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換身衣服,我總不能穿著病服去浪漫的餐廳吧。多煞風(fēng)景?!庇鄽w璨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嫌棄的扯了扯。
尉浦深從衣柜里拿出一個寬松的連衣裙,“穿這個?”,余歸璨點了點頭“可以?!?p> “我自己,我自己穿?!庇鄽w璨拽著裙子,一雙眼睛盯著尉浦深,鼓著嘴。
尉浦深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哪里我沒有看過?你受傷了我來吧。”
余歸璨聽到他的話,腦袋里轟隆一下,臉瞬間紅了起來。任由尉浦深給她換著衣服。
剛換好衣服,門口就有一個護士推著輪椅走了進來“先生,您要的輪椅。”
余歸璨看著輪椅皺了皺眉“你不會要我坐這個吧?”,尉浦深看著她理所當然的說道:“對呀,你受傷了,不能長時間站著或者走動,我推著你就好了?!?p> “我覺得自己沒有問題啊?!闭f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剛拍下去一陣刺痛襲來,“嘶”。
“不是沒有問題嗎,知道疼了?”尉浦深走過去把人抱在輪椅上放著“沒事吧?”
余歸璨賭氣的轉(zhuǎn)過頭,不想回答他,真的太丟臉了。之前一直在床上躺著感覺沒有什么,剛剛拍那一下真的是丟人。
尉浦深拿出一個薄毯子,蓋在了余歸璨身上,推著她出了醫(yī)院,醫(yī)院門口早以有車在等著。
尉浦深把人抱到車上之后,就有人上前把輪椅放在了后備箱,他上車坐在余歸璨身旁對著司機說道:“開慢點?!?p> 車子發(fā)動之后離開了醫(yī)院,在拐彎處停著一輛黑色的車。跟上了前面的車。
“尚藝涵你坑老子?”開車的男人看著副駕駛上的女人低吼道。
“怎么,不就是一個尉浦深嗎,你怕了?”尚藝涵看著男人譏諷道。
男人咽住,“這件事沒有二百萬不行,不然,我就去告訴尉浦深,我相信他不會卻這點錢的。”
“徐良,你,”尚藝涵用手指著男人,看著醫(yī)院門口的車子已經(jīng)走了,放下了手“行了,跟上,我給你二百萬,你要把事給我辦好?!?p> “規(guī)矩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徐良看著前方,跟上了尉浦深他們的車子。
尚藝涵看著前面的車子,眼睛里冒出一陣寒光,她剛剛看見余歸璨是被輪椅推出來的,而且尉浦深還親自把她抱上了車。
她不甘心,自己跟著尉浦深這么多年,他連正眼都沒有瞧過自己,如今卻回來照顧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還是一個殘廢的人。
她恨,是余歸璨搶走了她的幸福,既然這樣,那就讓她永遠消失吧,這樣尉浦深就又是她一個人的了。
尉浦深只能屬于她一個人。想著,雙手就緊緊的窩在了一起,指甲陷入了肉里,鮮血染在手心,絲毫不覺得疼痛。
徐良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很快又恢復(fù)正常。
尉浦深的車到了法餐廳之后,他們坐在車上,看著外面,餐廳里面已經(jīng)坐了很多人,只有門外還有兩個空位。
餐廳的每一個桌子上都擺放著不同的花,大大的玻璃窗透露出窗內(nèi)外享受著這一美好時刻的笑容。
在這里吃飯的大多數(shù)都是三五群好友一起,在飯桌上談?wù)撝な拢Τ梢粓F。
還有的都是一對對情侶,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給這個不大的店子帶來歡笑,幸福,浪漫。
“璨兒確定要在這里吃嗎?”尉浦深看著這么多人,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余歸璨堅定的點了點頭,“就在這一家,我超喜歡這一家,你能直接抱我去那個座位上坐著嗎?我不想做輪椅?!?p> 尉浦深看出了她的顧慮,點了點頭。打開車門,抱著她下了車徑直把人抱到了座位上。
這一舉動,招來眾人的歡呼聲,還有幾個年輕男人吹著口哨,對于他們來說,這是一種浪漫的開始。
余歸璨不好意思的拿菜單擋住自己的臉,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和臉紅,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喜歡臉紅。
尉浦深拿掉她手中的菜單“快點菜吧。吃了我?guī)闳ヒ粋€地方?!?p> “去哪里?去玩嗎?”余歸璨亮著眼睛搶說道。尉浦深揉了揉她的腦袋,淡淡的笑著,在早上陽光的照射下。
顯得格外迷人帥氣,遠處的尚藝涵看著這一幕,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這么美好的早上,這么美好的笑容,原本是應(yīng)該屬于自己的,想著,就更加憎恨余歸璨了。
同樣的余歸璨看著尉浦深的笑容也看呆了,“璨兒,你流口水了。”尉浦深戲謔道。
余歸璨下意識的擦了擦嘴,“你騙我?”反應(yīng)過來之后,瞪著尉浦深。臉又爭氣的紅了。
看著她炸毛的模樣,尉浦深生生忍住了笑,指著菜單“快看看,想吃什么。”
余歸璨指著菜單“我想吃這個。還有這個,這個,這個?!?p> 尉浦深看著,臉逐漸的黑了下來,一把搶過菜單“這些你都不能吃,我給你點。”
說著叫來服務(wù)員,快速的點了幾個菜。等菜上來的時候,余歸璨看著桌子上的東西,連拿餐具的欲望都沒了。
“三哥,不至于吧?我最討厭吃這些了。”余歸璨苦著一張臉。滿臉寫著抗拒二字。
尉浦深不理會她,端起桌上的蔬菜粥,挖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放到余歸璨的嘴邊。
“我不吃,我不要吃這個,我要吃肉,我想吃漢堡,吃烤腸。”余歸璨扭開頭氣鼓鼓的說道。
尉浦深耐心的走到她面前,指著桌子上面的粥。“你先把這個吃完,我就給你買一個烤腸?!?p> 余歸璨猶豫了一會兒,“我可以要烤腸切碎之后放在粥里嗎?”“不行,”
余歸璨噘著嘴看著尉浦深,眼睛里充著淚水,隨時準備蓄勢待發(fā)。尉浦深果斷的別過臉不在看她。
“哭也沒用,不吃就餓著?!?,余歸璨一聽,拿起碗里的勺子,盛起一點粥,皺著一張臉喂到嘴里。
嚼都不嚼直接吞了下去,吞完之后,身體還抖了抖,尉浦深疑惑的看了一眼,端起粥喝了一口“不難喝啊,你怎么跟喝了苦瓜汁一樣?”
余歸璨白了他一眼,賭氣的說道,“我就是不喜歡,我不吃了,大不了我餓著?!?p> 尉浦深無奈的看著她,嘆了一口氣“真是拿你沒辦法?!苯兴緳C去買了一根烤腸送來。
余歸璨看著烤腸瞬間兩眼放光,搓了搓手,快速的把烤腸放在了自己面前。
“我給你切,”尉浦深伸手準備拿過盤子。余歸璨直接一只手擋在面前“不,不用,我自己來,自己切的香一點。
說著滿臉笑嘻嘻的拿起刀叉,小心翼翼的切著,盤子里的烤腸猶如珍寶一樣,被余歸璨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
最后全部倒在了粥碗里,攪拌均勻后,一勺一勺的挖起放進了嘴里。
尉浦深坐在一旁看著余歸璨的動作,寵溺的笑著,拿起一旁的鮮榨果汁遞給余歸璨。“喝嗎?”
余歸璨點了點頭,剛準備拿過杯子,尉浦深已經(jīng)把杯子放到了她的嘴邊。
楞了一下,余歸璨瞥到了不遠處聽著的z開頭的車,張開嘴任由尉浦深喂,喝完之后,尉浦深還拿起餐巾給她擦嘴。
車上的尚藝涵看著這一幕,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想沖下車。幸好徐良及時拉住了她。
“你放開我,你剛剛沒有看見嗎?那個賤人是故意的?!鄙兴嚭鸬?。
徐良皺著眉“余歸璨都發(fā)現(xiàn)了,你認為尉浦深沒發(fā)現(xiàn)嗎?”心里罵著尚藝涵這個女人真的蠢死了。
尚藝涵聽了他的話,抬頭看了一眼餐廳外面的二人,靠在座位上想了想,“外面先走吧?!?p> 徐良挑眉看了她一眼,看了一眼前方,掉頭走了。
余歸璨見遠處的車走了,雙手托著腦袋,看著尉浦深“你是不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
胖禿頭
我的網(wǎng)課開始了,誰能想到大學(xué)還要做廣播體操。我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