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夕,不錯,可以,真好?!庇魏謇涞穆曇魪乃澈髠鬟^來,陳夕脊背就是一涼。
瘆人得厲害。
她是不是又得罪了一個祖宗。
但她的話好像沒什么地方能得罪游寒吧。
陳夕又突然想起來沈期期對游寒說過的……
心心念念的人……
是不是搞錯了,就算陳諾覺得熟悉,可她是真的沒有印象。
等陳夕轉過身去,身后的人已經走了,自此以后,陳夕決定以后跟別人談論和其他人有關的事情時,一定不要坐在挨著門的那一邊。
太恐怖了。
“陳夕,這下我可以相信你了,游寒他這個人其實很清高,他是絕對不會和不熟的人或者在不熟的氛圍里開玩笑或者露出他開朗的那一面的?!?p> 沈期期眼神變得深邃起來。“可你,是第一個他會主動接觸的女生,所以我敢斷定,你是他小時候放不下的人。”
陳夕一頭霧水。“所以怎么就放不下了?!?p> 游寒就像是在監(jiān)視著陳夕一般,剛聊到這個話題,他進來拉住陳夕的手就走。
怒氣壓得她不敢說話。
你永遠也想象不到一個平時嘻嘻哈哈的人,生氣之后有多恐怖,氣場強大到陳夕只能任由他拉著。
“你放開。”手腕實在是疼得不行,陳夕硬是把自己的手拽了回來。
“游寒你干嘛?!?p> 游寒看著陳夕揉手腕的動作,怒氣收回了不少,卻把自己的隱隱擔憂藏住。
“我好像跟你說過了,我不告訴你的事,你就不要去問別人。”
“明明就跟我有關,憑什么不能讓我知道。”
游寒沒有什么情緒波動,眼里沒有光,就這么看著她,看得她發(fā)毛。
“你看著我干什么。”
游寒沒說話,轉身走了,就只留給陳夕一個略顯蕭瑟的背影。
“有什么不能說的……”陳夕小聲念叨,挽起有些長的袖口,看手腕還疼著的那一片都是紅的。
“下手也沒輕沒重的?!?p> 陳夕回家的路上一直沒有琢磨明白,如果游寒心心念念的人是她,為什么游寒不肯告訴她,如果那個人不是她,又為什么他當時不反駁沈期期的話,反而選擇了默認。
陳夕嘆氣,異性真難琢磨。
……
周末,陳夕如愿以償地帶陳諾去了許爺爺那兒。
天空灰蒙蒙的,萬里無云。
“許爺爺,您老怎么一直在里屋呢,不怕外屋的東西被人偷了啊?”陳夕直接帶著陳諾找進了里屋。
“還挺像模像樣的,有種四合院的感覺?!标愊Φ谝淮芜M了院子里,才發(fā)現這地方真不小。
正值三月,臘梅開得正好,滿院飄香,臘梅樹下是一叢一叢淡紅色的杜鵑花。
石階鋪上青苔,綠葉覆著晨露,給人歲月靜好的錯覺。
“你們兩個丫頭片子終于來了。”許爺爺從屋里出來。陳夕就不滿了:“爺爺,你為什么在我一個人的時候就叫我小兔崽子?!?p> “誰叫你沒學陶藝,我還就是喜歡陳諾,就叫你小兔崽子了。”
被點到名的陳諾只是笑笑。
許爺爺說是這么說的,其實和她相比下來,還是跟陳夕聊的歡。
“她不也沒學好嗎?!标愊Σ环狻?p> 陳諾一聽這話就覺著之后的事不怎么好。
錦花箋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看,算了,我寫我的就好。(請忽略棉花越來越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