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愿意
君子蘇對于她的反應絲毫沒有驚慌,待她準備開口之時,君安可便道:“五妹妹,甜甜說的可是真的?你性子一貫認真,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呢?”
君安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身子都有些搖搖欲墜了,好似十分痛心。
君心柔自然見得幫腔,必要時候,她不介意與君安可一起對付君子蘇。
“是呀,妹妹,你這樣做,實在是讓我們寒心了。”
等等,事情怎么演變到她成了真正作弊了?
老太君聽著這三位孫女的話,又看了眼子蘇,雖說家丑不可外揚,可她唯恐在丞相與東方公子面前失了面子,只想早些處置了子蘇才是。
老太君雖見到故辭云與東方辰面上都極為有修養(yǎng)的沒說什么,可心里還是認準自己是丟了臉。
老太君面上沉了下來,看著還未坐回去的子蘇,聲音冷硬了幾分:“五丫頭,可有此事?”
子蘇將身上的披風攏了攏,低下頭似是在醞釀了什么一般,俄頃,抬起一張絕色的小臉兒,只是眼中噙了些氤氳:“祖母,孫女以為,只有大姐姐二姐姐三姐姐都不信孫女,卻沒想到您也不信孫女?!?p> 這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倒是比以前那個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fā)達的君子蘇機靈多了。
老太君聽她這話,唯恐自己在外人面前落得不分青紅皂白之名,只得耐著性子問道:“難道,你沒有作弊?”
子蘇咬著唇瓣,此時她是受害者,受害者不能太強勢了,這俗話說得好,會哭的小孩有糖吃。如若她此時太強勢倒讓那些想看她笑話的人說她是惱羞成怒了。
子蘇看了眼綠柔,輕聲道:“綠柔,把畫給我吧。”
綠柔趕忙將畫遞了過來,子蘇上前幾步,跪在老太君面前,將畫作完完整整的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看著老太君,問道:“祖母,請問這種作畫手法您見過嗎?如若安陵有,為何沒有早些聞名于世?”
她跪在地上,抹了把壓根不存在的眼淚,看向東方辰問道:“東方公子,你可見過這樣的作畫手法?”
東方辰搖頭:“未曾。”
如若有這樣的畫畫手法,估計早就公布于天下,不可能他們連見過一面都沒有見過。
子蘇心里松了口氣,東方辰到底是才子,說話十分有分量,如此來,老太君也沒有機會借著此事罰她。
“五妹妹這話說的可不對,也許有些高人不問世事卻也發(fā)明了此種做法么?!本鹛鹄渎暤溃砸詾樽约哼@一番話說的十分有道理。
可子蘇卻毫無掩飾的冷笑了一聲,笑聲剛落就聽見老太君訓斥:“說出此話成何體統(tǒng)!”
如果真有高人發(fā)明了這樣的畫法,君子蘇是怎么知道的?這不是說他們君府的女兒與外人私下來往嗎?這可不見得是一種光榮的事,況且還在外人面前。
君心柔見事情從君子蘇身上轉到君甜甜身上,心里自是暗道不好,她連忙開口:“祖母息怒,既然五妹妹是清白的,何不讓五妹妹現(xiàn)場作一副畫來以證清白?”
老太君聽到她這么說面上神情才好轉了幾分,看著跪在面前的君子蘇,道:“可愿意?”