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沒了束縛,溫若把手揚在兩人中間,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開口:“你看看,你自己看看我的手腕都被你抓成什么樣了,你知道我這手有多珍貴嗎?
它可是用來救命的手,弄傷了你賠得起嘛,我告訴你,你這行為是在惡意傷害醫(yī)護人員,我可以告你”。
以前那場烏龍床戲讓溫若覺得有那么一絲絲愧對他,在他面前一直硬氣不起來,現(xiàn)在,她終于可以翻身做主人了,恢復傲嬌小仙女的人設(shè)了。
霍云驍伸手想拉住溫若的手腕,溫若見他的手靠近,急忙把自己的手躲開,咚的一聲直接撞在車門上。
溫若疼得呲了下牙,然后雙眸怒瞪著霍云驍,不悅的開口:“都怪你”
“我可什么都沒做,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手腕受傷有多嚴重,看看我需要賠多少錢才行”霍云驍雙手抱在胸前,雙眸含笑的看小姑娘鬧騰。
溫若哼了句,然后手拉住車門把手,“本姑娘大人大量就不和你計較我的手的賠償費了,以后呀!你就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拜拜啦。老娘不和你玩了”話剛說完,
她就發(fā)現(xiàn)門絲沒有打開的痕跡,頓時反應過來,這個狗男人是把門給鎖了。
怪不得剛才她說那些話的時候,他抱著手臂,一臉看戲的表情看她。敢情他這是把自己當做跳梁小丑啊。
越想越氣,溫若強迫自己做了個深呼吸,算了算了,就當免費給狗表演一場真人秀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開門,我要下車”
霍云驍微挑了下眉,“你就不能乖點嗎?”
“請你告訴我什么叫乖,謝謝?!睖厝羝ばθ獠恍Φ膯?。
霍云驍伸出手揉了揉的她的臉蛋:“譬如,和我好好說話”。
溫若搖了搖頭,甩開了他的手:“喔。我覺得我們沒什么好說的?。∧阃藛??我們剛剛才分手了?!?p> 霍云驍僅有的一點好脾氣,被分手這兩個字給沖沒了,臉瞬間陰沉下來了。
他冷靜了幾秒,冷峻的開口:“我不想聽到分手這兩個字”前座的司機聽到這些不該聽的內(nèi)容早就嚇傻了,可沒老板的命令“咱啥也不敢問”,只能等老板的吩咐了。
司機從后視鏡里看到自己老板的眼神,逃命似的下了車,關(guān)上了門。
溫若被他的表情給嚇到了,才凝聚沒多久的硬氣瞬間軟上了不少。
“憑什么你說不想聽我就不可以說啊?我就要分手”溫若憑借所剩無幾的硬氣開口。
“好啊,要分手也可以,分手費給得我滿意了就可以分了。”霍云驍中指敲了敲自己的膝蓋,一雙敏銳的眼睛直盯著溫若。
溫若被他盯得抖了抖,用只剩下一成的戰(zhàn)斗力道:“我只聽過離婚要分割財產(chǎn),沒聽過分手還要給分手費的,我憑什么給你?。 ?p> 霍云驍笑了一下,“你忘了,當初是你找我假扮男朋友的,合約上寫得明明白白”。
靠,溫若太陽穴突突的跳,她咋把這事給忘了,當初合約里他加了一條,分手只能他來提,不然就要賠償他分手費,至于分手費由他定。
當時她也是著急,想著他們最多合作個三個月就散了,誰知道這個狗男人一直不提分手。
不提就算了,還陰差陽錯的履行了男朋友的義務(wù),吃盡了她的豆腐。
最可恨的是在她喜歡上他時,他又冒出個什么青梅……
溫若從來沒有那么后悔過自己的決定,如果可以悔過,她希望是一萬年……
她在這場關(guān)系里她既失了身,更失了心。
“分手就分手,說吧,你要多少,我傾家蕩產(chǎn)也賠你”溫若氣憤的說。
“嗯”霍云驍一手撐著腦袋,裝作冥思苦想的模樣開口:“你陪我睡到我滿意了就可以了”
溫若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你有病吧,我告訴你,這不可能”。
“好啊,那你還有一個選擇”。
“什么選擇?”溫若迫不及待的開口。
“就是聽我解釋,繼續(xù)做我女朋友”霍云驍笑得恰到好處。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溫若雙手捂住耳朵。
霍云驍見狀爽朗的笑出聲來,他走過去摟住她的腰。
溫若僵了一下,剛想開口罵他不要臉。
霍云驍就拉近了他倆的距離開口:“你不聽,我就吻到你聽為止”。
霍云驍見懷里的小姑娘乖順了起來,便開始解釋起來:“你說的那個女孩,我媽和她媽以前只是口頭說定娃娃親,都沒有當真更沒有什么定情信物之類的”。
“那你為什么對她那么好,她居然還有你公寓的鑰匙,你把我這個女朋友放哪了”溫若撇嘴,有些委屈的開口。
“我對她好是因為他哥哥,她哥哥當年為救過我和我表弟,去世了。所以我們倆就對她像親妹妹一樣。
至于她有公寓的鑰匙,應該是老宅去幫忙打掃衛(wèi)生的張嫂給她的。她經(jīng)常去我家,家里的傭人都認識她”
“真的就這樣?”溫若看著他的眼神,不放過他眼神的如何一絲變化。
“當然。放心,我一定會和她保持距離,不讓我女朋友吃飛醋”霍云驍見她聽進去了,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別揉了”
“寶貝,你這是不是吃醋”霍云驍?shù)痛嫉穆曇繇懫稹?p> “才沒有呢?!睖厝舭杨^埋進他懷里,稀碎的聲音從胸膛傳出。
霍云驍彎了彎嘴角,忍不住想逗逗自家女朋友,“真的沒有嗎?”
“嗯,當然沒有了”
“你不說實話,那我只能用我的方式讓你說實話了”霍云驍說著就低頭親了下溫若。
“吃醋了嗎”他溫熱的氣息在她耳畔,弄得她癢癢的。
溫若臉漲得通紅,死鴨子嘴硬:“沒有”
“是嗎?”霍云驍開口,“那我只好親到你吃醋了”。
溫若剛開口的一個不~字的尾音就這樣淹沒在吻中。
一吻下來,溫若整個人靠在他懷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霍云驍摟著她,幫她順了順耳畔的幾縷亂發(fā)。
嘴唇靠近她耳畔:“小傻瓜,都教了那么久,還是不會換氣”。
溫若聽了,很想扁他一頓,但是她缺氧得一絲力氣也沒有了,只能瞪著他。
“吃醋沒?”霍云驍再次靠近。
“沒……”字還沒說完,溫若便看見霍云驍朝自己露出一臉壞笑,嚇得她直接改口:“吃醋了,我真的吃醋了,你離我遠點”
霍云驍看著她的反應忍不住笑了,有那么怕他嗎?搞得他像做了什么天大的壞事似的。
司機上車了,霍云驍讓他開到川都大飯店。
一開車,溫若整個人就往角落縮,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看著她。
霍云驍朝她勾了勾手,動了動嘴唇。
溫若看明白了,這丫的說,讓自己坐過去,再不坐過去,他就過來吻自己。
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詞,生怕他真干出這種事的溫若,緩緩的移到了他身邊。
霍云驍一手抱住她的細腰,看著她警惕的模樣,勾了勾唇,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辦公,不干壞事”。
溫若:“喔”。
橙皮岑
今天只有四節(jié)課,開心心。 但是作業(yè)還是好多?。。?! 你們作業(yè)多嗎?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