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達(dá)魯?shù)拇笫宓募遗c其說是小屋,倒更像是臨時搭建起來的房屋形狀的磚瓦。
屋頂破舊不堪到根本沒法遮擋大雨且不說,光是屋子里的灰塵就有厚厚一層了。
而且奇怪的是,屋里桌椅被擦拭得很干凈,就像是知道有客人要來訪一樣。
江寂唯這時終于發(fā)現(xiàn)了那么一點不對勁了。
“不用客氣,隨便坐,隨便吃?!贝笫逍τ卣泻魞扇俗跀[了酒水和飯菜的桌上,那笑盈盈的樣子像極了之前開馬車的老爺爺。
艾麗婭與江寂唯坐在桌前壓根就不動筷子,這讓大叔不愉快了。
“家常便飯,就算不合胃口也給我個面子吧?!贝笫逡詾槭虑橐呀?jīng)敗露,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后偷偷掏出明晃晃的刀子。
“我提議,咱們先喝酒吧,一起干一杯!”江寂唯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這個提議好,那就先一起干杯吧?!贝笫迩笾坏茫栈氐蹲?。
江寂唯和艾麗婭都如之前所商量好的,把酒含在嘴里,假裝喝了,然后順勢倒下,把嘴里的酒水偷偷吐掉。
江寂唯的演技略微浮夸,摔倒的時候差點把桌子給掀了。不過大叔還是以為自己陰謀已經(jīng)得逞,看著兩個昏迷不醒的他們,忍不住地開始喪心病狂地笑了起來。
笑聲停下,江寂唯感覺到有人正在用繩子將自己捆起。
大叔將兩人用結(jié)實的繩子捆好后,將他們拖到墻角。
“年輕人還是太單純了啊,這么容易就上鉤了,這都怪你們自己太傻了哈哈哈?!?p> 大叔貪婪地從江寂唯身上口袋到處搜尋,然而卻發(fā)現(xiàn)他的口袋都是空的。
“可惡,作為一個男人,出門趕路怎么不帶錢?連一個銅幣都沒有,真的是窮鬼!”
大叔氣憤不已,不過轉(zhuǎn)頭看向艾麗婭,他憤怒的丑臉又變成了色迷迷的模樣。
“劫財沒有,劫色倒是也不虧啊?!?p> 他從上至下地打量艾麗婭的身姿。
發(fā)梢微卷的秀發(fā)如瀑布般秀麗,長長的睫毛使她那雙迷人的眼睛更加靈性,櫻桃小嘴不小心粘上了一縷秀發(fā),不過卻絲毫不讓人感覺凌亂,反而有一種楚楚動人的美感。
嬌小的身軀如同剛生出的花骨朵一般嬌嫩,而那襲黑色連衣裙又為其增添了一份神秘的美麗。
不過最令人滿意的,是她那雙堪稱舉世無雙的大長腿。明明看起來那么飽滿,卻完全沒有臃腫之感,再輔以白嫩通紅的皮膚,完全稱得上是秀色可餐。
看著看著,大叔的口水都快憋不住了。
“這貨色我活了四五十年都沒有遇到過,今天簡直是賺翻了。機(jī)會難得,就讓大叔我來好好品嘗品嘗你吧,嘿嘿嘿?!贝笫迓冻龀舐男θ?。
“品嘗我?先照照鏡子吧?!?p> 聽到艾麗婭的聲音,大叔一驚。
“怎么回事,按理說藥效不應(yīng)該只有這么長時間才對?!?p> “大叔,哦不對,老爺爺,因為你的演技太拙劣了,所以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有問題?!卑悑I說。
江寂唯聽到艾麗婭的聲音,也睜開了眼睛。
“不敢相信,大叔和老爺爺居然是同一個人。”艾麗婭這么一說,江寂唯發(fā)現(xiàn)大叔確實有點像那個老爺爺。
“哈哈哈,就算你發(fā)現(xiàn)了又能怎么樣,現(xiàn)在還不是被我用繩子捆得死死的?你得意什么?!贝笫迦氯?。
“還是老老實實地讓本大爺好好摸摸你吧,小美人。”大叔淫笑道。
雖然知道艾麗婭肯定是胸有成竹的,但是聽到這丑陋的大叔的話,江寂唯不禁心想:
要是計劃失敗可怎么辦?艾麗婭就真的會被那個丑陋的人玷污了,真的是惡心!
江寂唯實在是不能忍受像艾麗婭這么美麗的女孩子被人侮辱,那樣可真讓人惋惜難受了。
艾麗婭冷笑:“想碰我,那是不可能的。”
只見她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藍(lán)色預(yù)魔法陣從地上升起。
“這是預(yù)魔法陣?……這不可能!你是圣伊洛斯學(xué)院的人??!我剛剛明明試探過你們,你們連一條大狗都解決不了,怎么可能……”
“那是裝給你看的?!卑悑I說完,魔法陣伸出無數(shù)冰條。
大叔意識到事態(tài)不妙,趕緊往外跑。
不過那也是徒勞,普通人怎么可能有辦法逃脫魔法的攻擊。
無數(shù)道冰條萬箭齊發(fā),插入地面,相互交織,最后圍成一個網(wǎng)狀鳥籠將大叔牢牢地鎖在里面。
她用鋒利的冰刃替自己和江寂唯割斷繩子,然后慢慢走到冰條鳥籠前。
大叔立馬跪拜在地,涕泗橫流。
“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小哥小妹!大哥大嫂!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嘴臉真是丑陋。”艾麗婭白了一眼后準(zhǔn)備走。
“等一下。”江寂唯叫住艾麗婭。
“怎么了?”
“我們就這樣走,不給這個人渣一點教訓(xùn)嗎?”江寂唯十分不爽這個剛剛想侵犯艾麗婭的老色狼。
“我的凍冰極其寒冷堅硬,一般的火也沒辦法烤化,足以讓他在這里呆上兩三天了?!卑悑I風(fēng)輕云淡。
“兩三天不化……”江寂唯捏著下巴。
“兩三天不化?!”大叔心如死灰。
“有了,我們可以這樣搞他一頓?!苯盼冻鰤膲牡男θ荨?p> ……
兩人坐上了剛剛的馬車。
“還留下了輛馬車,倒也不錯。”江寂唯哈哈大笑。
“那樣處理他不會弄出人命吧?”艾麗婭不想做得太過。
“放心,就那樣弄不死他的?!苯盼ㄕf?!鞍悑I,馬車該怎么開?。俊?p> 艾麗婭無奈,從江寂唯手上拿走韁繩。
“我開?!?p> “你會?”
“嗯?!?p> “可是我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讓你這么嬌弱的女孩子在外面冒著太陽開馬車呢?這樣我良心上過不去啊,還是……”
“吵死了,滾進(jìn)去。”艾麗婭打斷江寂唯的絮絮叨叨。
“好吧?!苯盼ㄖ坏勉M(jìn)了帳篷。
“駕——”
感受到了韁繩的牽引和馬鞭的抽到,馬兒的肌肉繃緊開始發(fā)力,馬車的車轱轆也隨之吱呀吱呀地轉(zhuǎn)了起來。
而另一邊。
好色之徒正懸掛在房梁下,連接著他與房梁的,是艾麗婭那堅固無比的寒冰。
一塊惡臭的臟布早已塞在他的嘴里讓他無法叫喊,只能等待著命運的審判——等待冰化。
等寒冰一化,他就會從那五六米高的高度直直地摔在地上,就算不摔殘也會給他留下這輩子都難以忘卻的“激情”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