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酒吧自從改名成福雪酒際之后,客流量驟然暴漲,其原因是因?yàn)樾旄椭顺誊饺厮齻?,她們?yōu)榱藞筮_(dá)徐福的大恩大德,自愿每天放晚學(xué)后來福雪酒際幫助。
有美酒加美女服務(wù)員,試想哪個酒吧會火不起來?當(dāng)然在其間柳沁詩也被人發(fā)覺了她的音樂天賦,無條件的來酒標(biāo)當(dāng)酒際歌唱手。
因?yàn)橐粫r沒有麻煩找上門,徐福他過得也算愜意,無爭無吵除了偶爾逗逗慕容雪她們,剩下的時間就全用在修煉之中。
“不知道為了什么,痛苦它天天圍著我。天上的星星有很多,你到底是那一顆。分手時含淚看著我,我心里也很舍不得。愛情的秋天心碎了。分分合合都是我的錯……”
這時酒際的舞臺上傳來一段聲音甜美的歌聲,在柳沁詩的極力邀請下,慕容雪終于鼓滿了勇氣同她同臺合唱。
柳沁詩的歌聲飄遠(yuǎn)而深沉,聲音中韻含男人狂野的歌喉,慕容雪的歌聲蜜糖甜美,她的每一句歌聲無一不牽起酒客們的心弦。
“好!好!好!柳沁詩我們愛你,請再來一遍,我們加錢!”
國際的舞臺下響轟山炸裂一般的歡悅聲,一個個都強(qiáng)裂的要求她們再來一遍。
就在柳沁詩她們拒絕也不是,答應(yīng)了又白出工的時候,徐福緩緩從臺下站了起來,面帶培笑的對情緒高漲的酒客們道。
“真是對不起了,各位顧客們,她們其實(shí)并不是我這里的員工,她們只是我的朋友,她們來我這里只是幫助而已,所以我們并沒有能力可以命令她們?!?p> “真是掃興,不就叫她們再唱一遍嗎,這都不能答應(yīng)!”
野狼很不爽的叫了一句,前幾天他突然發(fā)現(xiàn)雷凌的悅來酒吧忽然改了名字,而且還更換了新老板,他野狼耐不住那一顆好奇心,今而特地的叫上手下的兄弟來一看究竟。
一進(jìn)酒標(biāo)他就被舞臺上誘耳的歌喉吸引,一時間把來的目的忘記,現(xiàn)在聽了徐福的話后,他心情超級不好。
“明明是臭表子非要立貞潔坊,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這樣吧!”
“老子出一萬塊錢,你們倆再給老子唱一遍這首紅塵情歌!”
野狼的話立刻就引起慕容雪的拒絕,賣藝不賣身,賣藝有艱度,只有越珍惜的東西它才會被人拱搶,她們唱的歌也亦是如此。
“你這個臭表子,明明很騷氣,卻非要帶上面紗,你以為你有多高潔,老子給你們一萬塊買你們再唱一遍是看得起你們?!?p> 野狼齜牙咧嘴的指看慕容雪那個“丑八怪”說道。
徐福在慕容雪的一旁,見野狼敢這樣的侮辱他的逆鱗,看向野狼的眸越發(fā)漸冷。
熟悉他的人都會看出他此時就是一只即將蘇醒的獅子,而野狼則是去打擾他睡覺的兔子!
“給你三分鐘組織可以道歉一個小時的語言,不然你就跪下給她道歉?!?p> 徐福身上散發(fā)的氣息如同臘月寒八,令人不自覺暗暗哆嗦起。
怎么回事,他身份散發(fā)的這股威壓,我只有在大哥的身上見過,難道我這次碰到釘子了嗎?
野狼被徐福的氣勢籠罩,心里暗暗發(fā)抖,他的思緒快速在腦中閃過千萬遍。
“少他媽的在老子面前嚇唬人,野狼我可不是嚇大!”
盡管氣勢不如徐福,但野狼也不甘示弱的把自己的氣勢釋放出去。
“我管你是什么野狼,野雞野鴨,是嚇大的還是吃米飯長大的,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三分鐘內(nèi)道歉,不然我讓你以后連“鴨”都做不成!”
徐福這次真的動怒了,辱他可以,但辱她決對不行。
“哈哈哈!我野狼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聽人這么吼我的?!币袄峭蝗还笮ζ饋?,雙眼盯著徐福好像是看著死人,“兄弟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竟然想要我連“鴨”都做不成,你們說說下,要什么樣!”
“盤他!”
“對盤他!”
刷的一下,臺下人群中沖出幾個兇殘冷血的大漢,大漢們的目標(biāo)是雙手負(fù)在身后的俊毅男人。
男子見那幾個大漢如野獸一樣涌向他,嘴角漸漸的浮現(xiàn)起輕蔑與不屑。
“鬼道九針!”
徐福隨手甩出幾把銀針,每一把銀針都像長了眼睛一樣,精準(zhǔn)無誤的扎中大漢們,中針的大漢個個腿部像是失去力量,最后軟癱在地上。
“你……你到底施展了什么邪術(shù),為什么我的腿突然間沒有了力氣!”
軟癱在舞臺上的大漢驚恐萬分的盯著徐福,從他們說話的語氣中可以輕松的看出,他們此刻心中的恐懼。
“到你了!”
徐福低眸望向滿面陰霾的野狼,一只全身透著銀光的銀針出現(xiàn)在他的兩指間。
“哼,別嚇唬人,我野狼可不是吃干飯的,看招!”
“野狼撲食!”
野狼雙爪化出,身子弓餓狼撲食之勢,奔向徐福。
見野狼氣勢洶洶的撲向自己,徐福雙指虛幻一彈,一束白光從他的雙指間飛出,射向野狼的膻中穴。
“啊,疼死了我了!”
膻中穴被射中,野狼只覺得肚子被人活生生刺穿,巨痛如同電流一般瞬間傳遍了全身。
因?yàn)樘弁刺^難忍,野狼齜牙咧嘴的用雙手護(hù)著肚子,面色猙獰恐怖。
“你……你也是練家子,你剛剛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我愿意向她道歉,求求你饒了我吧!”
“機(jī)會我已經(jīng)給你了,可你卻不把我的話當(dāng)成一回事,現(xiàn)在問這句是不是太晚了?!?p> 徐福語氣冷漠的說完,隨手又是一針射向野狼,不過這次針頭射的方向是野狼男人的部分。
他徐福說話從來算話,他說過要讓野狼以后連做“鴨”的資格都沒有,所以他不能食言。
見一束白光又從徐福的手中射出,而且方向還是自己的“傳家寶”,野狼心里終生出無盡懊悔與絕望。
“啊~!”
殺豬一般的叫聲響徹整個福雪酒際,那音量足以把裝滿紅酒的高足玻璃杯震碎,也是因?yàn)檫@痛慘吼叫聲,令在這里喝酒的男同胞們胯下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