕嗤,對上風寂幽怨的眸子。
風寂這下更幽怨了。
他拎著風淺歌到了南塵帳篷又怎樣?
兩人不還是得共度一晚。
想想就生氣。
“啊啊啊啊啊!”風寂氣得邊尖叫邊撓自己的頭發(fā),不過半刻,風寂柔順的長發(fā)就被撓成了雞窩……
南塵嘴角抽搐,這皇帝,有點兒傻。
“你若是不想讓別人誤會些什么,你大可這樣出去?!?p> 南塵給風淺歌蓋好被子,看向風寂一臉戲謔。
風寂沒反應過來,表情無辜:“誤會什么?”
南塵赤果果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風寂,風寂突然明白了。
抓起南塵桌子上的梳子開始扯頭發(fā)。
注意,是扯!
期間發(fā)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南塵氣得要死,黑沉著臉瞪向風寂:“你給本王閉嘴?!?p> 帳篷內突然安靜。
風寂扯完頭發(fā)才反應過來,他是皇帝,他慫個毛線啊。
“你從那人嘴里審出什么來了?”風寂輕咳一聲,底氣有些不足。
南塵搖搖頭,“那人就是個小嘍啰,什么也不知道?!?p> 想了想,南塵又道:“風辭不對勁兒?!?p> 想起下午的事,南塵眼底發(fā)寒,周身氣壓越來越低。
“嘶——”
風寂打了個寒顫,又想起風淺歌的化,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二人相顧無言。
風寂突然問南塵:“歌兒說得那個球和那個男子……”
“不要提起這個事情?!?p> 南塵沒等風寂說完,就打斷他,“我會護好歌兒的。”
風寂自然無條件信任南塵。
風寂走了,南塵才把窩在風淺歌身邊裝死的琰琦提溜出來,語氣冰冷。
“看來你已經忘了我是什么人了?!?p> 琰琦拼命拿小爪子捂住眼睛,轉過頭只留給南塵一個屁股。
一個瑟瑟發(fā)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