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只能看清楚輪廓的冰凍怪物橫沖直撞,被冰凍的樹木一碰上它的身體就被撞碎,變成了一塊又一塊大小不一的冰塊,碎的不能再碎了。
她這個時候還想著,這樣的攻擊很給力也很方便,若是她有這樣的能力,大概能活的更輕松一些吧。
這個念頭只是在腦中一閃而過,就沒有那么的時間去細思了。
魏熙等人被攻擊固定在原地,能騰出手也實力也不多的也就只有郁司言了。她也不畏懼戰(zhàn)斗,一馬當先又迎擊上去了……
【雜·化冰靈:化冰之靈,冰化之力
效果:凡碰觸化冰靈之物,逐漸被冰化,持續(xù)時間與使用者精神力相關(guān)
等級:中級
注:可鑲嵌,可直接使用】
擊殺了突如其來的化冰怪物,得到了三張卡牌。其中兩張是初級的材料卡牌之外,也就這張卡牌能入眼。
等他們看天色不晚,回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另一個隊伍并沒有回來。并且,基地也遭受了襲擊,幾人身上都有輕傷,而且農(nóng)珺婷消失不見了。只是這次,眾人對她的評論可以說是惡意滿滿,沒有一個人為她說話。
“我甚至懷疑基地被襲擊,都是她引來的!她太古怪了,簡直莫名其妙?!?p> 差點丟了命的楚斯來之前還有點可憐農(nóng)珺婷,現(xiàn)在就剩下滿心的厭惡了。他可沒有忘記,攻擊基地的怪物都繞過了農(nóng)珺婷,只攻擊其他人,還摧毀建筑。郁司言看向湯廷玉,沒有完全相信楚斯來的一面之詞。
被幾人盯著的湯廷玉繞開其他人,這才說出自己的想法,“應(yīng)該不是她引來的,只不過她身上確實有保障?!?p> 經(jīng)歷了兩個副本了,指不定人家獲得了什么金手指。
對此,郁司言等人不置可否。
片刻,阮牧轉(zhuǎn)移了話題,問道:“袁忠輝他們什么消息都沒有傳來嗎?”
天際都是一片泛紅,太陽要落山了。外出去草原的他們還沒有回來,主觀上是不應(yīng)該,除非他們遇到了意外。
湯廷玉搖頭,“我和你們?nèi)フ宜麄儭!?p> 六個人,可不能全部都折損了。要不然,其他人都危險了。
話不多說,郁司言他們也是這個意思。留下守基地的,一個學者都沒有帶,他們按照袁忠輝他們留下的記號,終于在大半個小時之后找到了記號消失的終點。
“亂葬崗?好奇怪,”譚芳安的目光落在那一個個墳?zāi)股?,覺得奇怪。尤其是立在前面的木牌上沒有字,更怪異了。
這似乎在昭示著埋在里面的東西,沒有來路,不知去路,透著不詳。
覺得奇怪的不僅是她一人,其他人也很奇怪。而且,“墳堆一大半的土都是翻新的?!?p> 湯廷玉建議,“要不,挖一個看看?”
從這里看過去,有腳印,卻看不到人。腳印凌亂,多而雜。腳印從某個地方消失,找不到了。
四周的墳堆包圍著幾人,天色變暗了,有蟲鳴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叫著,總算不是那么陰森了。
幾人手中拿著鏟子,選擇一個新墳挖挖看。他們就擔心,這些新墳會是其他玩家的‘墳’。
郁司言選擇了一個順眼的墳堆挖土,她目前倒是沒有多擔心。畢竟任務(wù)面板上還沒有提及玩家有傷亡,就是失蹤的農(nóng)珺婷或許都是好好的。
“?。∮邪l(fā)現(xiàn)!”
鏟子碰到了木頭,發(fā)出鈍鈍的聲音。然后,一個棺材出現(xiàn)了。
但,棺材的縫隙流出了新鮮的血液,染紅了下面的土壤?;璋档奶焐拢茄壕拖袷鞘热说墓治?,讓眾人不敢掀開棺材了。同時,他們也害怕,之前擔憂的事情會成為事實。
郁司言沉默了一下,拿鏟子掀翻了棺材。
“畢紅英!”
氣息微弱,面色慘白的畢紅英安安靜靜的躺在棺材中。但奇異的是,她身上沒有傷口。棺材上流出來的血,似乎也不是她的。
“只是昏迷了,”譚芳安和郁司言將她扶出來,松了一口氣。只要還活著,就都好。
其他人見狀,當機立斷,“繼續(xù)挖?!?p> 一個墳堆挖出了畢紅英,對于其他墳堆,他們神色凝重?;蛟S,找不到的玩家都在墳堆中。
這么一挖,就是一個多小時,這才將四個人挖出來了,但就是找不到邱麗和李澤辰。
“繼續(xù)?!?p>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任務(wù)面板上沒有出現(xiàn)傷亡,他們就要繼續(xù)。沒有人反對,因為他們也希望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隊友不會放棄。
連續(xù)挖了好幾個墳堆都沒有找到人,郁司言不挖了,反倒是一個人膽子頗大的在一個個墳堆前轉(zhuǎn)悠起來。
這一轉(zhuǎn)悠,就發(fā)現(xiàn)了古怪。
“這個木牌上有血?!?p> 不確定這個墳堆是否有異,但血卻是一大疑點。
其余人趕過來,不用她說,就立馬開始挖了。
挖到一半,郁司言就皺眉。濃郁的血腥味比其他的要更甚,而且……她覺得像是人血。心中有了猜測,下手更快了。
棺材被挖出來了,有人先一步將其打開,不等眾人說話,那人嚇得后退摔倒在地上,面色慘白一片,像是見到鬼了一樣。
其余人一愣,郁司言和湯廷玉都已經(jīng)湊過去了。這一看,他們倒吸一口氣。
躺在棺材中的不是別人,是李澤辰。只不過,此刻的他,面色猙獰,雙眼怒睜充血,雙手舉起來,指甲上全部都是斷裂掙扎的痕跡,鮮血淋淋。顯然,他已經(jīng)死了,而且死的很痛苦。
郁司言一腳將扔在一旁的棺材板踢翻過來,上面全是指甲的劃痕。有碎裂的指甲,也有肉沫。聯(lián)想到李澤辰的慘狀,哪里還想不到他是怎么死的。
“怎么可能?其他人都沒事,他怎么……”活生生被憋死的!
膽子小的不敢看了,膽子大的也忍不住膽顫。這樣的死法,未免也太不人道了。
湯廷玉深吸一口氣,將他的尸體爆出來,低聲道:“他可能觸碰到了死亡的規(guī)則?!?p> 郁司言視線落在沾血的木牌上,移開視線,說:“是血。”想必,那木牌上的血,就是李澤辰的血。
這么一說,湯廷玉發(fā)現(xiàn)了李澤辰額頭處理過了的傷口。這個傷口被處理過,那就說明是被埋進去之前就有的。這樣一來,就能解釋的通的。
“還……還有邱麗沒有找到。”譚芳安臉色發(fā)白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