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十幾秒!
侯宗師接過了年輕教練的考核證:“開始吧!”說完,站在一旁開始觀看。
年輕教練深吸了幾口氣,分腿,下壓,出掌,一氣呵成,雙手開始在木人樁上面上下飛舞。
“停下!”
不過,侯宗師只是看了一眼,便開口:“不用打了,你的詠春拳不過關(guān),不能通關(guān),回去在練練吧。”說完,考核證遞給了年輕教練。
突然之間的考核停止,讓年輕教練直接愣住了:“宗師,我的詠春拳還沒有打完,你就說不能通關(guān),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年輕教練拿著考核證,不滿的看著侯宗師。
年輕教練的不滿,同樣也讓侯宗師一愣,開口:“你的詠春拳真的不夠過關(guān),并不是我難為你!”
年輕教練的臉色一變:“侯宗師,這是我第三年來考詠春拳資質(zhì)了,三年都沒有通過,每年我都會努力的去學(xué),去練,一天都不敢耽擱!”
“今天考核,宗師連全套的詠春拳都不讓我打完,是不是有些區(qū)別對待了!”年親給教練看著侯宗師開口,剛才安瀾考核的時候,他站的并不遠(yuǎn),雖然沒有完全聽到安瀾和幾位宗師的談話,但是基本上也差不多。
“安瀾!”
侯宗師一聽,連忙喊了一聲安瀾的名字,這時安瀾剛走到了門口,被侯宗師這么一叫,有些迷糊,回頭開口:“叫我?”
“嗯!”
侯宗師點了點頭,讓安瀾走了回來,開口:“他是剛剛通過考核通過的,讓他看一遍你的詠春拳,如果他說你的詠春拳沒問題,火候可以,我就讓你過,怎么樣?”
“不行!”年輕教練看了安瀾一眼,直接開口拒絕:“如果他心思不正,不公道怎么辦?”
侯宗師聽年輕教練這么一說,不但不生氣,反而是笑了笑:“你說怎么辦?”
“我要和他打一場,就用詠春拳!”年輕教練直接開口:“如果我贏了,宗師就在我的考證上蓋章!如果我輸了,二話不說,直接走人!”
侯宗師聽完沒有直接回答,扭頭看向了安瀾:“你的意思如何?”
“我不打,我還有事!”安瀾一聽,直接搖頭拒絕了。
開什么玩笑,自己還有一屁股的事情要處理,哪有時間和你在這里比詠春!
說完,安瀾扭頭就走。
不過,年輕教練可不會讓安瀾這么輕易的離開,直接跟上兩步,拳頭就到了安瀾的后心,速度奇快無比。
“啪”的一聲,安瀾的胳膊肘猛然抬了起來,頂在了年輕教練的拳頭上:“我沒時間和你扯皮,你本事去考試,別來煩我!”面色不善的回頭看了一眼年輕教練。
“呵呵!”
年輕教練甩了甩手,冷笑一聲:“看來和我想的一樣,你就是一個走后門的!”說道最后,聲音大了許多,幾乎能讓在場所有考核的教練和宗師聽到。
隨后,所有的考核考試項目都停了下來,考核人員和宗師的目光紛紛匯聚到了年輕教練的身上,有疑惑,有差異。
看著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這件考核地點的焦點,年輕教練輕輕的抬起了下巴:“你難道害怕我說的是實情?”
此時,侯宗師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練功這么多年,功夫和他的秉性一樣,容不得意思懈怠,容不得摻一點兒假!
年輕教練這樣的話,無意讓候教練很是火大。
“你技不如人,就請你回去好好練一練你的功夫,而不是在這里信口開河,胡說八道!”安瀾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來沉聲開口。
“我是不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恐怕只有打過了才知道!”年輕教練笑了笑,開口說道:“實力可以證明一切!”
“自以為是!”
看著年輕教練的樣子,安瀾翻了翻白眼,懶得和他繼續(xù)廢話,直接邁步上前,幾乎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年輕教練的面前,與此同時,拳頭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年輕教練的胸膛上面。
“啪啪”
年輕教練大驚失色,沒有料到安瀾會突然出手,而且速度居然如此之快,饒是他反應(yīng)速度已經(jīng)非??焖伲乜谌匀槐话矠懙娜^打了四五拳。
年輕教練連忙與安瀾拉開了距離,胸口火辣辣一片,臉上顏色變得凝重:“還挺快!”隨后,下腰,邁步,向安瀾沖了過去。
“日子沖拳!”
年輕教練的拳頭上下飛舞,與安瀾的拳頭打一起,如同四條猛蛇在死斗一般。
“有兩下子!”
交手之下,安瀾開口說了一句:“但也就這兩下子了!”
“日子沖拳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說著,安瀾的拳頭突然之間加快了速度,兩條猛蛇瞬間化成了兩條直線一般,瞬間將年輕教練的攻勢沖散了。
“啪啪啪”
化解年輕教練日子沖拳的同時,安瀾的雙拳出現(xiàn)在年輕教練的胸膛之上,如同雨點一般,將年輕教練直接打到在地。
“你的詠春,回去再練練吧!”
最后一拳,安瀾并沒有打下去,而是停在了年輕教練的鼻子上方,說了一句之后,收起了攻勢,正了正衣服,扭頭離開了考核大廳。
“我說了,你的回去繼續(xù)練一練!”這時,后教練走上前來,將年輕教練扶了起來:“你的資質(zhì)不錯,在練一練,或許你也能像他一樣!”
此時,年輕教練的腦袋懵的一片空白,直到后教練將他扶起來的時候,才算是回過神來,剛才短暫的十幾秒的交手,給他的沖擊太大了。
他引以為傲的詠春拳,居然在他的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怎么會這樣!
年輕教練木訥的臉,看了一眼侯宗師,隨后邁步跑出了考核大廳,這寂靜的考核大廳,隨著年輕教練的離開,重新恢復(fù)了考核的氣氛,但是剛才短短十幾秒的一幕,給他們留下太大的沖擊。
“你說他干什么去了?”趙宗師走到候宗師的跟前,調(diào)侃了一句。
侯宗師笑了笑,開口說道:“還能干什么去,去找他了唄?!?p> ……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