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平平尷尬的不知道怎么解釋,現(xiàn)在的孩子都這么早熟嗎,啥也知道。
不過想來也是,古代的十四歲少女,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要不是她在殺手組織清陽,估計也就早早的就嫁人生子了。
花平平覺得這小女孩還挺單純,于是就決定哄著她玩玩:“咳咳,沒想到被你看穿了,不裝了,我攤牌了。”
“你們王爺其實不行……”花平平惡意的笑了笑,王爺,對不起了,你的名聲就此糟蹋了。
“……真的嗎…王爺他………”小綠愣了愣,抓住了花平平的袖子。
“啊卿!”門咔噠一下就被踹開了,姜微郁笑得勾人心魂,直接無視了小綠。
在門口準備了準備,以百米沖刺的姿勢跑過來……花平平條件反射的立刻推開了一旁的小綠,身體立刻就做出了反應(yīng),腳步扎在地上穩(wěn)穩(wěn)的。
最終姜微郁跳到了花平平的身上,整個人成考拉的模樣掛在花平平腰上。
花平平穩(wěn)穩(wěn)的站在原地:“……”我多么感謝司蓮大哥讓我提水桶的教誨,多么感謝教主大人小時候偷偷給她水桶里多加兩瓢涼水的舉動,果然都是為她著想。
尼古拉斯¥花式+司式提水桶=扎馬步基礎(chǔ)扎實。
小綠似乎不想看見姜微郁了,面容晦澀的看了一眼掛在花平平身上的王爺姜微郁。
果然,王爺果然不行,居然還會掛在女子身上……
無意中真相的小綠,九十度望天:等她學(xué)會輕功,立刻就跟隔壁王哥哥私奔!
她才不要后半生都在王府上無趣的度過,才不要孤獨終老。
小綠想通了一切之后,心情豁然開朗的離開了大廳,隨便找了一個小臥室就住下了,也不管客廳里的倆人。
……
姜微郁蹭了蹭花平平的脖子:“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剛剛我去報名弟子賽,那些女人一直盯著我,我好害怕呀……”
姜微郁(〇_o):“我當(dāng)時害怕極了……”
“別怕,大錘一直在呢。”花平平安撫了一下姜微郁,心中毫無波動甚至還想仰天大笑。
姜微郁這才從花平平身上跳下來:“我?guī)闳ノ业臅靠??!彼坪踹€挺開心的,牽著花平平的手就往大廳偏房走去。
房間不大,但是很雅致,里面的東西也都挺便宜的,都是銀子可以買的到的生活用品。
姜微郁帶著花瓶到了他書房的位置,書房里特別華貴,墻上掛著各種名字名畫,單單一副字就可以價值千金了。
“可惜了,這些都要拿去當(dāng)?shù)簟苯⒂糁置嗣切┳之?,臉色淡然無波,但是總讓人覺得他在憂傷。
“為何要當(dāng)?shù)?,啊郁欠了很多債嗎?”花瓶好奇的問?p> “何止很多,數(shù)以千萬兩黃金,前幾年做生意賠本了,武林上都欠了許多外債,大多都是以明月的身份欠的外債。”
花瓶似有所感,這個銀錢數(shù)量不是她能比擬的,還果真是欠了一屁股外債。
一點都不含糊。
“啊卿……”姜微郁放下了字畫,看向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