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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絕地狼王

第三十章 陳海月!

西北絕地狼王 龍冷少 2068 2020-06-25 21:04:44

  大胡子又給了他一個耳光,以為他是信口胡說。

  那個人被打的口里鼻里都是血,仍然堅持說是金毛狼干的。

  此時其他人也悠悠轉(zhuǎn)醒,都述說了跟先前那人一樣的故事。

  這次事件直接導(dǎo)致大胡子精心布置的斬殺行動落空,他也被其他土匪淪為笑柄,接連幾天他都郁郁寡歡悶悶不樂,只有晚上在床上無休止地折騰辣辣。

  當(dāng)劉大能和藍(lán)月牙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正躺在九龍山山下。

  正午的陽光熱辣辣地炙烤著大地,他二人口干舌燥,渾身無力。

  像是做了一場荒誕無稽的夢一樣,夢醒后竟然什么也不記得了。

  “我們怎么在這兒?”

  “對呀,我們怎么在這兒?”

  一問一答中盡顯迷惘與無所適從,還好認(rèn)得這是九龍山脈。

  他二人相互攙扶著慢慢向山上走去……

  指揮長喜出望外,當(dāng)問起他們是怎么回來的時,見他們自己也解釋不清,就沒有再多問,轉(zhuǎn)首又去問智多星。

  智多星含著煙袋,道:“我只能算準(zhǔn)他們能平安歸來,至于是怎樣歸來的,我也不大清楚”

  從此指揮長更加信服他的神機妙算了。

  雖然大胡子并未對指揮長所在的中山采取什么實質(zhì)性的行動,但指揮長感到危機如黑云壓城般壓在山頭,也壓在他的心口。

  手下也有部分兄弟認(rèn)為在中山長期并沒有出路,打算歸順大胡子,指揮長并沒有責(zé)怪他們,而是給他們帶足了盤纏,讓其下山或者回家購置幾畝田地好好過日子或者投靠大胡子繼續(xù)當(dāng)土匪。

  指揮長作為一山之主,必須為山寨未來的發(fā)展做長遠(yuǎn)打算,他認(rèn)為當(dāng)下迫在眉睫的事情是提升山寨的實力,最有效最省事的辦法就是從軍閥手里購買武器。

  只要武器裝備上去了,就再沒有人敢草率地打他們的主意。

  想法一旦定奪下來,接下來的問題是怎樣跟軍閥取得聯(lián)系,從而買到像模像樣的武器。說實話,指揮長跟軍閥并無瓜葛,所以他在這個問題上陷入了無處下手的窘迫之中。

  劉大能并不覺得這是多么大的一個問題。

  因為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陳海月!

  陳海月曾經(jīng)是西北軍閥馬步芳最寵愛的女人,雖然后來很不幸被拋棄了,但是由陳海月作為中間牽線人促成指揮長和馬步芳的交易應(yīng)該是可能的。

  劉大能把他的想法及時的告訴了指揮長。

  指揮長滿臉的烏云立刻就散了,馬上就要著手進城去見陳海月。

  指揮長帶著劉大能和藍(lán)月牙于破曉時分騎馬進城,進城后剛好趕上了早市,三人在“靈記飯鋪”吃了三碗羊肉泡饃,又在城里轉(zhuǎn)悠了一回,大概差不多后晌的時候才敲開了陳海月的門。

  開門的是一個老婆子,渾身瘦的就像是一根竹竿,但一顆腦袋卻偏偏像一個成熟的西瓜般大,滿頭珠翠叮兒郎當(dāng)?shù)捻?,臉上涂了大概有半尺厚的脂粉,蒼蠅蜜蜂嚶嚶嗡嗡地縈繞在她那顆西瓜般大小的頭顱周圍,老婆子驅(qū)之不退。

  老婆子看了他們一眼,道:“小姐尚未醒來,晚上再來吧”

  說完就要關(guān)門。

  指揮長忙從兜里摸出兩個銀元塞到老婆子的手里,面帶微笑地道:“媽媽好歹通融通融”

  老婆子對著銀元吹了一口氣,然后放了耳邊聽到嗡嗡的顫音,這才舒展開眉眼,道:“各位隨我到客廳稍坐片刻,我這就去叫醒姑娘”

  老婆子看了一眼女扮男裝的藍(lán)月牙,有意無意地說了一句:“這小哥兒倒是長得很?。 ?p>  藍(lán)月牙無限反感都低下了頭,并不接她的話。

  這是一間老式的屋子,客廳并不大,但是陽光很充足,中間掛著一張兩晉時期的侍女圖,兩邊擺放著兩個一人多高的青花瓷瓶,整體是一種簡約而古樸的布置風(fēng)格。

  陳海月穿著一件寬松的碎花袍子走出來時,似乎還沒睡醒,打了一個哈欠,這才將目光轉(zhuǎn)向到指揮長等人身上。

  “各位是要看才藝表演呢,還是晚上買快活呢?”

  這句話直接道出了她所從事的兩種職業(yè)。

  劉大能實沒想到初次見面她會如此直接,他原本以為以指揮長這樣的直男聽了這話會臉紅脖子粗,無法應(yīng)答。

  “我們既不是來看才藝表演,也不是為了晚上尋求快活”

  指揮長的回答讓陳海月大為不爽。

  “既然不是這兩樣,那你們就沒必要來找我”,說完給了老婆子一個關(guān)門謝客的眼神,就準(zhǔn)備回去再睡個回籠覺。

  指揮長道:“姑娘且慢”

  陳海月不耐煩地道:“請問還有別的什么事嗎?”

  “姑娘想必和馬步芳馬先生很熟?”

  聽到馬步芳這三個字,陳海月臉上柔柔曼曼地浮起了一層苦楚的神色,過了好久她才恢復(fù)鎮(zhèn)定,聲音平靜地道:“我不認(rèn)識這個人!”

  “當(dāng)年姑娘和馬先生的紅塵愛戀就連坊間三歲的小兒都知道,怎么能說不認(rèn)識呢?況且……”

  陳海月突然掩著面,似要哭出來:“你不要再說了,我今天的這個樣子都是他害的”

  指揮長站起了在客廳里走了一圈,笑道:“我看你這房子有點陳舊,姑娘想不想換一套房子住呢?”

  陳海月的眼里升起了絲絲縷縷的霧氣,那霧氣輕柔地打在指揮長滿是胡茬子的臉上,清脆有聲。

  也許直到此時她才開始認(rèn)真審視眼前這個虎背熊腰魁梧高大的男人,雖然他全身上下毫無保留地盡顯粗魯與野蠻,但在陳海月眼里,那些粗魯與野蠻都變成了一個男人的魅力。

  陳海月眼波流轉(zhuǎn),試探著問道:“你要給我換一套房子?”

  指揮長點了點頭。

  陳海月的臉上一片緋紅,聲音輕柔地道:“那要我怎么報答你呢?做你的女人?”

  還沒等指揮長吱聲,藍(lán)月牙就有些惱了,道:“一點都不嫌害臊,你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對你感興趣?”

  陳海月慢慢走到她身邊,笑了笑道:“這位小哥好像對我有什么意見”

  藍(lán)月牙道:“我就是看不慣你!”

  陳海月:“……”

  指揮長及時地阻止了她們的進一步溝通,因為這種溝通中帶著濃濃的火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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