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就在這樣詭異的氛圍下吃完了。
夏婉裳因?yàn)樾睦镉行氖?,加上秦墨坐在自己旁邊,還有胃口本來就不好的原因,就吃了一點(diǎn)點(diǎn)。
月潛大師已經(jīng)醉得有些站不起來了,還是夏長彧扶著他站起來。
“師父,您就先在這休息吧?!毕耐裆咽疽庖u諾將客房收拾出來。
可是,此時(shí)喝得東倒西歪的月潛大師,竟然揮開了夏長彧,說了一句,“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一步?!本椭苯右砸环N常人無法理解的速度,轉(zhuǎn)身離去。
此時(shí),剩下的所有人都是一臉懵,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您不是醉了嗎?
夏長彧和夏婉桃因?yàn)楸緛磉€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也就和夏婉裳告別,回了官驛。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后,院子里只剩下了夏婉裳和秦墨兩個(gè)人,就連辰安和襲諾都退了出去。
秦墨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唯有滿臉的冷漠與憤怒。
“夏婉裳,你這樣耍我很有意思?你看著月潛大師為難我你很舒服?”秦墨沖著夏婉裳滿是不爽地說道,那眼神有些冰冷。
夏婉裳有些茫然地抬起頭,看了一眼秦墨,沒有說話。
“夏婉裳你別給我裝無辜,你自己干的事情你不清楚嗎?”秦墨的語氣變得更加冰冷,似是淬了一層冰。
夏婉裳繼續(xù)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沒有和師父說什么?!?p> 夏婉裳不說話還好,她一說話,卻是更加惹怒了秦墨。
秦墨上前一步,伸出手,掐住了夏婉裳的下巴,“夏婉裳,我告訴你,你別給我?;ㄕ?,你要是在這待的不耐煩了,你可以隨時(shí)離開?!鼻啬脑捯蛔忠痪?,似乎是想要讓夏婉裳記到骨子里。
夏婉裳沒有說話,只是承受著秦墨給她帶來的痛楚。
秦墨說完,看了一眼夏婉裳的眼睛,然后松手,甩開了夏婉裳,轉(zhuǎn)身離去。
夏婉裳一時(shí)不察,直接摔在了地上。
剛從客房收拾完出來的襲諾,看見這一幕趕緊跑了過來,“夫人,夫人,您沒事吧?”襲諾急得眼淚都已經(jīng)在眼睛里打轉(zhuǎn)了。
夏婉裳摔倒的時(shí)候,第一時(shí)間想到了腹中的孩子,所以摔倒的時(shí)候,她避開了自己的腹部,并沒有多大的事情。
夏婉裳對著襲諾搖了搖頭,讓襲諾把自己扶了起來。
“夫人,您怎么不躲開呢,您都有了身孕了,這要是有個(gè)萬一,可怎么辦啊……”襲諾又開始了絮絮叨叨的模式。
夏婉裳覺得有些煩,就讓襲諾把自己扶回了屋子里,然后讓襲諾出去了。
坐在榻上,夏婉裳腦海里回想起了剛剛的那一幕:
秦墨直接把自己推倒在地,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已經(jīng)有了他的孩子,這樣一推到底意味著什么,或者說秦墨其實(shí)已經(jīng)意料到了,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他不在乎夏婉裳的孩子,因?yàn)樗幌矚g自己……
想到這里,夏婉裳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剛剛秦墨來之前怕是在顧疏晚那里吧。自己剛懷孕他便迫不及待地離開了自己這里,為的不就是去陪顧疏晚嗎?
在秦墨眼里自己就是一個(gè)非得嫁給他的不知廉恥的女子,他又怎么會(huì)喜歡自己呢?
可是,不管秦墨怎么對自己,夏婉裳還是沒有辦法不愛他,那是自己深愛了那么多年的人啊……
夏婉裳低下了頭,卻發(fā)現(xiàn),嘴里都是咸味,她抬手抹了一把臉,發(fā)現(xiàn)淚水已經(jīng)布滿了臉龐。
久芷
鑒定完畢,我就是一個(gè)手殘。 那么簡單的眼妝,我愣生生地把自己化的亂七八糟。 人家都是化妝,我是畫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