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一場在我看來要九死一生的搏殺,在蕭彤姐姐她們眼中,就像吹燈拔蠟?zāi)敲慈菀?。不說她們的實力有多強,就是這種默契的配合,也讓我看的目瞪口呆。
大象扎那哈哈一笑,開玩笑說道:“這蛇有點大,我的酒壺裝不下。要不用它泡酒也不錯,肯定大補。”
此話一出,之前眾人緊張的氣氛一沖而散。
蕭彤姐姐對眾人命令道:“打掃戰(zhàn)場,咱們離開這?!?p> 醫(yī)生師文宇對石人冷君賢說道:“君賢,蟒皮和蟒膽有用,你帶過來吧?!?p> 石人冷君賢回了一句“好的”,就開始扒蟒皮和取蟒膽。
突然,獵犬郝名一抬手,眾人安靜了下來。獵犬郝名拿起手電,照向了巖壁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洞口。
我看到從那些洞口里,涌出來了密密麻麻的蛇,這些蛇已經(jīng)爬滿了我們所在的地下溶洞。當(dāng)我看到這種場景,身上起一片雞皮疙瘩。
最嚇人的是,有四條和剛才那條巨蟒差不多大小巨蟒,也從那些洞口里爬了出來。正張裝著巨嘴,向我們快速的沖了過來。
大象扎那驚訝的喊道:“我操,這他媽是蛇窩??!”
蕭彤姐姐一邊拉弓放箭,一邊喊道:“燃燒棒,從原路撤退?!?p> “噗嗤”“噗嗤”,地下溶洞中再次被照亮,我看到還有巨蟒,從那些洞口里爬出來。
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因為已經(jīng)有蛇爬到我的腳面子上了。我用腳狠狠的一踢,推開沙漠之鷹的保險,對準(zhǔn)那些爬向我的蛇射擊開槍。
“砰砰砰......”
這回我可知道了,用槍來對付一群蛇,真是用處不大。那些蛇就像瘋了一樣,不斷的向我撲咬過來。我槍里的子彈很快就打光了,在換彈夾的時候,要不是蕭彤姐姐護著我,我肯定就被撲上來的蛇給咬到了。
此時文雅喊道:“我們來時的洞口,被巨蟒堵住了。”
地下河對岸的石人冷君賢對我們喊道:“小心你們的身后,水里也有巨蟒?!?p> 燃燒棒發(fā)出的光越來越暗,這時候我們要是失去視覺,那肯定兇多吉少。蕭彤姐姐喊道:“燃燒棒。”
“噗嗤”“噗嗤”,光亮再起。我看到十幾條巨蟒,和密密麻麻數(shù)不清的蛇,將我們圍在了溶洞中。
地下河開始翻起了浪花,一條身形如巨蟒,長著綠色鱗片,鱷魚嘴,頭生雙角,身上長著四只短爪的怪物,沖出了水面,仰天發(fā)出一聲慎人獸吼。
那一剎那,所有人都驚呆了。那些巨蟒和蛇,就像看到了自己的祖先一下,也停止了對我們的攻擊。
蕭彤姐姐向我身邊靠了靠,小聲提醒說道:“谷凡,這就是蛟,看來你是有福之人。一會姐姐會拖住它,你想辦法跑?!?p> 我焦急的問道:“姐,你要干什么?我們一起來的,就必須一起走。”
蕭彤姐姐沒有回答我,對身邊的組員們命令道:“四合三顧”。
聽到四合三顧之后,所有人都開始迅速移動位置。美人魚文雅、鬼眼毛崇青和醫(yī)生師文宇,成三角之勢面對那十幾條巨蟒和群蛇。
蕭彤姐姐、大象扎那、獵犬郝名加上對岸的石人冷君賢,成四角之勢將地下河中的巨蛟圍在了中間。
地下河中的巨蛟,用暴虐的眼睛盯著眾人,再次發(fā)出了一聲慎人的獸吼,張開巨嘴就像蕭彤姐姐攻擊了過去。蕭彤姐姐一邊閃躲,一邊向巨蛟放箭。
那些巨蟒和群蛇就像得到了,進(jìn)攻的命令,再次向我們撲殺而來。同時,我聽到蕭彤姐姐的喊聲:“谷凡,跑!”
鬼眼毛崇青對我喊道:“谷凡,毛哥給開路,走!”說完,鬼眼毛崇青從衣兜里拽出一把符紙,大喝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地火開路?!?p> 隨著鬼眼毛崇青甩出的符紙落下,蛇群中就像被扔進(jìn)了炸藥?!芭榕榕?....”炸出了一條火路。
火路一出,鬼眼毛崇青對我喊道:“谷凡,快走!”
我不能走,我不是當(dāng)年那個襁褓中的嬰孩。我不能再讓別人為了救我而死。這種事情發(fā)生一次,就可以讓我痛苦一生。我不會讓它,再發(fā)生第二次。
我大笑著說道:“多謝了,毛哥。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豈不快哉?!?p> 我抬起雙槍對準(zhǔn)巨蛟的頭,就是一梭子子彈。邊開槍邊罵道:“在小爺面前,你就是條蟲?!?p> 大象扎那大笑說道:“好小子,等哥哥把這條蟲劈了,給你烤著吃?!?p> 這條巨蛟就像知道,蕭彤姐姐是我們這些人的頭領(lǐng)。它一直攻擊的目標(biāo)就是蕭彤姐姐。其他人對它的攻擊它根本就是不管不顧。
巨蛟的鱗片十分堅硬,大象扎那的雙刃斧,斷岳。劈在巨蛟的身上,就像劈在了特種鋼板上一樣,只能留下一道斧印,根本就對巨蛟造成不了什么傷害。獵犬郝名和石人冷君賢的攻擊,也是同樣的結(jié)果。
只有蕭彤姐姐用弓箭射向巨蛟的眼睛之時,巨蛟才會停頓閃躲。可巨蛟的躲避速度很快,蕭彤姐姐的精算連射,也射不中它的眼睛。這讓我們這方陷入了被動。
我很著急,可我是所有人中最弱的一個。我手中的槍,打在巨蛟身上就像撓癢癢。我想獸化,可我不知道該怎么才能獸化,又不能現(xiàn)要找個人過來揍我。
要不說兔子急了能咬人,母豬急了也能上樹。情急之下,我收起了沙漠之鷹。從腰間抽出一支最大型號的蝴蝶巫針,照著自己的屁股就扎了下去。
哎呀!“酸爽”巨痛讓我的牙,咬的“嘎嘣”直響。不夠再來,我拔出針,再次朝自己屁股扎了下去。
等扎到第三針的時候,我終于到極限了。
我的眼睛開始變紅,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肌肉的撕裂感,和骨骼變形的疼痛,讓我再也無法忍受。
一聲爆怒的獸吼,在溶洞里傳開。所有人都被我這聲獸吼驚住了,連巨蛟也把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為了能得到最大的實力,差一點就錯過了施展鎮(zhèn)三針的最好時機,讓自己失去自主思維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