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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天才殺手啊

第10章 SS級任務(wù)

我真不是天才殺手啊 女洱 3755 2020-02-04 12:12:21

  康斯旦丁先換了木屐,再把冰塊放在浴缸旁,洗了手,走出來。

  “親愛的歌莉婭,過來,這里。”康斯旦丁蹲下來。

  歌莉婭款款深情地走著性感的貓步,裊裊娜娜。

  到了康斯旦丁面前。

  “好的,親愛的,這就給你最愛的?!笨邓沟┒「┫律斫o歌莉婭親了親臉頰,兩邊的兩頰都挨個親了。

  “好的,親愛的,等等先,如你所愿?!?p>  康斯旦丁一邊說道,一邊走去酒柜拿貓食。

  “嘩啦——”

  拉開酒柜的柜門,取出一袋老人頭牌貓食,再關(guān)上,走到歌莉婭的區(qū)域。

  “嘩啦啦”!

  倒下貓食在一個干凈的圓形的盒子里。

  “吃吧,親愛的?!?p>  康斯旦丁倒好貓食,又拉好貓食袋子的拉鏈。

  “喵”!

  歌莉婭叫了一聲才俯下頭舐吃。

  “噢,不不不,歌莉婭,不用招呼我,我可不喜歡這玩意?!笨邓沟┒櫮绲啬枥驄I,又說:

  “噢,親愛的,慢慢來,這里,還有很多著,沒有人跟你搶,也沒有野貓。好好吃吧,親愛的,看把你餓得?!?p>  康斯旦丁舉起袋子,搖得嘩嘩的響。

  康斯旦丁看了一會兒,便把那些臟的盒子拿去刷了,又放在陽臺吹著冷風(fēng)。

  歌莉婭是個女孩子,也需要干凈整潔。

  …………

  “滋滋滋”!

  一塊大大厚厚紅紅油油的牛排在鐵板上煎著,不斷冒煙,不斷發(fā)出誘人口水的聲音,這聲音不亞于說楊梅這個詞眼。

  正如兒歌《楊梅樹上的楊梅》那般唱道:

  楊梅啊楊梅,我才不吃你。

  是的,我不吃你。

  楊梅很酸,真的很酸。

  酸酸酸,牙也酸酸…………

  “不錯,真的很香,不過還得等等,可我等不及了,噢,還是算了,我不喜歡吃一成熟的,也不喜歡九成熟的,我只喜歡吃百分之百熟的?!?p>  康斯旦丁出去外面一圈,回來,已經(jīng)饑腸轆轆,再搞定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早就餓極了。

  “嗞嗞嗞?!?p>  煎好牛扒,康斯旦丁再攪拌一盤水果沙拉,端到靠近陽臺,鍛煉空處的桃花木的圓桌上,又去冰箱取出一瓶西西汀酒。

  西西汀酒,是生產(chǎn)于西西汀的一種紅葡萄酒。

  這種酒有馥秾的香味。

  康斯旦丁喜愛白蘭地勝于西西汀酒,并不是因為這種酒是女士喝的,不夠烈,不夠猛,而貶低西西汀酒,而是個人喜好而已。

  偶爾,換一下口味,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西西汀酒對康斯旦丁而言,僅僅是飲料而已,這不違背他的自我法則。

  窗簾拉的很緊,沒有一絲太陽的光芒透進來,只有電燈以損耗電能為代價來發(fā)光發(fā)熱。

  “喵!”

  歌莉婭看著牛扒叫著。

  康斯旦丁全身放松地坐在軟皮的座椅上。

  “不不不,歌莉婭,這個,你不能吃,你要是再吃,就胖得讓人很嫌棄?!?p>  康斯旦丁右手握著鋼刀割,左手拿著鋼叉按著,真心真意地告誡歌莉婭。

  “喵!”

  歌莉婭不甘心地叫。

  “聽話,歌莉婭,真的不能吃,我沒有時間陪你減肥,那不是一件好事。”

  康斯旦丁語重心長地說。

  “喵!”

  歌莉婭喵喵不停。

  “好吧,我認(rèn)輸了。歌莉婭。不過,歌莉婭,我說你們女人都是這樣的么?”

  康斯旦丁棄械投降,誰叫歌莉婭是至愛。

  一個小時后。

  康斯旦丁用完餐后,收拾好一切殘羹剩飯,才打開紙片,用火機的火熱了一下,字跡漸漸顯現(xiàn)出來了。

  紙片:你好啊。

  康斯旦丁,我的朋友。

  上帝保佑你。

  今晚八點,教堂。

  神父:奧古斯特·李·德雷斯。

  (閱畢即焚)

  “這么著急。”

  康斯旦丁低低自語,拿著紙片走進浴室,走到馬桶旁,開了馬桶蓋,“?!钡卮蜷_火機,“唰唰”地擦燃煤油打火機,點燃紙片,燒得差不多,丟進去馬桶。

  “嗡嗡嗡!”

  康斯旦丁按下馬桶,一沖為凈,再回到皮椅上,靜靜地坐著。

  歌莉婭爬到康斯旦丁的懷里,貓爪抓著康斯旦丁左手,撫摸著沒有小手指之處。

  康斯旦丁沒有的是小手指頭,而拉爾夫斯沒有的是左手的手拇指頭。

  拉爾夫斯說,他不會給別人豎拇指,所以,截取大拇指頭才是正確的。

  為時尚早!

  康斯旦丁坐著,閉著眼睛養(yǎng)神,他不會不知不覺地睡去。

  這是一個殺手的自律和天性。

  一切按著步驟進行,就是生活也一樣,先是哪一件,再到哪一件,最后到哪一件,很規(guī)律,很規(guī)矩,不能亂了任何一步驟。

  比如早上:先睜開眼睛,然后洗漱,再就是給歌莉婭喂食,才到鍛煉,最后吃早餐。

  就是感情都都不能有,因為情感會讓人變遲鈍,猶豫不決,如同一柄利刃一樣生銹而鈍,所以,沒有任何情感波動是最好的狀態(tài)。

  當(dāng)然,這是身份決定的一切。

  “滴答……”

  時間在流逝。

  不知過去多久,

  康斯旦丁久閉的眼睛終于睜開了,他看了一下左手腕的手表,說:“時間到了?!?p>  手表:18:27。

  輕輕地放下沉睡的歌莉婭,走到浴室,用冷水洗了個臉,整理好衣服,帶好黑色的禮帽,穿上黑色斗篷,穿上皮鞋,開了門。

  “吱!”

  康斯旦丁離開西蒙斯公寓,走到紅玫瑰大街的東街頭,投了三便幣,坐上電氣有軌車。

  …………

  “噹噹噹!”

  “噹噹噹!”

  “噹噹噹!”

  電氣軌車行駛在愛比爾·莫德大街。

  康斯旦丁在愛比爾·莫德大街下了車,走過杉樹的人行道,來到了哥特式的教堂。

  殺手據(jù)點!

  康斯旦丁還是從旁門小道進去,走過走廊,推開了主教堂的秘密之門。

  康斯旦丁剛進去,就聽到一聲問候:

  “你好啊,康斯旦丁。”

  神父一如既往地,早就在祭臺旁一動不動站立。

  祈福的蠟燭依然燃著,影子蔓延在地。

  康斯旦丁慢慢地,輕聲地走過去,回道:

  “神父,你好?!?p>  康斯旦丁這次沒有向上一次那樣打趣神父。

  “一如既往的準(zhǔn)時,甚至早了一個多小時,康斯旦丁。”

  神父的語氣里,蘊含著甚是滿意,滿意康斯旦丁的時間觀念和做事原則。

  “神父,讓我們祈禱那個伙計吧,只要不遲到半個小時就是奇跡了?!?p>  康斯旦丁環(huán)顧教堂一周,只有他和神父,就知道那個伙計一如既往地姍姍來遲,打趣般說,又走到最前排的長椅。

  “嗯,確實是一個令人頭疼的人,不過,主會救贖他?!?p>  神父一聽到他,也是頭疼不已。

  這簡直就是混蛋中的混蛋,該死中的該死的人。

  “呼呼呼!”

  外面的風(fēng)在吹。

  康斯旦丁安靜地坐在暗紅色的長椅上,低著頭閉目養(yǎng)神。

  神父一動不動地禱告著,祈福著。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

  很久很久,腳步聲終于響起:

  “咚——!”

  “咚——!”

  “咚——!”

  一聲又一聲的腳步聲穿過墻壁,響蕩在空蕩的教堂內(nèi)。

  聲音越來越大,猛地,“砰”地一聲推門聲,緊著,一個碩大無比的聲音出現(xiàn)在祭臺旁。

  “嘿嘿,神父,你的黑眼圈好重啊,比那天又黑了?!?p>  這個家伙無禮地說,胖乎乎的手扒在祭臺上,令女人都嫉妒的長睫毛眨著,嘴里叼著一個長又粗的圣地哥亞雪茄。

  神父沒有理睬他,把他如同光影隨風(fēng)而去。

  “拉爾夫斯,你遲到一個半小時了?!笨邓沟┒】粗直?,又抬起頭看著這個笑嘻嘻的胖子,說。

  這個人就是康斯旦丁的搭檔,拉爾夫斯·多利多。

  “伙計,這不是我的錯,那婊子太能折騰了。”

  拉爾夫斯不知什么時候到了康斯旦丁身邊,摟著康斯旦丁的脖子一臉不是我的錯的表情。

  算了。

  還是不跟拉爾夫斯說話。

  這該死的胖子,不會有好話出口。

  正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康斯旦丁默默想著,又默默推開拉爾夫斯的肥手,走到祭臺。

  康斯旦丁不想和拉爾夫斯斗嘴,以及任何的爭吵糾纏。

  拉爾夫斯的嘴中八九句離不開女人,口中一時三刻少不了雪茄。

  “喂,伙計,才幾天不見,你就劈腿變心了?!?p>  拉爾夫斯朝著康斯旦丁喊道。

  “拉爾夫斯,你最好安靜點,這把槍,好久沒開葷了。”康斯旦丁抽出手槍,晃晃在燭光里。

  康斯旦丁不是喜歡和拉爾夫斯說葷話。

  康斯旦丁不是正人君子,而是與拉爾夫斯臭味不相投。

  “伙計,我的槍,也沒有開葷,要不要來一槍?!?p>  拉爾夫斯猥瑣至極地笑著說,直盯盯看著康斯旦丁,像狼在盯著羔羊一樣。

  “適可而止,拉爾夫斯?!鄙窀妇従彾溃僬f:“都過來吧,這次任務(wù)是SS級?!?p>  “神父,你這話不對,我在教康斯旦丁,我的小寶貝,快點長大,不然,他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愛。愛,這種東西,很奢侈的?!?p>  拉爾夫斯不以為然地說著走過去祭臺,而康斯旦丁舉起他的黑色冰冷的手槍對著拉爾夫斯。

  “生?還是死?”康斯旦丁問。

  “不選,傻瓜才選?!崩瓲柗蛩篃o賴地說。

  “好了,都過來了?!鄙窀刚f著,從修生黑袍之下,拿出一張色彩照片,放在祭臺上。

  康斯旦丁和拉爾夫斯走到祭臺旁。

  祭臺上有一張照片,相片上是一個瘦骨嶙峋的灰色頭發(fā)的綠人,尖嘴猴腮,看起來,一個風(fēng)就能刮倒了。

  照片低下有一行字:舊銅山·杰克。

  “這么猥瑣,偷雞摸狗之流。”

  拉爾夫斯撇了撇幾眼,不屑地說。

  康斯旦丁輒是安安靜靜,聚精會神地觀看著,不漏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

  這是關(guān)乎到生死存亡。

  上面不會給詳細(xì)的情況,只是給一張照片,也不知道為什么。

  灰色頭發(fā)!

  瘦!

  眼神鋒利!

  鼻子尖得怪異,嘴巴很長很寬!胡子拉碴,很詭異!

  手指甲尖!

  看腿腳,很有力氣!

  皮膚黑,但不是黑種人!

  為什么是SS級任務(wù)?

  這個人不是像外表這么普通,不起眼,而是有所隱藏。

  康斯旦丁有條不紊地心想著,思考著,判斷著。

  “好了,一切都我記下了,輕而易舉的事。”

  拉爾夫斯還不等康斯旦丁說話就把照片用煤油打火機點著了。

  “混蛋!”

  康斯旦丁罵道。

  “別激動,伙計,這是看不出來的。”拉爾夫斯說。

  “呼!”拉爾夫斯把照片燒完后的灰,一口氣吹掉,再拍拍手,說:“伙計,等我的消息,兩天后,老地方見?!?p>  “咚咚咚!”

  拉爾夫斯踩著他的皮鞋走出去。

  康斯旦丁看著自信的背影,頭疼不已。

  “我還有事,先走了,親愛的康斯旦丁?!崩瓲柗蛩棺叩介T口停下腳步,又轉(zhuǎn)身說道。

  最后留下一句:那兩個寶貝可惹死我了,我得回去了,我親愛的康斯旦丁。

  拉爾夫斯就是一個好色,貪財,無恥,下流之徒,所有的壞品性,都不漏一個都占有。

  拉爾夫斯的形象,就是一桶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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