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紫火不至于讓他們冒這個險?!迸嵴龖嵟恼f道。
“那超越九品靈器的東西呢?”玉堂嘴角帶著微笑,突然說道。
“那也不行?!迸嵴摽诜瘩g道,隨后立馬扭頭吃驚的看著玉堂,“什么?你再說一遍?!?p> 玉堂微笑的說道:“超越九品靈器?!?p> “超越九品靈器?”裴正瞪大了眼珠,看向玉堂,厲聲問道,“誰給你說的,這超越九品靈器的消息可不是鬧著玩的?!?p> “弟子也是通過多方打探才確定,不會是假?!庇裉妹媛犊隙ǖ恼f道。
裴正見玉堂如此堅定,靠在了椅子上,自語道:“難怪他們二人偷偷摸摸的出去,也不打一聲招呼,這超越九品靈器足以讓他們開宗立派?!?p> 裴正所說的話,玉堂都盡數(shù)的傳音給了徐奕。
“開宗立派,真的有這么神奇嗎?”徐奕在赤煉寶鼎中暗自嘀咕,這超越九品靈器的東西,徐奕就見過龍族的天蠶寶甲,至于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在徐奕的吩咐下,玉堂又對著裴正問道:“宗主,這超越九品靈器究竟是什么東西?”
見玉堂發(fā)問,裴正緩緩說道:“你是我天擎山資歷最高的人,我也不妨告訴你,這超越九品靈器的東西,可以讓你在浩渺修真界橫著走,七大派每派都有一個,像天劍派的鎮(zhèn)派法器“斬龍劍”就是超越九品靈器的東西,梵海門的“天梵大印”也是,所以他們七大派個個目中無人。”
徐奕頓時恍然大悟,想起了當初見到紫薇園的“百鳥朝鳳圖”,豈不也是超越九品靈器的東西。難怪衛(wèi)融和史進都想去墜龍灣,甚至玉堂都動了心思,有了這一件寶貝就可以脫離天擎山的掌控了。
“既然他們都去了,那就別怪我無情了,你可知道他們?nèi)孆垶车穆肪€?”裴正嚴肅的問道。
玉堂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了徐奕給的墜龍灣寶圖,遞給了裴正,說道:“宗主,就是這份寶圖,它可以安全的帶我們到墜龍灣。”
裴正接過寶圖,仔細的看了起來,上面的刻畫,讓裴正直點頭:“不錯,這寶圖應(yīng)該是真的,上面的海域描述和真實的相符。不過,這寶圖怎么在你這?”裴正狐疑的看向玉堂。
玉堂恭敬道:“衛(wèi)融和史進二位長老,只是看了一眼寶圖就都知道了,并沒有帶走他,我這寶圖也是從他們所看之人得到的?!?p> “哦?是誰?”裴正疑惑道。
徐奕并不想把自己供出來,只是想把他們都騙到墜龍灣,待天擎山的高手都走了,自己好獨自逃跑,但是裴正刨根問底,徐奕不得不出面露一下。
玉堂將徐奕從赤煉寶鼎放了出來。
徐奕出現(xiàn)后,裴正立馬施展威壓,讓徐奕感到一陣難受。
“你這寶圖哪來的?”裴正寒著臉,看著徐奕厲聲道。
“這寶圖是黑瘋子的,他是在南天海域岸邊撿的,衛(wèi)融和史進長老就是看了這份寶圖,才去的墜龍灣?!毙燹燃毬暤恼f道,表現(xiàn)的很膽怯。
“黑瘋子。”裴正知道黑瘋子和李堂主的關(guān)系,自然的點了點頭。
隨即玉堂就將徐奕再次收進了赤煉寶鼎。
“好,玉堂,你這次做的不錯,不僅查出了衛(wèi)融和史進的下落,最重要的是還得到了如此震撼的消息,哈哈,這超越九品靈器是我的了?!迸嵴鹕泶笮ζ饋恚S即又暗自嘀咕道,“這消息要不要告訴后山的那幫散仙呢?”
裴正在屋內(nèi)不停的徘徊起來,讓徐奕摸不著頭腦。
“這裴正干什么呢,怎么還不走,超越九品靈器吶,還不吸引你嗎?”徐奕一陣著急,待得越久,越容易出問題。
隨即裴正停住了腳步,看向玉堂沉聲道:“這消息,你還告訴誰了?”
玉堂恭敬道:“沒有,關(guān)于超越九品靈器的事情,我只給宗主說過,文彥和文丘二位長老我都沒有告知。”
裴正滿意的點了點頭:“做的好,記住這個消息不要外透?!?p> 玉堂點點頭。
“玉堂,你想不想去墜龍灣?!迸嵴τ目粗裉脝柕?。
徐奕內(nèi)心一驚,該不會是想帶上我吧。
“弟子不敢,宗主帶上各位長老前去就行,弟子在天擎山鎮(zhèn)守。”玉堂說道。
“哈哈!”裴正笑了起來,“你果然對本宗主忠心耿耿,這墜龍灣的消息其他長老還是別知道的好,本宗主決定就帶你一人,待從墜龍灣安全回來,我就封你為天擎山的長老,和他們平起平坐。”
“這…”玉堂表現(xiàn)出很惶恐的樣子,“宗主,不好吧,弟子資歷實力都不夠,怎能和各位長老平起平坐呢?!?p> 徐奕內(nèi)心暗罵道:“這去哪都要帶上我,早知道就不提超越九品靈器的事情了,這下可好,跑都跑不了,還貼身跟隨,越說挨得越近了。”
“玉堂,你不要推辭,就這么定了,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迸嵴藭r非常高興,似乎看到了不一樣的未來。
“宗主,是不是有些著急了,不如休息一晚,明日再說?!庇裉谜f道,徐奕還是想給自己挽留點時間,趁著晚上出去,乘坐飛舟,一口氣飛往凌安城。
“不行,衛(wèi)融和史進他們很快就到了,如果讓他們得到,那就不好辦了?!迸嵴@得非常焦急。徐奕眼瞅這一點時間都沒有,只能暗叫倒霉,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又不能違背裴正的意思。
裴正傳音給自己的幾位心腹,交代他們看好天擎山,至于去哪并沒有過多的透露。還是之前所坐的飛舟,裴正帶著玉堂朝南天海域飛去。
半個月的時間,徐奕不停的想停下飛舟休息,但都被裴正拒絕了。這日眼瞅這傀儡符文,過了今晚子時就要失效了,在這樣下去徐奕就露餡了。
玉堂在徐奕的控制下,趕忙找到裴正,說道:“宗主,咱們飛行了這么長時間,能不能休息下?!?p> 裴正一皺眉,不滿道:“玉堂,你最近怎么了,隔三差五的就想休息,是飛舟在跑,又不是你,你累嗎?”
徐奕被問的啞口無言,現(xiàn)在如果對玉堂再使用一張傀儡符文,很容易讓裴正發(fā)現(xiàn),兩人離得實在太近了,但又不能將飛舟破壞,不然裴正會看的玉堂更緊。
到了晚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時候。
玉堂又找到了裴正,聲色俱厲的說道:“宗主,我必須出去了,我暈舟?!?p> 裴正一聽,立馬將飛舟停了下來。徐奕一看,這招好使,隨即內(nèi)心竊喜起來。
玉堂跟著裴正出了飛舟外面。此時裴正面色難看,死死的盯著玉堂,想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招。
徐奕不管那么多了,吩咐玉堂全力朝著遠處飛去。玉堂是洞虛前期的修真者,而裴正則是大乘后期,不管玉堂怎么飛,也不可能從裴正眼皮子底下逃走。
裴正一把就攔住了玉堂,隨即一拳就打在了玉堂的身上,讓他飛出去好遠,倒在地上的玉堂五臟六腑都被震的大出血,起不來了。大乘期和洞虛期雖然只隔了一層境界,但是實力卻千差萬別。
裴正冷冷的眼神微瞇著,他實在不知道玉堂到底想干什么。
“玉堂,我對你不薄,甚至把你當做下任宗主培養(yǎng),你這是干什么,想背叛我嗎?”裴正冷聲問道。
玉堂的倒地,讓徐奕措手不及,可是玉堂已經(jīng)起不來了,只能顫顫巍巍的先將徐奕放出來。
看著玉堂的動作和徐奕的突然出現(xiàn),裴正更加莫名其妙了。
當然裴正不會在乎徐奕這個出竅期的小子,而是詫異道:“玉堂,你說吧,究竟是什么事情,讓你如此的奇怪,說出來,我不會怪罪你的?!?p> 出來后的徐奕,只能站在玉堂的旁邊傻看著,絲毫不敢亂動?,F(xiàn)在正是裴正上頭的時候,很有可能一個不順眼,就將自己殺了。
玉堂萎靡了片刻不說話,讓裴正更加氣憤。
此刻玉堂的眼神,突然變得傳神起來,嘴角顫顫巍巍的想說什么,隨即裴正猛然看向徐奕。
徐奕抬頭望去,子時以至。
于是徐奕迅速的取出一張黑符文,準備注入一股靈力,裴正大袖一揮就將徐奕給甩到了一旁。裴正沒有下狠手,他還想留徐奕活口問話呢。
剛才玉堂通過靈識傳音就告訴了裴正自己被徐奕所控制,所以裴正才會猛的看向徐奕。
若不是徐奕取出符文,裴正依舊會呆呆的看著徐奕,他不相信出竅期的徐奕會有這般手段,他還懷疑是玉堂想轉(zhuǎn)移注意力,故意這么說的。但是徐奕的動作,讓裴正謹慎起來。
倒地后的徐奕同樣重傷不止,裴正所使的力道,足以讓出竅后期的修真者無法動彈,但是徐奕不同,實力堪比一般的分神中期,所以黑符文依舊被激活了。
此時徐奕手中的黑符文緩緩的飄到了空中。
“符文?”裴正皺眉道,隨即冷笑一聲,“沒聽過什么符文可以對付大乘期的修真者,真是可笑。”
黑符文隨即迅速變大,脫離了原來的紙張,上面的符文逐漸散發(fā)著強大的氣息,讓冷笑的裴正立馬變得嚴肅起來。
此時天空都扭曲了起來,在月色映射下,天上的黑云如同一道深色的漩渦不停的扭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