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說完,諾曼·奧斯本就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他現(xiàn)在很是糾結(jié)。如果答應了的話,他將會收回公司除了一小部分散戶手中的股票之外的全部股權(quán),而伍德要的又只是那一半的收益,所以到了時候奧斯本集團就真是他的一言堂了。
不過,如果這樣的話,自己可能會被相關部門調(diào)查,并且會多一位惹不起的頂頭上司。但是他看了看靜靜坐在那里的伍德和他身旁的黑衣武士,苦笑了一下,自己好像一開始就沒有選擇。更何況……,諾曼·奧斯本看了看自己手中一直緊握著的盒子,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我同意!”說出這三個字,諾曼·奧斯本像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一般,癱倒在了椅子上。他知道自己進行了一場豪賭,賭贏了下半生榮華富貴,縱享天倫之樂;若是輸了,好像自己也沒什么損失,最多就是奧斯本集團的生意產(chǎn)生一些影響。
“呵呵,奧斯本先生果然是個爽快之人,請你靜候佳音吧。有事的話就用這個聯(lián)絡我?!蔽榈麓笮σ宦暎瑢⒁徊恐挥袚芴柡徒邮展δ艿氖謾C遞給了諾曼·奧斯本,接著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在伍德離開后,諾曼·奧斯本看著黑暗處伍德原本坐著的地方怔怔出神,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超出他的承受范圍,若不是多年身處高位鍛煉出來的心性,自己怕還真是撐不過去。不過他知道,兩人的合作能否達成看的不是今天所謂的口頭協(xié)定,而是之后伍德能否按照他的承諾干掉奧斯本集團的其他股東。
若是成功,那么兩人之間的合作即便無法被司法機關公證,但在伍德強大的武力下依舊會非常順利。而若是失敗,那么兩人也就不會再有什么進一步的合作了。
接下來的幾天伍德也沒再做什么,只是正常的參加神盾局的特工訓練,能多學點就多學點,有著各種強化液的加成,學這些東西還是很快的。順帶的和科爾森,朗姆洛,梅琳達等人打好關系,至于黑寡婦和鷹眼?這兩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道被黑鹵蛋派到哪里執(zhí)行任務去了。
這天是周末,雖然神盾局是特工組織,但是對一些像伍德這種特殊存在和高級探員來說,還是可以放假的。伍德將躺在床上,用被子蒙著臉像是在睡覺,子不過沒人看到的是伍德在被子下的臉上還戴著一副面具。
紐約作為一個擁有數(shù)百萬人口的大都市,這里每天發(fā)生的意外數(shù)不勝數(shù)。有些意外真的只是意外,而有些則是有心人有意為之。一個個黑衣蒙面的鬼影兵團士兵在紐約市的各個角落的陰影中浮現(xiàn),猩紅的目光盯著自己的目標。
第二天,尼克·弗瑞有些頭疼的看著眼前這份報告,上面都是各種意外死去的人。有的是開車時出了車禍車子沖出了護欄;有的是在情婦家里過夜時嗑藥磕多了腦血管崩裂;有的是在散步被突然斷裂的高壓電線電死;有的是被高空墜落的花盆砸死;有的是跑步時摔了一跤腦袋正好磕在了石頭上……,這些人的死因千奇百怪,但是毫無疑問都是意外,簡直就是死神來了的翻版。
按理說即使死因再過奇怪,這些事情也沒資格擺到尼克·弗瑞的辦公桌上,但是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那就是奧斯本集團的股東,現(xiàn)在這些股東都死干凈了,只剩下了諾曼·奧斯本一個光桿司令。
尼克·弗瑞關注這件事情也不是因為這些人非富即貴,只是這么多人在同一天因為各種意外死去,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尼克·弗瑞有理由相信這是一起由超自然力量導致的事件,所以他才會對這件事這么關注。
可是即便是神盾局最有經(jīng)驗的探員,在勘察過現(xiàn)場之后,也是只能給出一個意外身亡的結(jié)果,所以只能認定這是一次次的意外和巧合,但是尼克·弗瑞作為特工之王的靈敏嗅覺告訴他這件事絕對沒有什么簡單,所以他明面上派人去奧斯本集團調(diào)查,暗地里也派出了精銳的特工潛伏,希望能夠抓住諾曼·奧斯本的馬腳。
而另一旁的諾曼·奧斯本則是被這一連串的意外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一邊催促手下的人抓緊時間收購奧斯本集團的股票,增加自己的持股數(shù)量。
另一邊,也是召開了一次股東大會,與那些去世了的股東的家人談判,以一個較為‘實在’的價格收購他們手中的股權(quán),而那些股東的家人看到所有的股東都是由他的家人和代理人出席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嚇得魂不守舍了,也沒怎么進行扯皮就把手中的股份都賣給了諾曼·奧斯本。
不過就在諾曼·奧斯本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一隊穿著黑色西服帶著墨鏡的人闖進了奧斯本集團,這些人當然就是打著美國政府旗號的神盾局了。帶頭的就是行事老辣經(jīng)驗豐富的菲爾·科爾森,而跟在他身后的竟然是伍德。
因為這次事件可能是超自然事件,所以為了穩(wěn)妥起見尼克·弗瑞還是通知了一下伍德,讓他作為培訓的實踐課程去參與一下,說不定還可以抓到那個擁有超自然力量的物品或個人。
而伍德則是抱著復雜的心態(tài),踏上了自己查自己的旅程,你說諾曼·奧斯本要是被查出什么的話,自己要不要滅口呢?
就在伍德一路上胡思亂想的時候,諾曼·奧斯本也將伍德一行人迎進了自己的會客廳,其實他在那天晚上和反派伍德達成合作之后,他就一直在準備著被調(diào)查局光顧的那一天。所以現(xiàn)在的他可以說是準備充分毫無畏懼,反正懷疑有不能當飯吃,對自己這種資本巨鱷來說沒有證據(jù)的懷疑即使在合理那也是廢話。
而科爾森坐下之后,臉上露出的招牌式的和善笑容,也沒有為難諾曼·奧斯本,只是例行公事的問了幾個問題,然后又和他寒暄了幾句,聊了一些題外話就告辭離開了。而站在科爾森身后的伍德卻是一頭的霧水,這是啥也沒說啊,就是些沒營養(yǎng)的廢話,這能看出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