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林倩將事情經(jīng)過告訴了陳耀,但并沒有張嘴出言,而是傳音訴說。
陳耀聽后很是無語,按道理也不能怪秦重,誰知道這滄浪派太上長老火氣那么大,竟不由分說上來就是干。
只是可惜了,早知道當初自己就趕盡殺絕,將所有人都殺光。在系統(tǒng)的探查下,再加上自己的速度,全殲完全不是問題。
現(xiàn)在倒好,鬼知道跑哪里去了,這么多的練氣期修士,加上早就逃跑的三流門派修士,怕是不超幾日,自己等人的事跡,便傳遍整個清風界了。
看著眼前迷茫的三人,陳耀搖了搖頭:“當務(wù)之急是聯(lián)絡(luò)上分散的同門,那兩隊領(lǐng)隊誰來著?”
“朱浩和張青?!编嵢锾崾?。
“對,想辦法通知他們,與我們匯合或者讓他們小心隱藏,不然真要按秦重說的,那他們肯定危險無比,畢竟我們御靈宗特征太明顯,一人一獸的。”陳耀說道。
“對對,我這就聯(lián)系,還好此界不大,傳訊符應(yīng)該可以聯(lián)系到?!鼻刂卣f著,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張靈符,法力一輸,只見符文藍光一閃即逝,消息便傳了出去。
陳耀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有些好奇,這不語音短信嗎?不知道有沒有即時通訊或視頻的靈符。
鄭蕊看到傳訊出去后,似把陳耀當主心骨了,又問道:“然后呢?”
陳耀思慮了一翻:“唔~你們不是說這是海心大陸嗎,這大陸只有一個二流宗門滄浪派,而滄浪派的太上長老也才筑基圓滿。
原本我的打算是,憑借我們的飛行速度,先一步在這大陸的修士前,趕到海心大陸與中土大陸距離最近的海岸,直接堵住海路,封鎖海心大陸。
但現(xiàn)在看到了你的傳訊符,我怕那些潛在暗中的血魔域界之人,也有類似的聯(lián)絡(luò)手段,那這樣做就有些徒勞了?!?p> 三人連連點頭,其中秦重開口道:“傳訊符是我們靈界特有的,才在三百年前創(chuàng)造而出,魔界肯定沒有。
只是他們會一種叫做心血來潮的秘術(shù),只要身上保留有對方的一滴血液,便可以通過此法相互聯(lián)系,通訊距離,甚至比我們的傳訊符還要遠?!?p> 陳耀也猜到了這點,否則那魔界怎么組織人手跨界域入侵靈界的凡界,必定是有什么聯(lián)絡(luò)方式。
“既然如此,那我們得離開海心大陸,在魔界之人未到來之前,潛入中土大陸。然后找一個三流門派,暗中控制其掌權(quán)人,為我們探查消息,到時再根據(jù)所得消息再決定如何行事。”
秦重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妙啊,如此一來,原先敵暗我明,就轉(zhuǎn)變?yōu)閿嘲滴野盗?,甚至在查到敵方蹤影后,就是敵明我暗了?!?p> 林倩、鄭蕊兩人亦紛紛點頭。
陳耀無語,這算什么計策,頂多權(quán)宜之計,隨后看到天色不早了,于是說道:“那今天就這樣吧,此界雖小,但以魔界之人的速度,也不可能這么快聚集并過來找我們。
先都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再動身?!?p> 說完,陳耀便揮舞翅膀,往殿外飛去,但臨到門口突然想了起來,于是又對林倩傳音道:“林倩,待會獨自去廣場,我在那里等你?!?p> 林倩一愣:“哦,好的。”
直到陳耀的身影徹底消失后,鄭蕊突然開口說道:“林倩,你的本命靈寵好像,唔,好像有些特別。”
秦重本還在思量著該找怎樣的三流門派下手,聽到鄭蕊的聲音后,才抬起頭說道:“是啊林倩師妹,你的本命靈寵特別聰明,完全不像是低階妖類,怕是妖王的智慧也不過如此吧?”
林倩無言,不知道怎么回復(fù),總不能說自己也是剛知道吧?那豈不成了裝X?
.....
這邊,陳耀正在滄浪派廣場上刨地,是的,刨地。
因為之前聽秦重說起過,滄浪派的陣法不似凡界陣法,陳耀便心中一動,想到了剛來時束縛住自己爪子的水流。
那水流雖然對自己而已不算什么。但那強度可著實不低,如若不是湊巧碰到了肉身變態(tài)的自己,怕是一般金丹期后期都能被其束縛。
尤其是自己在被束縛住的一瞬間,全身圣力竟然突然不聽使喚了,當時自己便是一驚,幸好自己肉身強大,憑借肉身掙脫了它,否則后果怕是與秦重等人別無二致。
陳耀想弄明白這水流束縛法力的原理,看能不能從此領(lǐng)悟到什么,再配合自己自水晶宮得來的控水法訣—浪濤訣。
以彌補自己控制法術(shù)的欠缺,畢竟陣法與法術(shù)從本質(zhì)上而言,并無什么區(qū)別,都是對天地靈氣的運用。
“系統(tǒng),下一張陣旗在哪?”
陳耀將地坑中的一枚陣期塞進了水耀戒中,并對系統(tǒng)問道。
【滴滴,在宿主你左前方三百步?!?p> “陳耀,你叫我來這干嘛?”這時,林倩也甩開了秦重兩人,帶著雪翎雕來到廣場。
陳耀聞言起身,看到雪翎雕也來了之后眼睛一亮,招了招翅膀:“大白,你快過來。”
雪翎雕不悅道:“我不叫大白,我叫林雪!”
“好好,林白,快點過來!”
雪翎雕插起了雙翅,欲再反駁,可是看到陳耀突然凌厲的眼神,于是低頭乖乖地過去,只是雕喙張合不定,不發(fā)聲地咒罵著。
“陳耀,你在做什么?。俊绷仲灰哺呱锨皝?。
只見陳耀指揮著雪翎雕繼續(xù)挖自己開的小洞,邊走向下一處陣旗處邊說道:“哎,怪不得那鄭蕊這么窮,這沒頭腦怎么可能不窮。”
林倩好奇的看著陳耀的動作,聞言不解地問道:“為什么這么說師姐???她人不差的?!?p> 陳耀點點頭:“人品確實還可以,看到我拿出的上千靈石雖然眼露羨慕,但也沒有起不軌之心。
但腦子確實不好使,只知道分些滄浪派的寶庫,卻沒想到大頭是這鎮(zhèn)宗大陣的組陣材料?!?p> 林倩這時才恍然大悟:“哎呀,我也忘了鎮(zhèn)宗大陣?!?p> 陳耀無語,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那什么,快來幫忙。”
“哦,可是,不告訴秦重師兄嗎?”
“你傻??!秦重那么有錢,還在乎這些嗎?”
“呃,那鄭蕊師姐呢?”
“她傻啊,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讓她吸取此次教訓,說不定日后還能變聰明些?!?p> ......
第二日清晨。
鄭蕊與秦重早早地來到廣場等候,看到一地狼藉的廣場,兩人兩獸有些茫然。
半響,秦重忽然出聲:“不好,忘了鎮(zhèn)宗大陣了,竟然還有賊子!”
鄭蕊也反應(yīng)過來,心疼不已:“我的靈石啊?!?p> ....
因為清風界是一顆星球,海心大陸去中土大陸有兩種方式,一是較近的往西飛行,去中土大陸的東海岸,二是往東繞一圈,飛過更寬闊的海洋,去往中土大陸的西海岸。
幾人猜測,如果魔界勢力聯(lián)系的較快,那說不定現(xiàn)在他們正在往中土大陸東海岸聚集了,于是幾人為保險起見,決定向較遠的東方飛行。
此時,陳耀坐在雪翎雕的頭上,林倩三人和兩獸,則坐在雪翎雕的背上。
鄭蕊還對鎮(zhèn)宗大陣念念不忘,拉著林倩的手傷心道:“該死的賊子太過分了,竟敢偷我的鎮(zhèn)宗大陣,林倩,你說可惡不可惡!”
林倩心中一慌,還以為鄭蕊發(fā)現(xiàn)是自己所為,但看著鄭蕊的表情又不像,于是應(yīng)和道:“是啊,那賊子好可惡,膽子也好大,你說,會不會是魔界之人?”
怕鄭蕊再糾纏,林倩連忙把話題轉(zhuǎn)移到魔界上前。
秦重在一旁狠狠地點頭:“很有可能,不,肯定是!否則他們哪來那么大的膽量。”
鄭蕊一愣,但思量了一番,覺得很有道理。
正在這時,秦重整個人一僵,隨后將手快速地伸入懷中,取出了傳訊靈符,施法傾聽了起來,只是面色越聽越凝重。
林倩鄭蕊兩人緊張地看著他,陳耀察覺了身后氣氛不對,也轉(zhuǎn)過身來。
只見秦重臉色蒼白的將傳訊靈符放回懷中,張嘴欲言又止,片刻后才沙啞道:“朱浩師兄一行人全部遇難了。”
“?。 薄霸趺磿?!”
林倩鄭蕊兩人聞言一顫,這不只是為朱浩四人傷心,亦是感覺到后怕,竟然真的在下界殞命了。
此前與滄浪派一戰(zhàn)雖然危險無比,但有陳耀的突然降臨,幾人還不算真正的經(jīng)歷生死,但此時聽聞同門師兄弟的死訊,幾人真正才感覺到生命的脆弱,自己等人與被自己殺死的凡界修士,并無差別。
在藍海星獨自掙扎的陳耀,對此毫無感觸,反而聽出了秦重傳訊內(nèi)容的蹊蹺之處,于是無視三人抑郁的情緒,開口問道:
“竟然朱浩一隊全部遇難了,那是誰傳回來的訊息呢?”
秦重一愣,回復(fù)道:“是張青傳回來的。”
陳耀又問:“傳訊里還說了什么?”
秦重道:“還說了他們死在耀日派內(nèi)?!?p> 陳耀再問:“還有呢?”
秦重搖頭:“沒有了。”
陳耀皺眉:“這樣不對啊,你們不是兵分三路嗎?張青為什么會知道朱浩身亡了?
莫非他此時正在朱浩身旁?但要這樣的話,張青肯定會出手相助,那他為什么沒有遇難?
你們之前說張青這個人成熟穩(wěn)重,那他一定會在傳訊中解釋這些,可傳訊靈符中卻沒有這些解釋內(nèi)容?!?p> 秦重被陳耀繞糊涂了:“那你覺得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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