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吃完,已經(jīng)是很晚了,夏婉桃直接不打算讓夏婉裳回相府了,準備和夏婉裳一起睡一晚。好好讓她享受一下有二皇姐在身邊的感覺。
夏婉裳拗不過她,只得隨著夏婉桃回了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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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書房中的秦墨,看著窗外微涼的夜色,有些呆愣。
“相爺,夫人派人回來說,她今晚不回來了,在官驛住一晚?!本驮谶@個時候,辰安進來和秦墨稟報著夏婉裳的動向。
“她在哪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秦墨明顯很是不爽,看著辰安語氣淡漠。
可是,雖然嘴里說著和他沒關(guān)系,秦墨還是感覺到有一些不太習慣。
礙于皇上的那一道圣旨,秦墨已經(jīng)宿在海棠居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了,而且都是和夏婉裳同床共枕。猛地聽到夏婉裳不回來的消息,還真的是有些不太習慣。
“走,去沁芳閣?!鼻啬畔铝耸种械臅?,出了書房,徑直走向了顧疏晚的院子。
已經(jīng)懷孕四個多月的顧疏晚此時已經(jīng)明顯的顯懷了,肚子有些大,再不似平日里的婀娜多姿。
一個月都沒有在沁芳閣過夜的秦墨,直接與顧疏晚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晨,秦墨早早起身,前往東郊。
他到的時候,還沒有人到,于是自己在湖邊的石桌上下起了棋。
直到一盤棋都快要下完,夏長彧三人才悠悠來到。
又過了一會兒,皇上和楚尹殤也來了。
“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今日就玩飛花令可好?”皇上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既然皇上都已經(jīng)提出來了,自然沒有人敢拒絕。
于是一群人就在湖邊的亭子里玩起了飛花令。
“花謝花飛花滿天?!彼螄实勐氏乳_口。
“桃花流水鱖魚肥?!?p> “蕎麥花開白雪香?!?p> “什……什么?”到了夏婉桃這里的時候,她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接些什么,她可不像皇兄和二皇姐那樣,精通詩文,這可真是難死了。
她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夏長彧。
夏長彧眼神一挑: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吧,叫你不好好看書!哼!
夏婉桃:求你,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
夏長彧:勉強答應(yīng)。
還沒等夏長彧開口幫助,楚尹殤卻是幫夏婉桃回答了一句,“人面桃花相映紅。”
夏婉桃又是星星眼地看著楚尹殤,那眼神里仿佛就寫著:萬分感謝,小弟感激不盡。
楚尹殤只是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桃花眼向上挑了挑。
“這可不行,三公主得自罰一杯哦?!被实塾珠_了口。
夏婉桃直接拿起了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不一會兒的功夫,夏婉桃就喝了十幾杯酒,臉色都開始變得有些微的紅潤。
楚尹殤怕夏婉桃喝醉了,自己皇兄不好收場,于是在后面夏婉桃罰酒的時候,就直接以各種理由都替夏婉桃擋了酒,反正多喝幾杯酒對楚尹殤來說無關(guān)痛癢,他千杯不醉。
一旁的夏長彧不知作何說法,這自家的妹妹自己還沒有出口解圍,竟叫一個外人先開口。
這楚尹殤的做法未免有些太過于心善,他是真的猜不透楚尹殤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秦墨適時開口,換了一個游戲,帶著皇上,楚尹殤和夏長彧去了另一邊玩起了投壺,只留下夏婉裳和喝得半醉的夏婉桃在亭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