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然和林詩走進(jìn)任寰辦公室,任寰很快進(jìn)來:“靈姐,你這掩護(hù)打的太給力了?!?p> 凌沫然一臉嫌棄地坐下:“你這辦公室怎么這么亂?”
任寰的辦公桌上零零散散鋪滿了A4紙,扔著好幾個文件夾,還有一些七零八落的東西。
“都是些報告,我看完了沒理?!比五咀哌^來,把那些紙堆成一堆,放在桌角。
凌沫然都愣住了,好幾份資料就被他混在一起了:“你就這樣理的?”
林詩也看不下去了,拿起那一堆資料,“這些你都看過了嗎?有沒有需要留著的?!?p> “哎,詩詩你不用理了,需要的我再找備份打印出來就好了,你去坐著吧。”
“那我扔了?”林詩再次確認(rèn)。
“嗯?!比五緩乃稚辖舆^文件,丟進(jìn)垃圾桶,推她到沙發(fā)上去坐:“我自己可以的,你工作已經(jīng)很忙了,不用再來幫我了?!?p> 凌沫然瞥了任寰一眼,“你要是本來就收的好好的林詩也不用幫你?!庇X得自己在這有點多余,起身往外走,“我先上去了,林詩你一點半之前到我辦公室來?!?p> “好?!绷衷娤肫鹕砀枘灰黄鹕先?。
任寰拉住她,對著凌沫然往外走的背影:“靈姐你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老板?!?p> 凌沫然輕笑,走出辦公室。
林詩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看著任寰:“你拉我干嘛。”
“你沒聽懂靈姐的意思嗎,她給你放假了,你不用工作了,下午再上去就好了?!?p> “啊,然然是這個意思啊,但是下午要開會,我得去準(zhǔn)備資料?!?p> “哎呀,既然靈姐給你放假了,她當(dāng)然會自己搞定啊?!比五颈ё×衷姡^靠在她肩上:“你現(xiàn)在只要負(fù)責(zé)好好陪我就行了?!?p> “不是,這本來是我的工作啊,怎么能讓然然自己做?!?p> “沒事,靈姐都在家照顧墨璟辰一個月了,給你放半天假陪陪我怎么了。你不想跟我待在一起嗎?”任寰突然問。
林詩趕緊安慰他,“沒有啊。好啦,陪你,陪你還不行嗎?”
“我就知道你還是最愛我的?!?p> “你剛剛不是在跟員工談工作嗎?你先去工作完吧?!?p> “你舍得我走?”任寰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林詩慣著他,“舍不得,所以你得快去快回?!?p> “那好吧,那你坐在這等我,累了的話就睡會?!?p> “好,你快去吧?!绷衷姲阉频介T口。
“親一個再去?!比五景涯槣愡^來。
林詩還沒有主動親過任寰,臉都紅透了,慢慢湊上去,輕啄了一下,迅速離開:“好了你快去吧。”
任寰心滿意足的走出辦公室。
林詩開始幫他整理辦公室。
明明也沒多少資料,看著卻比然然辦公室的東西都多。林詩一點一點地幫他收拾。
等任寰回來的時候,林詩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
任寰看到煥然一新的辦公室,不但沒有開心,臉色反而沉了沉。
走到林詩身后,一把抱起她坐到沙發(fā)上:“誰讓你幫我收拾的,累不累?”
林詩聽到第一句還覺得有點緊張,他辦公室里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被她看到的東西。聽到第二句瞬間輕松了,“我還以為你有什么秘密不讓我知道呢。我才沒那么嬌氣,再說了,幫男朋友理東西不是應(yīng)該的嗎?!?p> “不是,在我這男朋友幫女朋友做事才是應(yīng)該的,女朋友就是用來寵著的?!比五菊f的很認(rèn)真,林詩差點就信了。
“好啦,知道你對我好,那我也得對你好才行啊,是不是?”
“以后不要了,或者你教我也行,但不要一直默默替我做事,好嗎?”
林詩想了想,“好吧,我答應(yīng)你了。”
任寰抱住她,“真乖,我們?nèi)コ燥埌?。?p> “走吧。”
下午。
凌氏的集體會議廳很大,簡潔的布置沒有一絲花哨的元素,突出工作的氣氛。
凌沫然站在臺前,一身黑色職業(yè)西裝,和開會的氣氛很搭。林詩站在她身邊,也是一身西裝。
凌氏所有員工按照職位高低從前往后依次落座。
凌沫然看人到齊了,開始會議。
“各位凌氏的員工,下午好。上一個月我因為私人原因沒有在公司實時處理各種問題,我在這里向大家道歉?!绷枘痪狭艘还?p> “臨近年底,今天召集全體員工一起開會,我想聽到各個部門經(jīng)理的對這一年的總結(jié)和反思。最后,我會向大家介紹公司未來的發(fā)展方向以及一個與在場每一位員工相關(guān)的重要決策。”凌沫然停頓一下:“下面請各位經(jīng)理依次上來發(fā)言?!?p> 凌沫然和林詩到第一排落座,任寰的座位也在第一排,但他還不知足,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換到了林詩旁邊的位置。
林詩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她明明沒把任寰排在自己旁邊啊。不過現(xiàn)在沒時間管了,落座后翻開筆記本認(rèn)真聽臺上的匯報。
任寰從她下臺走過來開始,就一臉興奮,暗自期待著。
結(jié)果林詩完全把他當(dāng)成了空氣。
“你怎么都不理我,我好不容易才換過來的?!比五居悬c委屈。
“噓。”林詩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不要說話,認(rèn)真工作。
任寰看了一眼臺上正在匯報的財務(wù)經(jīng)理,那眼神兇的和看情敵似的。
臺上的財務(wù)經(jīng)理感覺有個人在盯著他,往臺下瞟了一眼就看到了兇神惡煞的任寰,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一下午所有的男經(jīng)理都被任寰盯了個遍,終于輪到他自己上臺了。
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想上臺,想到詩詩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他恨不得講一天。
他也確實講了很久,說來說去就是重復(fù)幾個點,聽的大家都快睡著了。
林詩微微皺起了眉頭,任寰到底在說些什么?
凌沫然聽不下去了,示意他下臺。
任寰只好草草結(jié)尾,走回座位。
任寰剛坐下,林詩就扭頭問他。
“你剛剛什么情況,就那幾個點你講了有七八遍。”
“你都盯著別人看了一下午了,我也得給自己多爭取點時間啊?!?p> 林詩一頭黑線:“我是在工作啊,你幼不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