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閃過一絲光亮。
我驚醒。
寂靜的黑夜還是讓人畏懼。
我走出門外,似乎又是無盡的黑夜。
吹來一絲冷風(fēng),我的頭腦清醒了很多。
我的思路頓時清晰起來,今天能不能理清事情的關(guān)鍵,就靠那個人呢。
可是我又有些懈怠,我不知該不該管這件事。
可是漫漫長夜帶來的不僅是孤寂,也有無聊。
我盯著酒吧來來去去的每一個人,我果然找到他了。
他又來到了咋天的地方,我跟著他。
他停頓了一下。
那個網(wǎng)吧的男子也到了。
還是很平常的對話。
他又停頓了一下。
眼睛不知飄向了那處。
他和網(wǎng)吧男交談過后,就離去了。
我跟著他,一輛出租車從他身邊呼嘯而過。
他一直走著,然后拐進了一個小巷。
我跟了進去。
“為什么跟著我?”他說道。
我頓時怔住了。
空氣都似乎安靜下來了。
啦啦…一陣手機鈴聲的響起。
他接起了電話,聲音越來越遠。
我才回過神來,我有些猶豫要不要跟上去,我最后還是選擇沒有去。
我走出那個小巷,心里像空蕩蕩的大街一樣。
我接下來要做什么?
我問道自己。
我有些失魂落魄的往家走。
“站住?!蹦莻€人喊道。
“你要做什么。”我看向他。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彼淅涞恼f道。
他的視線傳來,讓我有些不安。
“你是誰的人?”他問。
我沒說話。
他靠近了我一些,他的眼睛似乎想把我看透一樣。
“我好像見過你?!彼匝宰哉Z說道。
“你是啞巴嗎?不會說話。”他的聲音大了一些。
我有些害怕。
稀少的路人紛紛投來一些好奇的目光。
“你會不會說話?!彼坪醣晃遗挠行琅?。
我轉(zhuǎn)走就跑。
他沒有追,他看著我跑遠。
似乎是跑夠了,我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心還在砰砰直跳。
他已經(jīng)不在那么。
我頓時生了自己的氣,怎么這么窩囊。
我的心里像堵了氣一樣,瑪?shù)?,你不讓我跟,我偏跟著你?p> 我看了看四處無人,一個飛身上了屋頂,我四處觀望。
找了一會,總于發(fā)現(xiàn)他了。
他似乎有些比剛才更多了一絲謹(jǐn)慎。
我看到他上了那個商城。
大半夜的沒事上商城干嘛?
我下了屋頂,繞到商城后面,我像壁虎一樣爬到了頂樓。
我躲在電箱后面。
似乎有人已經(jīng)在樓頂了,但他背著我,我看不清他的臉,他穿了一個風(fēng)衣。
那人上來了。
“東西拿去?!蹦莻€穿風(fēng)衣的人說。
“又是這,能不能高級點?!彼f。
“已經(jīng)不錯了?!贝╋L(fēng)衣的人說。
“為什么是我?”他說。
“他已經(jīng)不相信我了。”風(fēng)衣男說。
“委屈你了?!彼呐娘L(fēng)衣男的肩。
“嗯。”他說。
他走了,風(fēng)衣男沒走。
風(fēng)衣男吸了一口煙,然后也下樓了。
我靜靜的聽他們的腳步聲聽不見了,我才下去。
“這又是誰?”我不禁想到。
為什么這么多人。
我離去了,距離真相似乎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誒,快點?!蔽衣牭揭唤z竊竊私語。
“干什么?”那人問道。
“大哥要我做了你?”另個人陰笑道。
“你做錯了什么,你不該當(dāng)臥底?!绷韨€人說道。
“你憑什么誣陷我?”那人問道。
“呵呵,你到地獄問閻王吧。”另一個人說。
然后無盡的寂靜。
就扔到垃圾堆吧。
我躲在黑暗里一聲沒吭,我的背上已經(jīng)有汗了。
那群人離去。
我強忍著惡心,我想看一眼他們所謂的臥底是誰。
我大驚失色。
竟然是哪個醉酒男。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醉酒男是臥底啊!
他的臉上似乎有著一絲解脫。
我打了110,我說出來我聽到的一切。
隨后就被帶到了另一間審問室。
來了一個長的蠻帥的大叔。
“我希望你不要說出任何關(guān)于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彼⒅业难劬χ北贾黝}。
我會對外重新宣布證詞。
我沒有直視他的眼睛,我點頭算同意了。
“嗯,謝謝你的配合?!彼f道。
我以為他會問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哪?可是似乎他并不關(guān)心這個問題。
等到快早上6點多,我被放了出來。
咋天進了局子,今天又進來了,我真不該管這個閑事。
但咋天好像不關(guān)這事。
我又去警局旁吃了個混沌,真好遇見了那個問我話的大叔。
“味道不錯吧?!贝笫逭f道。
大叔似乎變了一個人,少了那分冷漠,多了分友善。
“嗯。”我簡單的答道。
“大叔,你當(dāng)警察多少年了?!蔽覇柕馈?p> “如果算上警校的話快14年了?!贝笫逭f道。
“哇。”我驚訝道。
“好好學(xué)習(xí),別像大叔我一樣,當(dāng)警察?!贝笫遄猿暗?。
大叔吃完了餛飩又回警察局了。
我走回了家,在家練習(xí)武功。
我不明白為什么醉酒男是臥底。
我有些不注意,不注意用手指在墻上留下了很深的洞。
我既興奮又害怕。
我出了一身汗去洗澡,我還是有些糊涂。
誒,我只好不去想這件事了。
中午吃了飯,我和美術(shù)老師又是各做各的事。
只是最近我有些不好控制自己的手勁,握筆反而成了很難的事,老師還以為我在醞釀怎么下筆呢。
老師四點準(zhǔn)時打卡下班。
我也出去走了走,老師似乎是騎著小電驢來的。
我肚子有些餓了,我出去走了走。
來到我的學(xué)校附近,正好有個油炸小攤子出來了。
攤子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基本上有的都有。
我點了一些炸串、雞柳、小鳥、和一些蔬菜。
現(xiàn)在好像是大課間,我似乎聽到了一些吵鬧。
我靜靜的把東西吃完,然后就離開了。
我想了想然后在小店里買了些零食。
快到6點的時候,我的朋友發(fā)來消息。
“明天吃飯。”
發(fā)消息的是我的好朋友宇文。
“什么時候?”我說。
“明天晚上?!彼f。
“為什么明天晚上?!蔽覇枴?p> “因為明天是星期五啊。”他說。
“明天星期五嗎?”我有些迷糊。
最近真的連時間都沒數(shù)了。
“嗯,行。”我回道。
“ok?!彼l(fā)。
出去隨便吃了個飯,然后就睡了。
夢里我似乎再練習(xí)空手接白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